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大明首辅张居正: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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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掌柜喝得半醉,他捏着酒杯,惆怅一叹:“我是为着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孙子,给他们种下读书的根,若是他们的儿孙有一个出息的,我也甘愿啊……”

    张鉞被他戳中心事,连忙道:“赵老弟你放心,不管这事谈得怎么样,我都让咱的孙子有机会读书。”

    他举着酒杯和赵掌柜碰酒:“赵老弟啊,你这一片为子孙的心,我可太了解了,你说咱奋斗图了啥,不就是孩子好过些……”

    赵云惜:……

    她的作用只剩下吃菜了。

    张鉞的战斗力真强。

    等喝完酒,两人涨红着脸皮,很快就敲定了待遇,延续他在银楼的待遇,并且添了年底双薪和一个点的提成。

    等张鉞把赵掌柜送上马车,目送他远去,再回小院时,眸光清明,已经不见丝毫醉色。

    赵云惜目瞪口呆,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赵掌柜是个踏实性子,攻击不足但收成极好,拿来当管事极好,你还挺有眼光。”

    张鉞喝了口茶水,沉吟道:“咱俩之间的生意,也得好好谈谈了。”

    原先定得比较低,是因为他们都没有把握,这个项目能不能赚钱,他需要投入的成本也很高,风险极大,所以分成对云娘不利。

    如今知道东西好卖,原来的分成方式就对她不公平。她不提,他也得提。

    赵云惜腼腆一笑:“大伯想怎么谈,”

    “原先定的你一分利,实在亏你,如今看来你的方子很好,那得给你三分。”张鉞沉吟片刻,认真道:“这十分利分成三份,留你三分,留我四分,剩下的三分要拿来送礼、发福利等。”

    赵云惜一听,顿时笑了:“我若开作坊,那你就从我这里进货就好,卖多少钱是你的本事,不必给我分成了。”

    这样算起来就挺好的,干净利索,她这边好算账,不像以前,就是糊涂账,能分多少利钱,全看对方给她拿多少钱来。

    “但是这样,谁都能来买,独特性就失去了。”独家手里有货就是好卖价,多了就容易冲淡,当然对她厂家来说,自然多多益善。

    张鉞:!

    他没想到刀会砍到自己身上,但问题不大。

    “我有固定的渠道,没事。”他做这么多年生意,并非他人能轻易撼动。

    赵云惜笑了笑,温声道:“这样彼此都好。”

    张鉞点头,确实。

    “但是蜡烛、竹纸,我还得给你分成,就按我方才说的,给你分三成,以前的也会给你补上。”

    “不过没差多少,我和你大娘先前翻倍给,并未存心亏你。”

    张鉞连忙解释。

    赵云惜笑吟吟道:“我年轻不懂这些,先前行事确实鲁莽天真,也是大伯承担的,过去的事就过去吧。”

    他们若是翻倍给,再加上帮她顶着建房子、金簪等,其实和三分真的差不多。

    要不然怎么会给那么多分成银子,金陵才多大点。

    张鉞单方面通知后,见她还要说,扶着额头起身,踉踉跄跄往外走。

    “醉了醉了……”

    菊月连忙上前扶住他,夫妻俩相依相偎地走了。

    赵云惜摆了摆手:“慢走?”

    关上院门后,就见白圭和甜甜双眸亮晶晶的,甜甜笑着道:“弟弟作了首诗,但是填不满……”

    赵云惜接过纸,就见上面写着——

    “春娘和羞回,绯花伴香留。邀问柳生处,跘得湖人醉。”

    她满脸惊奇。

    “你竟会作诗了?”

    她细细地打量着,冲他竖起大拇指,满脸惊叹:“太厉害了!”

    “春娘和羞回,绯花伴香留。邀问柳生处,跘得湖人醉。”

    她忍不住又念一遍,抱住白圭亲了又亲,喜滋滋道:“四岁作诗……比你娘强太多了。”

    赵云惜就觉得自己无甚文采,最起码四岁的时候就知道唱“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还记得“五只猴子荡秋千,嘲笑鳄鱼被水淹,鳄鱼来了鳄鱼来了……嗷嗷嗷~”

    “小白圭,你真的好棒。”赵云惜抱着他亲了又亲,实在喜欢。

    小白圭腼腆一笑,露出几颗小奶牙,软乎乎道:“娘亲喜欢就好。”

    他其实不懂平仄格律,就是读多了唐诗,跟着作的。但是被夸奖,他就是很高兴。

    赵云惜看了又看,决定把他第一副诗词裱下来,再抄下来,一整个妥善保存。

    “先睡觉,夜深了。”李春容赶两人去睡觉。

    赵云惜想了想,还是回去睡了。

    她半夜兴奋地睡不着,心想,莫非我儿是天才?她已经开始做梦能够连中三元,震惊朝堂内外了。

    做梦做得很爽。

    她索性把白圭的草稿纸都整理一遍,最后梦碎在字帖的卡通小脸上。

    白圭还未学画,因此技艺并不精通,但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画表情包和小乌龟。

    她认真看了看,沉默了。总算记起来,白圭今年才四岁。

    把草稿纸收好,回去倒头就睡。

    隔日,她还是忍不住拿着白圭写的诗,去跟林修然嘚瑟。

    “看看,昨晚白圭做的诗。”她骄矜地抬起下颌。

    林修然斜着眼睛看她,接过她手中的纸,认真看着,半晌才震惊地瞪大眼睛。

    “真有五言的味道,你教的?”

    “你看学生有这个慧根吗?”

    “那确实差点。”

    赵云惜哼笑,不跟他计较。她家龟龟太厉害了,她满脸与有荣焉。

    林修然抖了抖手中的纸,当即就铺在桌上,打理整齐,用镇纸压着,笑眯眯地摆手:“你去吧。”

    赵云惜看看自己的手:“我伢儿的诗呢?”

    林修然一本正经:“现在是我的了。”

    赵云惜满脸晴天霹雳,又不敢跟夫子抢,一脸梦游地跨过门槛,惨兮兮道:“早知道不嘚瑟了。”

    可恶啊。

    夫子怎能夺他人之好呢。

    林修然等她走了,看着桌上稚嫩的字体,越看越满意。

    “多有瑕疵,但他四岁。”可以原谅。

    *

    赵云惜回了书房侧厅,趴在床上叹气:“可恶啊,诗被夫子抢走了。”

    然而——

    隔日她就看见那诗被装裱好,挂在书房里,和名家诗篇挂在一起。

    她瞬间就不气了。

    因为他也是爱白圭,才会珍惜他稚子诗作。她望着那手字,忍不住笑。

    白圭真棒。

    她也感激自己认真读书,要不然白圭做的诗,她却不解其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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