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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儿,大明首辅张居正》 90-100(第10/16页)
到张诚这一支,因着张白圭格外出色,便以这支为主,重修族谱。
里正过来商议,问要不要修个文曲庙,张家台出了状元郎,香火肯定能赶上东台寺。
里正觑着他的神色,盼望得到他的回复,要知道,上一任里正,就是得罪了面前这小子,在选里正时,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不点头,那里正自然就被拉下来。
要不然也轮不到他。
张白圭笑着点头:“直接修个道观,各路星君都供奉着,香火钱也够村里的公钱了。”
里正闻言心中一喜。
张家台如今文风颇盛,因着有张白圭,张文明、张茂、张谦恒几人参加科举,从秀才、举人、进士都有。
瞧见了厉害,自然愿意砸锅卖铁送孩子读书。劲儿都往此处使,自然会出效果。
*
赵云惜带着张文明、张白圭回娘家。
这也有衣锦还乡的意思在。
张文明穿着锦袍,张白圭穿着状元袍服,走在路上,格外与众不同。
三人到跟前时,刘氏头也不抬地问:“买啥呀?瓜子鸡蛋糕是新出的,吃起来很香。”
赵云惜笑嘻嘻回:“回来买个娘。”
“买你娘那……”刘氏一口国粹尚未说完,就听出是自家闺女的声音,顿时眼圈一红:“云娘,你回来了。”
他们去京城这些时日,她好想他们。
刘氏不复当年的年轻,瞧着像个狠辣的中年婆子,那鼓鼓囊囊的臂膀,显得愈发强壮有劲。
“他爹!云娘回来了!”刘氏一喊,声如洪钟。
赵屠户连忙走出来,笑着道:“云娘哎。”喊了一声,这才看见她身侧的二人,连忙打招呼:“文明、白圭。”
张白圭一撩袍角,纳首便跪。
“白圭喜中状元,特来给嘎公、嘎嘎报喜!”
赵屠户和刘氏连忙扶起他,在一旁恭维声中,笑得合不拢嘴。
他从来没想过,自家还能出个当官的。
这也太厉害了!
张白圭被扶起来后,便笑着跟几个舅舅、舅妈见礼。
织织歪着脑袋,捧着小脸:“这就是状元郎哥哥吗?”
张白圭轻笑:“织织娃,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织织:“哦。”
这话听着就烦。
小姑娘辫子一翘,往奶奶怀里一躲,就不吭声了。
张白圭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一起往院中走,如今白圭得中状元,便是张文明这个女婿来,这得退一射之地。
几人落座,赵屠户局促地搓了搓手,看着室内老旧的摆设,有些赧然:“见谅见谅……”
张白圭瞧着院中一处,反而笑出了声:“我记得儿时来嘎嘎家,就在此处追大鹅玩,大鹅啄我,我就攥大鹅脖子,我娘一脚把它踢死了,然后嘎嘎给我们炖大鹅吃?”
他这样说起童年趣事来,脸上带着笑,瞧着便格外可爱,带着几分亲近出来。
赵屠户也跟着放松下来,笑着道:“一听说你中了状元,如今出息了,和你说话就觉得腿肚子转筋。”
几人喝着茶,赵淙便出来接待,笑眯眯道:“白圭回来了。”
有赵淙出来,赵屠户明显松了口气。
刘氏带着赵云惜去说悄悄话,小小声道:“你爹老了。”
赵云惜拍拍她的手,低声道:“娘,给你的礼物。”
刘氏见她递过来的随意,接得也随意,瞬间就瞪圆了眼睛。
金手镯、金项圈、金头面。
一整套。
“这也太贵重了。”她连忙推辞。
赵云惜却永远记得,当初她说想做糯米包油条的生意,都不用她怎么说,对方就把所有东西都给她置办齐全了。
“你也不容易,这首饰我不要。”刘氏眷恋的摸了摸。
真沉啊。
赵云惜把宽泥鳅背的金手镯给她戴上,端详片刻,笑着道:“收着吧,女儿的一点心意。”
第97章 走时京城尚是暮春,回来时,京城已是初秋。入目多
走时京城尚是暮春,回来时,京城已是初秋。
入目多是红橙黄的底色。
赵云惜伸着懒腰从船舱出来,小幅度地晃动着身子,坐了几日的船,整个人僵得厉害。
而张白圭到底年轻,做了几个扩胸运动便觉身子爽利。
而此时,京中关于新科进士的讨论少之又少,已经化为平淡。穿着道袍的三人,在人群中显得格外不起眼。
走时仪仗相送,回时一片凄凉。
几人在小院安顿好后,张白圭和叶珣便去户部领了牙牌和官袍。
张白圭穿上青袍公服,揽境自照,颇觉满意。
十余年寒窗苦读,终于换得翰林院的入门券。
赵云惜在翻着两人的牙牌玩,这算是身份证,两人的牙牌都是“文”字号,正面刻着官职,背面刻着“朝参官悬带此牌,无牌者依律论罪,借者与借与者罪同。出京不用。”
还有“武”、“乐”、“宫”等牙牌。
赵云惜还上前摸了摸两人身上的鹭鸶的补子,感觉还挺有意思。
张白圭满腔抱负热血,从此刻便充盈胸膛。
叶珣素来淡然,现在也有些激动。
“大明是一艘船,你们现在是船上一根钉了。”赵云惜满脸唏嘘。
京城里面,宫侯高官无数,六品编修并不算什么。
第一甲三人直接入翰林院,还有许多进士在六部观政,约摸还要有不少人入职翰林院。
新一轮的竞争开始了。
张白圭和叶珣在翰林院外遇见了陆树声,三人身着青袍,互相见礼后,这才往里走去。
自有前辈带着三人熟识翰林院,熟识要做的事情。
张居正总结后,得出结论。
——十分清闲。
修史这样的工作,庞杂且无法高效,自然清闲的紧。
而张白圭也感受到了什么叫遍地皆人才。
当初在荆州府学时,尚且左一个案首,右一个案首。
如今在翰林院当值的诸位同僚,在科举考试时,皆如三人一般。
张白圭品了品味,果然如娘亲所言,神童只是入朝的门槛。但翰林院是真清苦,手里半分权力也无,俸禄也极低。
三张掉漆的小桌摆在一起,就是他们三人的工位。
上面摆着一沓书。
“先把历代史书读了,融汇贯通,再来修史。”男人说了一句,便自去忙了。
翰林院的官员他们都见过,大多是殿试时的考官,纵然当时无暇他顾,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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