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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穿到兽世的毛绒控沙雕》 30-40(第3/18页)
华南虎把湿木头架在刚做好的三脚架上,在火堆上形成两条平行线。金溟看得分明,华南虎做的是——烧烤架,可以把很多肉串一块架在火上烤的架子,便携式简易烧烤架。除了做工有些粗糙,唯一不同的地方只有金溟见过的是铁的,而这个是华南虎就地取材木头做的。
“看什么。”
华南虎一吼,金溟才意识到他诧异的表情表现得太明显,正不知该如何掩饰,就听华南虎得意道:“湿木头不能烧,但是耐火烤,这样就不用担心一会儿架子被火烤断。这都不懂,还想吃烤肉。”
“……”金溟立刻用一种“这你都懂,你好厉害”的表情看向华南虎,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华南虎把鹿肉串放在木架上,一面忙碌地继续串肉串,一面给烤得恰到好处的肉串翻面。
等鹿肉串开始滋滋冒油,满山洞全是香味时,华南虎忽然叹了口气。
“这个山洞用来烤肉真是太方便了,味道一点也传不出去,根本不用怕他们闻到,想什么时候烤就什么时候烤,不用巴巴等着下雨天。”
中午的一只兔子和一只鸽子根本填不饱已经饿了好几天的两只猛禽的肚子。
光是闻着味儿就馋得流口水的金溟和海玉卿这会儿压根儿没听到华南虎在嘟囔什么,只会两眼放光地盯着烤肉猛点头。
不得不说,华南虎的确是可以得意的,只是闻一闻就知道它的手艺比金溟不知好出多少倍。
刚准备下的柴火有大有小,干湿也不同,不比木炭,火势不容易控制,想要把每块肉的每一面都烤得均匀,不是谁都能上手就来的。
虎师傅要是开个烧烤摊,绝对得盆满钵满。
华南虎把烤熟的一批肉串拿下来,摆在树叶上,又重新架上第二批,再回过头,两只鸟已经风卷残云地吃起来,一副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食物的模样。
“出息的,没吃过吧。”华南虎得意地清了清嗓子,伸出一只虎爪点着地,等满嘴流油的两只鸟吃得差不多,才说,“说说吧,这个山洞。”
金溟,“?”
海玉卿,“?”
华南虎看向海玉卿,提醒道:“说好的,赶走银角,别处都是你的,这个山洞归我。”
“……”
金溟转过头,看到海玉卿的神情比他还茫然。
华南虎急了,各种比划,试图唤起海玉卿的记忆,“咱俩说好的,沿河这一溜占下来以后,我只要这个山洞。”
海玉卿眨眨眼,隐约想起,好像是有这么个事儿。
当时是说过什么山洞,海玉卿一直以来都是住树上,所以,好像是……答应过。
华南虎就看到海玉卿两个黑眼珠子忽然闪躲地转了转,立刻跳起来,得理不饶人的模样,“你想不认账!”
海玉卿偷偷看了一眼身旁没怎么听明白的金溟,余光落在羽毛床上,挺起脖子,更大声,“嗯。”
“……”华南虎被这份理直气壮整不会了。
金溟眼看又要打起来,伸开翅膀挡住剑拔弩张的一鸟一虎,扯着海玉卿轻声问,“什么山洞?”
“这一片湖本来是归西边的,是银角的领地,”华南虎伸出虎爪挠了挠地,气哼哼地解释,“地上还有一小群豺,两只跟着豺群捡漏儿的条纹鬣狗。我跟玉卿一起把它们赶走了,这片地儿现在是我俩的。”
金溟,“银角是?”
华南虎没好气地回答:“一只角雕,叫银角大王。”
原来海玉卿当时身上的抓伤是和角雕打架留下的,金溟忍不住侧目看向海玉卿,厉害!
海玉卿觉得有必要跟金溟进一步解释,便努力还原华南虎之前跟它说过的话,“它说再过两个月,这里的鱼,比海里的好吃,所以银角年年暖和了就,占着地方,不让我们抓鱼。”
再过两个月,暖和了……这个时间节点让金溟觉得很熟悉,他之前是要干什么,也算了这个时间?
不过自家这个孩子真是有点……怎么一说好吃就什么都敢上,角雕、豺群和鬣狗也敢一块儿打。
华南虎听不下去海玉卿的断句,抢过来替它说,“所以要把他打回西边林子里去,沿河往东,不许他再过来。你从天上打银角,我从地上打豺群和鬣狗。”
金溟“哦”了一声,他一直纳闷儿这一片地方富饶清净却没有猛兽盘踞,原来天上地下的都已经被赶走了,他正卡在了双方决斗的时间点上占了这个山洞。
难怪海玉卿开始对他敌意如此之大,该不会是以为他想趁两败俱伤坐收渔利吧。
“你们俩鸟,住树上不是挺好,窝这山洞里羽毛都要发霉了。”华南虎身上的毛才刚烤干,其实这会儿比较想以理服鸟。
海玉卿充耳不闻,舔了舔尖喙上的油,示意金溟再去拿烤肉。
“还得等会儿。”华南虎一转身,挡住金溟的爪子,给烤肉串重新调换了位置,边儿上的换到了中间,让这一批肉串都能够受热均匀。
华南虎瞥了海玉卿一眼,缓缓道,“这山洞我要来就是为了烤肉,给了我,以后你们天天能吃到烤肉。”
“不。”海玉卿严词拒绝,一秒钟都没有犹豫,盯着烤肉的眼睛倒是依旧目光炯炯。
“那别吃了。”华南虎气急败坏,张开胳膊挡住烤肉,“没有山洞,我不会烤。”
海玉卿沉默了两秒钟,“那你走吧。”
反正金溟也会烤肉。
华南虎,“……”
卸磨杀驴都没你快。
“我跟你捋捋啊,这块地方,以前是不是银角的?地上还有一群豺和鬣狗看着,你不能来,我也不能来,对不对。”
海玉卿看着在华南虎手里不停翻面的烤肉,不耐烦地点头。
“现在你也能来,我也能来,这是为什么。因为你在天上赶走了银角,我在地上赶走了豺和鬣狗,对不对。”华南虎继续循循善诱。
海玉卿想了想,“不对。”
“……”华南虎深吸了口气,保持微笑,“哪儿不对。”
“银角,我打的。”海玉卿逻辑清晰,“豺,我打的。”
在华南虎的微笑逐渐僵硬时,它又给了一个重击,“鬣狗,我打的。”
它就是在打跑银角后驱逐鬣狗和豺群的时候被金溟撞伤的。
金溟稳稳当当坐在旁边看戏,华南虎觉得海玉卿涉世未深头脑简单,想空手套白狼骗房产。
啧,他家孩子聪明着呢,少忽悠。
“……”华南虎无言以对,默默把烤好的串儿拿下来放在海玉卿面前,又转头在架子上再铺上一层生的。
做完这一切,仿佛厚脸皮的大招终于技能冷却结束,华南虎重新坐下,语重心长道:“以河为界,我不能去西边。当时是不是我把它们赶过河的?我也是出了力的。”
跟海玉卿讲道理,其实很简单,就是不管怎么解释,它还是会说,而且是用一种平直到与你毫无关系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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