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和亲后,他摆烂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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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玉竹静静地看着他,眼下的拓跋苍木实在不会藏起来情绪,有什么都写在眼中。

    但不管是藏还是不藏,他都能从拓跋苍木眼中看到深厚的情愫与爱意。

    沈玉竹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这个人生来就别扭,拓跋苍木却始终愿意纵着他。

    “不是不愿。”沈玉竹低头,用唇碰了碰拓跋苍木的额角。

    “我只是担心以色侍人的话,你若是腻了我,是不是就会不那么喜欢我了。”

    古今多少以色侍人不得善终的前车之鉴,沈玉竹嘀咕着,“而且我怕累,受不住你。”

    他娇气得很,受不得这种苦。

    拓跋苍木的眉头越挑越高,“殿下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我们两个人到底是谁在以色侍人?殿下知道我为了哄你开心,置办了多少件新衣吗?”

    “还有,自从发现了殿下喜欢玩我的头发以后,就连发辫上的发饰每天也不重样,不少族人都以为我吃错药了。”

    哦,沈玉竹心虚地移开眼,这个他还真没有注意,只是觉得拓跋苍木忽然从某一天开始,穿得有人样了起来。

    拓跋苍木看他眼神游移的样子就知道自己以往都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

    这下郁闷的人成了拓跋苍木,他非常不满地将头抵在沈玉竹的肩上,小声指责。

    “殿下实在太过分了。”

    沈玉竹见人伤心了,手足无措地抬手轻拍他的后背,“抱歉,我以后会多注意的。”

    拓跋苍木藏在暗处的唇角勾起,原来竟是这个原因,殿下也实在太可爱了些。

    算了。

    拓跋苍木抬头,趁着沈玉竹愧疚的时候偷了一个吻。

    “殿下所担心的这些我以性命起誓都不会发生,我等着殿下的心甘情愿。”

    “可是你现在就硌到我了。”

    “它不太听话,殿下忍忍。”

    第75章 拦路

    沈玉竹懒得理他, 索性就着这个姿势在拓跋苍木的怀里小憩了一会儿。

    大约是拓跋苍木身上的气息实在太容易让他安心的缘故,沈玉竹就这么将脑袋靠在他的衣襟旁边睡了过去。

    中午大家分食干粮的时候,乌日娜拿着吃的掀开马车的车帘。

    她正要出声叫人的时候,就看见拓跋苍木冲她轻微地摇了摇头。

    乌日娜看着他怀中闭目的沈玉竹, 会意地点头, 随后将油纸搁置在马车里的小案上。

    拓跋苍木垂眸看着怀里的人,脸颊都被他衣襟上的花纹印出了点印子。

    他忍不住笑了笑, 指腹抹过红印, 睡得还挺香。

    *

    “慢着, 你们是什么人?”

    在进入城门口时,两个正靠着墙打着瞌睡的守卫听见车轮的滚动声突然惊醒。

    车夫哈日朗坐在马车外回答道, “过路的商人。”

    那两名守卫闻言对视一眼,皆目露精光, 商人?那想必一定有不少钱财。

    “你们路过此地,得交点东西我们才能放你们进去。”

    哈日朗一脸茫然,交什么东西。

    马车内的拓跋苍木与沈玉竹听见后,沈玉竹压低了声音在他的耳边道。

    “看来不止那所谓的县老爷搜刮百姓的钱粮, 上梁不正下梁歪,就连这些看门的也敢敲诈起寻常过路百姓了。”

    林青风这时从后面的马车下来, 满脸笑意地看着那两个守卫。

    “不知二位大人方才所说的话语是何意思?我们这一路走来,好像别的地方, 都没这规矩吧。”

    “什么规矩?这是我们县老爷定的, 他说得话就是规矩。否则你们就换条道走。”

    一个守卫上下打量了他一脸, “怎么, 你们行商的连点东西都拿不出来还做什么生意?”

    陈泽看着那俩人嚣张跋扈、欺压百姓的样子忍不住了, 刚想上前和人理论就被玄弈拽住了胳膊。

    气氛僵直之时,拓跋苍木掀开马车窗口内的布帘, 将一小包钱袋丢在林青风的手中。

    林青风接过钱袋,笑着递给两个守卫,“两位大人,这样总能让我们过去了吧。”

    其中一人掂了掂手中的钱袋,眼神里浮现出惊异的情绪,大概是没有想到能拿到这么多。

    他挥手,正想要放这一行人过去的时候,身旁的另一个守卫忽然拉了一把他的衣袖。

    “这点可不够,我们这是按人数来的,你们这么多人,这也只够一半的路费吧。”

    站在一旁的眉姝嘲讽地勾起唇角,这些酒囊饭袋还真是贪心不足。

    敲竹竿竟然敲得如此过分,若是普通百姓为了息事宁人,只是过个路就怕是要将大半个家底都赔进去。

    这就是中原官场的做派?她这回可真是长见识了。

    约莫是因为眉姝嘲弄的表情太过显眼,让那两个人注意到了这群人中的两名女子。

    “给不起钱也没事,不如你们将这两个姑娘留下,我们也能勉强放你们过去。”

    还真是反了天了,这下都不用等陈泽忍不住了,林青风当即衣袖一甩,将给出去的钱袋抢了回来。

    不仅如此,他顺手还给了说话的人一拳头,正中对方鼻梁骨,“我呸,爷爷我当真是给你们脸了!”竟然还敢调戏族长来了。

    “啊!你竟然还敢动手!”那人捂着鼻梁,当即愤怒地大叫。

    “来人啊!拦住他们,将这群刁民押送到衙门,我看他们进了大牢还敢不敢如此嚣张!”

    就在哈日朗的手已经悄悄摸到藏在马车缝隙里的长枪时,拓跋苍木掀开车帘,将沈玉竹扶下马车。

    “押送就免了,我们自己过去。”

    拓跋苍木牵着沈玉竹的手,露出一个随和的微笑,正好去见识一下那县老爷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赶来的护卫都神情奇怪地看着他们配合地往衙门的方向走,这群人怎么回事,平常的布衣百姓见到他们舞动弄枪的不是应该被吓得跪地求饶吗?

    怎么这群人不仅面上看不出丝毫紧张,走路的动作也闲庭信步的,奇了怪了,难道他们今日的表情不够凶恶吗?不应该啊。

    “走快点!磨磨蹭蹭地是想让我们请你过去吗?”

    护卫自以为很有气势地吓住了他们,然而对上拓跋苍木不见喜怒的眼睛时,竟然身体僵直了一瞬,就像是本能察觉到了什么会危及性命的恐惧一般。

    但等他再看,那种感觉又消失了,奇了怪了。

    *

    “本官正睡着午觉,都说了不是什么要紧事就别来找我,一天天的尽是这些鸡零狗碎的破事,烦不烦?”

    衙门内,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人从里屋走出,他看着屋子里这乌泱泱的一片人,瞌睡都消散了几分。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带回来了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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