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飞升前后都是大佬: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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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不会波及到冥界?”

    “那又怎样?”弈疏将下巴搁在她的发顶,蛊惑道,“越祎,何必去当什么救世者?这世间没有你想的那般需要你,没了你自然还有别的仙。你就与我同在此处,不好吗?”

    “不好,我有想坚守的东西,莫说我对你没有情意,即便是有,也要做完该做的事,”越祎的语气尤为认真,道,“仙帝纵使任命千千万万个仙,可卷轴已然认我为主,别的仙用不得,要如何寻到神器的线索?”

    话落,感到靠着的胸腔微微震颤,弈疏忍不住笑道:“都死了岂不是更好?不但你我葬在一处,还有无数生灵与万千小世界作陪……越祎,我寻你的那几百年就想过,若哪天找到了你,共死也好,免得你再去了我看不到的地方。”

    越祎:“……”

    她遇过的疯子不少,还没有像他这样的。

    罢了,无论身处何界,他都是个公权私用的主,又怎么会心存大义?

    因有公务在身,弈疏待了半个时辰就离开了,将护卫留在门口看守。

    应时在识海中骂了许久,越祎也没有拦着他,一边听他吵嚷,一边拿出了卷轴。

    应时累了才消停了会儿,道:“祎祎,莫要为了那种东西置气。”

    “我从未指望过他,自然不会置气,”越祎盯着那卷轴上代表着人间的碎片,思索道,“他不敢轻易插手凡人的命数,才有了命谱之事,只待一年半载,就能瞒天过海。”

    应时没听明白,道:“什么?”

    “若是没有那个梦,我不会去找上清镜,也就不会到了修仙界……若以凡身被他囚困,恐怕再无逃脱之机,此局无解。”

    越祎恍然。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梦主囚困之局”。

    神器托梦,又将她带离此界,或许是单纯地想助她冲破桎梏,又或许,是从它的角度出发。

    若她脱不了身,根本无法集齐碎片,会错过——

    救世。

    越祎道:“我来时没有意识,你可记得从人间入此界的路?”

    “我也就比你早醒来半刻,”应时有些郁闷地道,“法力也被封住了。”

    不然他就去揍那个弈疏了。

    阿卷连忙道:“我记得!”

    说着翻了个身,背部的空白处显现出清晰的地形。

    苍韶也从识海中飘出,在卷轴上点了两处,以剑气补齐。

    越祎观二物的气息未有变化,想到法器不是生灵,故能脱离限制。

    尚不知妖魔之属如何,也无从判断此界是否只对仙躯有着束缚。

    越祎将卷轴上的路线熟记于心,抬手将痕迹抹除,道:“阿卷,还有多久能去寻上清镜碎片?”

    “三年。”

    越祎并未被完全拘住,只是行动的范围不能出冥界,且无论去哪,总有冥官寸步不离地盯着。

    越祎状似随意地四处走着,暗自将周围的景物与地图对比,略完善了些细枝末节。

    越祎望了眼冥界深紫色的天空,道:“弈疏呢?”

    那冥官道:“冥主还在天宫。”

    越祎了然。

    她失去踪迹,仙界定会找寻,弈疏最大的倚仗就是隐蔽。

    藏在暗处,伺机而动……

    为免多生事端,他不会挑这时候离开。

    趁他推诿不了仙位,没有闲心纠缠她,越祎摸清路线后,寻了古籍来看,又旁敲侧击地打听了许多消息。

    关于上古,关于冥界,关于弈疏。

    弈疏每隔一段时日会回趟冥界,他能感觉到越祎逐渐变了。

    依然是那样的性子,对他的态度却有了软化。

    她开始记得他的喜好,开始念起他们的过往。

    护卫说,她会去临摹他喜欢的字画,她问起他的次数比上月更多。

    哪怕是被迫如此,哪怕是居心叵测,哪怕是韬光养晦想要对付他……

    都是为了自己而改变,这就够了。

    反正她无论如何都逃不开。

    爱也好,恨也好,喜欢也好,厌恶也好,他想得到她所有的情感。

    他想成为她,最刻骨的欲念。

    即便那最刻骨的,是想要杀了他的欲念。

    听闻弈疏回来时,越祎正在书房。

    将手中的画绘完,又在旁边书了两行字。

    面色淡然,仿佛在批阅奏折,而不是在题上情诗。

    笔墨渐干,越祎将它压在一堆玉简下,只待合适的时机被翻出来。

    弈疏换了身衣服,才来寻越祎。

    见她专注地练着字,弈疏从后方环住她,又捏住笔杆,一同将最后的字写完。

    弈疏记得她的字向来飘逸而不失气势,如今却带了几分杀伐之意。

    瞧着这笔迹的写法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弈疏也并未多心,道:“越祎。”

    “嗯?”

    “天界的身份已然解决,仙帝也遣了别的仙去寻神器,”弈疏眸光微动,那张妖孽的脸上是得偿所愿的快意,道,“我不会再回去,你也不必回去,我们永远留在这里。”

    越祎不语。

    “越祎,不要再去想救世,只要你在我身边,一直看着我,”弈疏轻声诱哄道,“你想要什么,我都会为你拿到。”

    越祎背对着他,笑得有些微妙,道:“好啊。”

    仙界的事结束了是吗?

    那就再给你找点事做。

    是夜,亭中。

    一壶果酿见了底。

    弈疏抬手,奏乐的冥官一礼,抱着琴退下。

    “这冥界的酒,比起仙界的如何?冥界的乐师,比起南楼曲又如何?”

    越祎揉了揉头,道:“仙界多是清酿,这酒太烈了。”

    “烈了才好暖身子,”弈疏握住她的手,道,“果然没有那么冰了。”

    越祎因着醉意眼前有几分朦胧,忽然闻到奇异的香气,分辨出来后皱了下眉。

    是情丝草的味道。

    经过这些时日,她对此界的灵植与草药已是知之甚详,当即不动声色地封住了嗅觉,道:“是换了熏香吗?”

    “是,”弈疏见药效起了作用,示意远处燃着灵草的护卫离开,道,“越祎,你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还没有告诉我,比起南楼曲如何?”

    越祎想起书中记载的反应,身形晃了一下,向侧方一倒。

    弈疏拽住她的手腕,借着力道将她按住,又俯身压上石桌,任由酒壶被拂落。

    越祎神色迷离,眸光潋滟,眼尾泛着红,望向他道:“南楼曲是谁?”

    弈疏抬手扣住她的下巴,看了半响,才道:“不重要了。”

    应时目眦欲裂,在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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