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和亲后,他摆烂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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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头皮一炸,偏头看向帐篷内, 还好拓跋苍木不在。

    沈玉竹刚松了口气, 就看见门帘被掀开,拓跋苍木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见他醒来后笑道, “殿下醒了吗?正好先吃一粒药丸。”

    沈玉竹意识到这是什么药后对此无比抗拒。

    “我不用吃药。”谁会因为看了个话本就吃药, 太丢人了。

    拓跋苍木不听,倒了杯水就走到沈玉竹身边, “殿下隔几日吃一次就好,这药不苦, 难道殿下忘了昨夜……”

    “好了!你别说了,我吃。”沈玉竹被拿捏了“把柄”,只得妥协。

    拓跋苍木见状满意的将药瓶收好,“殿下没忘记下午的射箭吧。”

    沈玉竹宁愿自己根本不记得, 他皱着脸,“能不能不去?”

    这种体力活真的很不适合他, 就算他如今身子比以往好多了,也依旧不适合, 他就是懒, 不想动。

    拓跋苍木看见沈玉竹耍赖似的吃完药又继续躺下将自己裹住, 他看着对方落在被子外的纤细手腕, 慢悠悠地道。

    “殿下可知, 那南蛮与外境皆隔着一道山脉,若是想去南蛮, 就必须要翻山越岭,殿下如今连射箭都犯懒,之后又怎么去南蛮?”

    拓跋苍木看见沈玉竹的被子动了动,又继续道,“所以这南蛮还是我一个人去就好,殿下就呆在北狄,这样我也能放心些。”

    此话一出,沈玉竹总算躺不住了,他坐起身,眼神不悦、语气指责,“你又想丢下我。”

    方才虽是拓跋苍木故意说给沈玉竹听,但他也确实是如此想的。

    “殿下,若说此前去东夷,我尚且还能安排北狄的骑兵在周围保护你的安危,但是在南蛮,北狄的军马无法进入,我无法时时顾及你的安危。”

    拓跋苍木缓声解释,“这蛊本就是我一人之事,殿下就留在北狄让我安心好吗?”

    沈玉竹看着他不说话。

    拓跋苍木猜想他也是在不满,但这次他决定不再由着沈玉竹的性子。

    南蛮是四大境中最神秘的一处地域,世人对它知之甚少,拓跋苍木不确定去到南蛮他们会遭遇什么,若有危险,让他一个人面对就好。

    拓跋苍木低头将腰间一直挂着的一把精巧匕首取下,他在手里摩挲片刻后将它递给沈玉竹。

    “这是我从小带到大的贴身之物,算是我的信物,若是你有什么事,可用这个吩咐族人。”

    *

    好啊,这是都向他交代起后事来了?

    沈玉竹不接这把匕首,他只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你回不来了吗?”

    比起从前的大声争执,沈玉竹这样堪称平静的态度却对拓跋苍木更有威慑。

    “……殿下别任性,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去往南蛮需要离开一段时日。”

    见他不接,拓跋苍木将匕首放在沈玉竹的枕边。

    沈玉竹垂眸看了眼匕首,心上泛起难以言喻的酸涩感,又苦又闷,拓跋苍木总是这样。

    在东夷的时候他原本就想好好和对方聊聊此事,但那时不巧遇到拓跋苍木蛊虫发作,混乱之后他也将此事落下了。

    这个蠢蛋。

    试着依赖旁人不好吗?试着和身边人一起去做危险的事不好吗?什么事都非得自己一个人扛着……死了都不会有人心疼。

    “拓跋苍木。”沈玉竹很认真地看着他。

    “你不是只有一个人,你是北狄的首领,你的身后是整个北狄,不管你做了再小的决定,不管你想不想连累别人,就因为你是北狄首领,就注定会将北狄卷入其中。”

    透过拓跋苍木幽蓝的眼睛,沈玉竹温和的眼神好像有破开一切的力量。

    “我知道我和你一起去南蛮也做不了什么,你知道的,我连长时间举起一把弓箭都做不到。”

    这话颇有些自怨自艾的意味,沈玉竹抬手,看着自己似乎一折就断的手腕,自嘲一笑,“但你知道我为何说要与你一起吗?”

    拓跋苍木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殿下……

    “因为我就是不放心,等待的滋味太难熬了,只有看着你我才能好受些,你会答应我的对吗?”

    拓跋苍木很想碰一碰眼前的沈玉竹,他手指微动,“可是我无法顾及你的安危。”

    沈玉竹唇角带着笑意,他拿起枕边的匕首,放在手里细细端详。

    “刚才说得只是我为何要去的原因,现在我们来说说别的。”

    “拓跋苍木,你只是一个凡人,你不该认为自己可以阻挡一切危险,你凭什么认为我在北狄就会比在你的身边更安全?就像你又凭什么认为你可以替北狄阻止危险?”

    沈玉竹垂眸,倾身重新将匕首挂回拓跋苍木的腰间。

    “从你接手北狄动用兵力将被侵占的土地夺回就知道,北狄早晚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但这又是你必须要做的,很为难吧。”

    “你顾虑太多了,北狄就算没有你也不会改变注定会与其他几境兵戎相见的结局,除非北狄甘愿被吞噬。”

    挂好匕首后,沈玉竹满意地打量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拓跋苍木,今日倒是学会了不插话。

    “不止是北狄,我的安危也不该是你的责任。”说了一圈,沈玉竹又重新将话绕了回来。

    “哪怕没有你,我也可能因为种种其他原因而死,比如生病、溺水、刺杀……”

    方才还被沈玉竹在心里表扬过不插话的拓跋苍木听见他如此说,忍不住打断,“殿下不可胡说。”

    沈玉竹无奈收住话,“总之,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有你没你都一样,既然我也很有可能因为旁的原因遇到危险,那我还不如跟在你身边。”

    他想拓跋苍木应该明白他的意思了,这就是他愿意付出生命去做的事,他不想拓跋苍木心里有负担。

    这人分明是该肆意妄为的年纪却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顾虑,生生将自己活成了少年老成的样子。

    对于早已死过一次的沈玉竹而言,看待一些事反倒要比拓跋苍木通透得多。

    责任不该是枷锁,他人的安危也不该全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再强大的人终有做不到之事,背负太多反而徒增烦恼。

    有时候抱着不管了,干就完事的心态反而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反正沈玉竹就是这样。

    至于拓跋苍木,他看似洒脱,实则一直以来都很压抑,从多年蛊发却无人得知就能看出来了。

    “你的身后是北狄,身边还有我。”

    沈玉竹抬手,将食指与拇指捏起来比划,“试着将多余的顾虑丢开吧,然后依靠我们。我虽体力不济,但应当还是有点用处的吧?”

    拓跋苍木伸手将他的手指打开,“嗯,有很多。”

    “那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沈玉竹满眼期待地看着他。

    拓跋苍木笑了一下,“不太明白,殿下一会儿说我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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