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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万人迷飞升前后都是大佬》 50-60(第9/16页)
血落上去,玉简毫无反应。
少年仙官皱眉道:“不知仙友飞升时可有觉醒记忆?”
越祎道:“也算不上完整的记忆,只是梦一般的片段。”
“你应当就是有仙位,若是仙重修为仙,是不会觉醒任何记忆的,大概是你身上带了什么物件,才唤醒了一部分。”
越祎有些讶异。
所以那真的是她的记忆,她是个掌管轮回的仙?
若说她身上带了什么物件……
与凤凰有关的,自然是那残魂。
那些碎片又是什么?
越祎眸光一动。
这小仙官说,她消失那日有神器出世,她见过的神器就只有轮回镜,轮回镜与那宝物拼合在一起才带她去了修仙界。
这么一想,那两物都太像碎片了。
若是应时吞的那块被融入了骨血,未尝不能与凤凰残魂一同,唤醒她的记忆。
少年仙官道:“我给你再刻一块仙牌,你也不必滴血了,只用来通传消息,待上禀之后,等着仙帝定夺吧。”
“好,有劳仙官。”
少年仙官笑道:“消息未至,你自可去游玩一番,除了莫要去冥界扰了凡人的命数,其余四界随你如何。”
越祎有些迟疑地道:“其余四界?”
“对呀,除了冥界,还有仙界,人界,妖界,魔界。”
“没有神界吗?”
“众神都不在了,”少年仙官眨眨眼,道,“神界,早已崩塌了啊。”
?
第56章 前尘 [V]
越祎心中一震。
“都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陨落了,”少年仙官想了一下,补充道,“也有卷宗记载是入了轮回,但师父说那不过是杜撰罢了。”
越祎想到此前自己落入上古之时,遇到的那株神木。
这世间的神明,如他那般的灵物不知凡几。
倘或真的是陨落……
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仙友若是好奇,可自行去万卷司,那处存有世间无数的卷宗。我们这天宫中,也有不少仙君尤喜探察上古诸事,司掌音律的仙君还曾著书立说,”少年仙官笑道,“说来也巧,他也是从下界飞升上来的,同样没有觉醒什么记忆。”
越祎默默记下。
二仙又聊了一会儿,见仙鹤又载着下界飞升者上来,少年仙官去登记仙籍,越祎便离开了。
她没有进天宫,而是去了凡间。
在一处无人的深巷现身,变化了身寻常的衣服,才抬脚步入街道。
街上人来人往,嬉笑交谈声入耳。
皇城之中,果然繁华。
三百年了。
如今重回此处,分明距离她当初生活的地方那么近,却尤为陌生。
越祎在书铺买下了一摞书,皆是记载史事的,出自不同人之手,又寻了一处茶楼坐下。
凡间早已两度改朝换代,史书也不知被涂改过多少次,越祎看了四五页,就发现了十余处谬误。
索性将所有的书翻过一遍,只看自己记事之后到离开之前的年份,挑出差错最少的几本,逐句对比着向后看去。
大越王朝316年,越桓登基,在位二十余载,励精图治,爱民如子,未尝耽于酒色,后宫始终空置,称曰千古明君。
中间跳过一整页的溢美之词,才到了皇室子弟。
越宛,封地江南,五十岁寿终。
……
正凝眸看着,身侧一道声音响起:“小生这厢有礼了,阁下也在看大越的史料记载?”
越祎抬头,见是一个手握书简的清秀书生,颔首笑道:“不错,先生饱读诗书,可有什么见解?”
书生看清越祎的面容,忍不住目露惊艳,有些局促地道:“不敢,不过是略知一二,且只是了解几分当年的怪谈。”
“怪谈?”
“大越王朝历经四百年之久,称得上是盛世,统共三十位帝王,其中有十四位女君,”那书生顿了一下,道,“实际还有第十五位,只是在位时日颇短,又不知所踪。”
越祎给他倒了杯茶,道:“先生请坐。”
那书生一礼,在越祎对面坐下,道:“因小生的高祖父曾在宫中担任史官,比起旁人知晓得多些,那被史书漏记的女君,正是在世宗越桓之前即位。”
越祎指着一行字,笑道:“这本略有提及,说是当朝叛军之首,经过数年,动乱方才平息,先生说的可是此人?”
“这书……”书生欲言又止,叹了口气道,“如何称得上是叛军?高祖父留下的墨宝中写道,史籍有载,越世宗多次提及那位女君,言在治国之略上,‘孤与皇姐相去甚远’。”
越祎有些惊讶,实在想不到越桓说出这话的模样,道:“夸大之词如何能够尽信?”
就比如她手中这本,格外精彩,不但有对话,甚至还有内心描写,记录者又不曾亲眼所见,也不曾有读心之术,显然是加了许多想象。
见越祎不信,书生道:“阁下应当知晓,越世宗在位期间,曾养过大批方士,可从他留下来的诗文来看,他并非贪恋红尘之人,甚至偶有轻生之念,屡次提及后世轮回,为何会遍寻方士以求长生之法?”
越祎顺着他的话,道:“为何?”
“为了那位不知所踪的女君,才会苦等几十年。”
越祎摇头轻笑。
她和越桓本就算不上亲近,更别提她还夺了他的帝位。
若是寻常的兄弟阋墙,因有血缘牵绊,还能生出些挂念。
但他们没有,她根本不是皇室血脉。
就连她的名字都不在族谱之中。
她也曾对他人有过期许,故而一度不解。
父皇分明最是看重子女的教习,时常夸奖别的皇弟皇妹。
自己的学问武艺都是最好的,先生们无不称赞,为何父皇就是不待见她?
初时,宛宛颇得帝心。
后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太黏着自己,以至于被自己连累了,也失了帝王的宠爱。
自那时起,她就明悟了。
人心善变,少有什么是永恒的。
一直维系下去的感情更是难得,所以不要奢望仰人鼻息过活。
权力,还是要牢牢地握在自己手中,才能安心。
于是她开始藏拙,收起所有锋芒,任人指着她感慨什么“小时了了”。
她从兵权开始图谋,边疆战事平息,她在军中站稳了脚跟,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留下积攒威望;班师回朝之后,结交寒门子弟,广荐贤才,安插亲信,培养暗卫;及到扳倒越疏,又逼得越桓退位,着手肃清朝堂,查抄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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