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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给残疾疯太子冲喜》 60-70(第18/19页)
, 简直莫名其妙!
没了法,她只能先叫内侍来把这些珠宝抬去库房, 待明日再登记造册, 今夜时候不早, 她沐浴完便小心翼翼跨过赵珩的身子, 也上了床榻,睡在里侧。
夜静静的, 耳畔只剩下彼此均匀而轻盈的呼吸声。
宋知意思前想后,还是侧身对着平躺的赵珩说了句:“你不喜欢, 我下回不那么想便是。区区小事, 我不希望你心里存着气过夜, 这样对身子不好。”
赵珩冷哼一声, 起身吹灭了烛火,这才若无其事地说:“谁生气了?睡觉。”
“哦!”宋知意心道如今赵珩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古怪,令人难琢磨。
她也不欲多想, 只盼着眼睛一闭一觉睡到明日,回家就可以见到久别的二哥哥!
赵珩却一直没睡着。
等身旁没了动静,他才轻轻侧过身, 望着知意恬静美好的睡颜,郁闷重新翻滚上心头。
明明她肯为自己花心思,肯为自己做难以启齿的事情,他应该感到高兴,他纵然不喜,也应该怜爱地摸摸她的脸,说:“你不必这样,我想你高兴,为你做这些无足挂齿。”
可不知为何,他心里也总是有口郁气顺不下来,心绪常在烦闷与豁然看开间徘徊辗转,一个不察,便又控制不住。
或许因为感受到宋知意待他并没有多深的情和爱,或许也因为,他本就是一个敏感多疑,很难满足的坏男人。
长此以往,她会厌烦了他吗?
好在他如今有权有势,有数不尽的珠宝,这些正是她喜欢的。
思及此,赵珩才略略安心下来,倾身过去想把知意揽到怀里。
谁知这时,知意忽然惊坐了起来,像是被什么魇着,双手不断地在空中乱挥着,语气激烈嚷叫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贼子受死!”
赵珩眉心狠狠一蹙,立刻起身把人抱进了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别怕,栀栀别怕,他们都死光了,永远不会过来伤着你,此事我必将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一个公道。”
宋知意胡乱挥舞的双手渐渐垂落下来,单薄娇弱地依偎在赵珩胸前,赵珩能感受她温热的脸颊,有湿漉漉的水珠濡湿了他胸前的衣衫。
不知是冷汗,还是眼泪。
赵珩哄着她从噩梦里平复下来,才小心把她放下,盖好被子。他起身点了灯,借着昏黄的烛光再回身看。
只见几滴晶莹泪珠挂在她眼睫,片刻,便颤颤巍巍滑落雪白的双颊。她向来带笑的眉宇轻轻皱着,透出几许害怕和不安宁。
赵珩呼吸微窒,心头顿有一股难言酸涩涌起。
原来她并非表面那般冷静镇定,事情过了六七日,还会夜半惊醒。
那他不在的这些夜晚,她梦魇吓醒了,是不是只能惶惶攥紧被角,从枕下摸出一本话本子,来打发余梦惊吓?
可,她为什么从来不跟他说呢?
赵珩沉默地躺下来,抬手拭去知意脸颊的泪水,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脸颊,把她凌乱的发丝拨到一侧,系好她袒露了一片白皙的寝衣。
直到大掌被知意无意识地握住,轻轻放在胸口,她皱起的眉眼慢慢平缓下来。
赵珩不禁怔了片刻,身子微僵,一动不敢动,任由她捧着自己的手。
或许她只是太懂事了吧?
她怕他担忧,怕他无法专心政事。
她一个人的时候,一定很想他。
赵珩那颗反反复复的心忽然就安定了下来,心疼地抱住知意,亲亲她冷汗淋漓过后冰凉的额头,下一瞬却听见她梦呓般的呢喃。
声音很小,沙沙哑哑,有些含糊。
听着,像是“淮清……”,又更像是“还明”。
赵珩浑身僵住,犹如一瓢掺着冰碴子的冷水当面泼过来,透骨寒凉,耳畔嗡嗡的,不断回响着那句刺耳的:“还明。”
还明,还明,该死的卫还明!!!-
宋知意有些认床,这宜春殿虽是她自嫁进东宫便分过来的宫殿,可细数起来也没住几日,大多时候在清晖堂待着,后来又被打发去宫苑,终究陌生。
夜里她先是做了被追杀的噩梦,后来好不容易平缓些,又像是有个怪物压在她身上,紧紧地箍住她全身,半点动弹不得,活似话本子里的鬼压床。
因而清晨醒来,她脸色不是很好,困怏怏的没精神,身上也酸疼得厉害,她扒拉开衣衫一看,只一眼,小脸爆红,羞耻得直咬唇。
庆嬷嬷听见动静进来,贴心地解释说:“殿下上早朝去了。”
如今皇帝已复他东宫储君之位,想来政事繁忙。
宋知意捂住遍布痕迹的胸口不吭声,勉强爬起来,去长春宫请安回来便拉被子蒙住脑袋,补了个觉。
再睁眼时,赵珩已神情温和地坐在她身边。
宋知意有些惊讶地揉揉眼睛。
赵珩掀开被子把她拽起来,语气略有些嫌弃地道:“跟头小猪似的,再睡天都黑了。”
宋知意一看外头昏黄的天色,果然!她顾不得多想赵珩脸上那抹奇怪的温和,“哎呀”一声连忙自个儿下地,嘟囔道:“你几时回的,也不叫我!”
赵珩起身把一套早已备好的衣裙等物拿过来,慢悠悠开口:“你倒是怪上我了?”
宋知意哼了声,一句“还不是怪你昨夜又趁我睡着做坏事”刚要脱口而出,目光触及那套霞粉色的漂亮衣裙,再看精美的珠花发饰,及一双珍珠绣鞋,两眼顿时亮晶晶,“哇!我才不是怪夫君呢!”
她话锋转得丝滑又顺畅,简直像那乌黑如瀑的三千青丝,笑盈盈看来时,眸若秋水,顾盼生辉,只叫人心都酥软了。
赵珩冷哼,不过实在受用,便没再说什么,叫宫婢们进来服侍她穿衣梳洗。
二人出宫回到万福巷,华灯初上,也不算晚。
主要是宋知行快马赶了几天几夜的路,风尘仆仆,很是邋遢,刚回到家便急忙去梳洗一番,换上锦袍,再翻找了个他大哥的玉冠来戴,勉强有几分文雅的贵公子模样。
这会子小厮来报,太子与太子妃快到了!
宋知行阔步跑了出去,一阵狂风似的。
他人高马大,时常训练,体格健硕,宋婉在身后“哎”了声,硬是没喊住,“都十八岁的人了,一点不稳重!”
宋连英摇摇头,“罢了,想必他这几年在军里糙惯了,言行举止哪儿能比得上知礼?”
宋知礼闻言,不赞同地说:“父亲此言差矣,男子汉大丈夫,不必拘泥小节。”
一家人随后几步来到府门口,东宫四马并驱的豪华马车刚好停下。
赶马的内侍匆匆下来取踩梯放好,车门打开,宋知行激动地迎上去,却是见一道矜贵疏离的挺拔身影先出来。
不必说,宋知行也认出来这雍容华贵的气度是何人所有,当即抱拳行武将礼,声音雄浑有力:“见过太子殿下!”
赵珩瞥他一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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