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和亲后,他摆烂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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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都是好久好久之后的事了, 沈玉竹暂时还没有想好之后要过怎样的日子, 至少目前的生活,他也觉得不错。

    “之后的事?”

    拓跋苍木盯着对面正战战兢兢吃面条的陈泽, “我怎么刚才听到陈泽对殿下说要离开北狄。”

    陈泽在心里呵呵,他是这个意思吗?他分明是问殿下想不想离开北狄。

    这拓跋苍木控制欲实在太强,殿下是个人,又不是个死物,还真想让人困死在北狄了吗?

    这些话如同车轱辘在心里转了一圈后,陈泽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殿下如若是自由身,自然是想去哪便去哪,这都是看殿下的意思。”

    找死。

    陈泽话音刚落,就清楚地从拓跋苍木眼中看到了这两个字,但他说都说了,也就没什么好怕了,反正他一直以来本就干得是找死的事。

    陈泽装作没看见,转头看向沈玉竹,“殿下你觉得呢?”

    沈玉竹确实挺想到处走走,这是他前世的遗憾。

    于是他点头认同,“这天下之大,等安定之后,我就到处去看看。”

    到时候问问柳青愿不愿意同他一起,至于拓跋苍木,到时候应该已经不需要他了吧。

    陈泽在心里欢呼一声,冲拓跋苍木不经意间挑了挑眉,看吧,殿下果然是想要自由。

    拓跋苍木沉默下来,无可否认,这场和亲他与沈玉竹皆是被迫。

    最初他不也是这么想的么,觉得自己被皇室束缚,强硬地塞过来一个妻子。

    对于和亲,拓跋苍木不愿意,反过来,沈玉竹自然也是一样。

    他怎么敢让沈玉竹为了他而留下?他拿什么留住对方?

    他当然也可以用强硬的手段将对方关在身边,但殿下之前说过,不喜欢那样

    *

    沈玉竹发觉从陈泽家中出来后,拓跋苍木就变得格外沉默。

    虽然以往他的话也不多,但周身气息也从没这么低沉过。

    两人并行走在街上,沈玉竹快走了几步绕到他面前去瞅他的表情。

    “你怎么了?是有什么心事吗?”

    拓跋苍木敛下眉眼,回避他的问题,“没什么。”

    现在谈论这些,无论对他还是殿下来说,都为时太早。

    如果殿下能一直这样无牵无挂的也不错,那时候就算他不在了,殿下也不会太难过。

    这样也好。

    还没等拓跋苍木在心里伤感完,沈玉竹就拽了拽他的发辫,表情怀疑地凑近,“是吗?”

    拓跋苍木用食指抵住他的额头,语气轻松,“嗯,我能有什么心事,殿下是在担心我吗?”

    沈玉竹松开拓跋苍木的发辫,拍开他的手指,“谁会担心你,我是在担心陈泽。”

    拓跋苍木瞬间黑脸,“他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身边有玄弈,北狄的士兵也都在此。”

    就差将陈泽像个金蛋一样藏起来了。

    “你怎么老是一副对陈泽有意见的样子?”沈玉竹无奈地看着他。

    陈泽此人,拓跋苍木原本的确能对这人高看一分,但这人竟敢怂恿殿下离开北狄。

    就这一条,陈泽在拓跋苍木心里就已经被除名了,该死。

    *

    有了陈泽的默许,原本偷偷埋伏在东夷的北狄士兵也行动起来,将兵力分成了两拨,分别保护陈泽和拓跋苍木他们。

    东夷虽是荒芜之地,但该有的祭司和仪式却没少,陈泽继位的时间就是祭司推算出来的好日子。

    在继位的前一天,陈泽依照以往惯例为没有劳动能力的老弱病残发放粮食。

    东夷能种植粮食的土地不多,不过好在东夷的人也不多,也算勉强能果腹。

    不过这些发放出来的粮食,很大一部都是陈泽自己省吃俭用节省出来的。

    陈泽挽起袖口,指挥着东夷的侍卫为排队的百姓分发粮食,沈玉竹和拓跋苍木从客栈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黄行远跟在他们身后,“之前这陈泽就会来到村落给我们分发粮食。”

    没想到哪怕如今就要当上东夷首领,这人依旧是这么做。

    黄行远之前还说这人是聪明,眼下他不这么觉得了。

    沈玉竹远远地看了一眼,摇摇头,“陈泽分明知道他现在很危险,却还是这么大大咧咧的在外面现眼。”

    说到这,沈玉竹没好气地瞥了身旁的拓跋苍木一眼,“这点倒是和你挺像。”

    站着也挨训的拓跋苍木很是无辜,殿下说陈泽就说陈泽,怎么还连带上他了。

    他怎么可能与那陈泽一样,他是有自保的能力,但这陈泽纯粹就是自大。

    “北狄的士兵都在周围守着,我与他还是不同。”

    若是拓跋苍木不搭话,沈玉竹说完也就过去了,但这人非不承认自己总是涉险,还反驳他,沈玉竹气头瞬间就上来了。

    “不同?哪里不同?”沈玉竹皮笑肉不笑。

    “首领莫非是忘了,在我们出发东夷之前,你是打算只身前来的。”

    “那是因为我知道东夷不能拿我怎么样,就算有了意外我也可以全身后退。”

    拓跋苍木不知为何殿下在其余事上都是很好说话,唯独涉及这些就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可他越解释,沈玉竹的脸就越黑。

    此时黄行远已经悄悄越过他们溜到了前面,这两人吵架他可不敢听,还是快走为妙。

    “是,东夷不能拿你怎么样,那之前想刺杀你的幕后人呢?如果这就是陈泽与对方联合设计的圈套呢?”

    沈玉竹深吸一口气,他不想和拓跋苍木在大街上吵,决定不再多说,反正说了也没用。

    拓跋苍木更加疑惑,不明白为何两人方才还好好的,现在就突然又因为那些事吵了起来。

    他经验不足,不明白这时候要么闭嘴要么直接吻住。

    “殿下,我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我不会因为怯懦与畏惧就放下手中的刀刃,大多数时候我都是一个人,我知道我身后有北狄族人,但我不想让他们涉险,有些事我一个人就能做到。”

    沈玉竹心中升起的怒火消下去了些,他轻哼一声,“别人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命。”大傻蛋。

    唉,这样的人怎么能当得了日后的九五至尊,拓跋苍木终究不够狠,北狄就是他的软肋。

    沈玉竹熟读古籍,知晓身居高位之人都是有无数下属愿意替他冲锋陷阵、出谋划策,这就是权力的驱策。

    那高位本就是无数白骨堆砌而成。

    拓跋苍木空有一方之地的权力,却不知道如何利用。

    早在北狄分散部落那事的时候沈玉竹就看出来了,拓跋苍木骁勇无双、杀人如麻,却留了一分柔情给孕育过他的土地。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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