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飞升前后都是大佬: 22、第二十一章 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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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祎感觉到一阵晕眩,再抬眼之时,周围已经换了个模样。

    她出现在一片丛林之中。

    风一吹,几枚树叶飘落,在越祎身上划出数道伤口,带着血迹落在泥土中。

    这痛感是实打实的,灵力也无法让伤口愈合。

    越祎思索着,应当是那丹药之效,让她的神魂陷入了幻象,所见皆虚,但受到的伤却能伤到她的本体。

    当下谨慎地避免碰触到这里的草木,小心地向前走去。

    终于走到了丛林最深处,待看到坐在树枝间的人影时,越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她身上的伤口,与方才以剑气伤到他的数目一样,位置相似,忍不住笑出声,道:“锱铢必较的小毒物。”

    容成寻眯眸打量着越祎身上的伤,又见她站在树下专注地看着他,想到她穿过重重危险,就是为了找到他之所在,有些着迷道:“真美啊。”

    越祎踏着枝干一路向上,贴到容成寻近处,一剑刺出。

    容成寻起身躲过,急退几步,身影闪到枝叶之后。

    越祎提剑追去,眼看越来越接近,却是画面一转,显现出落秋峰的场景。

    花草丛生,句尘与同门师兄师姐们或坐或卧,有人下棋,有人弹琴,有人对饮,也有人在舞剑。

    只是众人身后那树,却不同于落秋峰,仍是方才那棵参天古木。

    越祎心中一动,两处唯一的相通点,或许就是幻象的突破口。

    正想着,奇异的香气再次溢散开来,越祎听到容成寻的声音:“原来这就是你心中最放松的记忆。”

    越祎的头有些钝痛,仿佛被重重敲了一下,震得她记忆混乱,无数画面堆在脑海之中,理不出个先后。

    “慕绮思”看到了越祎,开心道:“小师妹回来了!”

    “楚冠”放下手中的酒壶,走到越祎跟前,皱眉道:“小师妹怎么受伤了?”

    越祎道:“出去历练的时候不小心受了点伤。”

    话落有些奇怪,低头看了看,心道她为何不疗伤,换身衣服再回来?

    平白让人担心。

    身后传来御剑破空之声,飞剑上走下来的人一袭白衣,面带笑意。

    “楚冠”道:“容成师弟来了。”

    容成寻一一见礼:“师兄,师姐。”

    又转向越祎,温声道:“出去一趟,怎么伤成这样?”

    “慕绮思”将一个玉瓶交到越祎手上,道:“小师妹,有容成师弟为你涂药,我们先走了。”

    几人走得飞快,越祎看着不讲话,走的时候头也不回的“句尘”,感觉不对劲。

    容成寻牵起越祎的手,将她拉到树下坐好,给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问道:“在想什么?”

    “大师兄走的时候也不说一声,往常都会说好些话。”

    容成寻想着这丹药生成的幻象还不够真切,竟让她瞧出了破绽,笑道:“大概是看人家的道侣都来了,自己这个做师兄的又怎么好多待呢。”

    “道侣?”越祎有些茫然。

    容成寻取过越祎手中的药瓶,蘸出凝脂一般的药物,将越祎的衣袖向上挽起,轻轻涂抹在伤口上,温声道:“怎么,出去一趟把我也忘了?之前还追在我后面,‘阿寻’、‘阿寻哥哥’地喊着。”

    越祎打了个哆嗦,她会这么称呼别人?

    不过道侣之间,这么喊也很常见。

    不,还是怪怪的……

    那药涂上之后,越祎感到伤口处有些酥麻发热,脑中更是一团浆糊,隐隐约约有了些“阿寻”的记忆。

    容成寻只觉得手中的触感柔软,目之所及,白皙通透,竟比药物看起来还要细腻,其上的红痕更添了几分美感。

    容成寻眸中墨色翻涌,听到越祎试探道:“阿寻?”

    不禁呼吸一乱,如此简单的两个字,今日听得,莫名让人心颤。

    越祎适应了一会,勉强接受了这样的称呼,道:“阿寻,为何我的记忆这般混乱,好些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容成寻看着越祎一副全然信任的模样,隐去嘴角的笑意,语气温和中带着几分心疼,安慰道:“过些时日就好了。”

    原本沉溺于他这幻象之后,分不清梦与现实,最终必死无疑。

    但如果是她,留一命也无妨。

    将人永远地困在这里,成为他一个人的所属物,自此以后只有他能看到她,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越祎见容成寻为她处理完手臂上的伤口,又拿着药物接近她颈侧,不禁偏头躲了一下。

    就是这么一躲,有了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之前也有她不喜之人要碰她脖子上的伤口。

    她从来不会将这些脆弱的地方,暴露给不熟悉的人。

    所以,她的本能告诉她,自己对这人是设防的。

    于是状似无意道:“想不起来其他事还好,我怎么能把修的道法给忘记了?”

    容成寻见她躲开,又听到这句问话,险些以为她清醒了,观她表情自然,才放心道:“你我修的是同种道法,你仔细想想。”

    眸中的深情仿佛要将越祎溺死在其中。

    越祎已经确定这人在糊弄她,又有一种直觉,若是她想起道法,就能找到最大的破绽。

    和她演深情的戏码是吧,那就看看谁演得更真。

    越祎眸中带着情意,定定地望着容成寻,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声音放轻了一些,温柔地能掐出水来,道:“阿寻,我头疼得实在想不起来,你就告诉我吧,好不好?”

    容成寻见先前凶残异常的女修,如今在幻象中对他露出这样的一面,恍惚了片刻,同时心中有点发慌。

    他哪里知道她的道法啊?

    别说她的,就是正派道修都有什么道法,他也说不清,他是个魔修啊!

    能有些印象的,也只是书上所谓的“至上道”,无情大道罢了。

    面上却是宠溺中带着几分无奈,道:“不是不想告诉你,是直接讲不利于你恢复记忆,祎祎听话,自己想,嗯?”

    越祎皱眉,“听话”?

    她最不可能是个听话的人了,即便是被魔修胁迫,她也不可能妥协;受制于人时,哪怕表面顺从,背后也定要想法子脱身。

    等等,她这样的心性,和一个人很像,一个时常与她待在一起的人,他修的是什么道法?

    越祎笑了一下:“莫非是合意道?”

    容成寻被这笑容煞了一下,想到待她完全沉醉幻象之中,这笑颜自此只能他一个人看到,心中的愉悦几乎到达了顶点。

    “我的祎祎可真聪明,反正不管是什么道法,总不可能是那‘无情道’,你我可都是道侣了。”

    容成寻抱着越祎的手微微收紧,心道如此久了为何还没有沉睡,莫非她一直不曾信他?

    但这样子又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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