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警校的我职场危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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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请问是安室透先生吗?”

    陌生的男声在电话中响起,诸伏景光眼见着安室透脸色一下就变了。

    “我是。”金发公安立刻说,“浅早由衣的手机为什么在你手里?”

    他不自觉带了点凶意的语气明显吓到了男生,他结巴一下才继续说:“我是搜查一课新来的实习生,浅早前辈拜托我拨打您的电话。”

    “前辈她在庆功宴上喝醉了。”

    “我本来想送她回去,但她要我拨打这个号码。”实习生说完,又为自己争取一句,“如果安室先生没空的话,我送前辈回去也可以的,不麻烦你。”

    前辈?安室透磨牙:不愧是薄荷酒,魅力无限大啊。

    听听小男生的语气,恐怕已经被迷得五迷三道了。

    年轻漂亮的前辈温温柔柔对他笑,醉酒后脸蛋红扑扑的,蒙着水光的绿眸宛如林间湖泊,尾音又黏又软。

    还不迷死他?

    不知道薄荷酒真面目的家伙排着队往坑里跳。

    “地址给我。”安室透说,“我马上到。”

    实习生明显失望地哦了一声,报出警视厅附近一家居酒屋的地址。

    安室透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景,我先走一步——你怎么这个眼神看我?”

    “没什么。”诸伏景光平静回答,“我在看一位摒弃私心冷酷无情的公安卧底。”

    安室透:“……”

    他辩解:“我只是想知道薄荷酒在策划什么阴谋,不能让初入警界的新人被她欺骗。”

    诸伏景光:兄弟,差不多可以了,你骗一下兄弟没关系,不要把自己骗进去了。

    白色马自达行驶在深夜的街道上,街边的店铺早已到了打烊时间,只有居酒屋热闹非凡。

    “再来一次,热烈庆祝我们搜查一课圆满侦破重大要案,大家都辛苦了,干杯!”

    一圈人高高举起酒杯,黑发绿眸的少女仰头吞咽,咕噜噜灌下一整杯。

    “还要喝吗你们?”高木警官无助地搬运喝晕过去打鼾的伊达航,顾家好男人目暮警官十二点之前便告辞回家,剩下的除了新来的实习生之外全是醉鬼。

    浅早由衣把空酒杯搁在桌上,她小小地打了个酒嗝:“给我满上。”

    “最后一杯前辈,算了吧。”实习男生在旁边为难地劝说。

    醉意朦胧的绿眸睁开看他一眼,女孩子笑眯眯地说:“没关系哦,庆祝会就该尽情喝酒,满上嘛满上嘛。”

    实习男生完全受不住前辈的撒娇,又为她倒上满满一杯酒。

    浅早由衣很快喝完,她搁下杯子,手背抹去下颌上的酒水:“嗯嗯嗯!”

    “已经醉到只会说语气词了吗?”实习男生被前辈用催促的眼神盯着,“真拿前辈没办法。”

    他拿起酒瓶,往浅早由衣的酒杯中倾倒。

    一只深肤色的手捉住瓶口,从实习男生手中抽出酒瓶,重重放在桌上。

    实习男生一惊,背后投来的阴影遮蔽头顶的光线,落下沉沉的黑影。

    “她喝得够多了。”金发男人一字一顿地说,“不要因为撒娇就纵容她。”

    窝在座椅上的女孩子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右手握拳揉眼睛。

    “是安室先生吗?”实习男生震惊,“你来得好快。”

    他是有多匆忙地赶来了啊?

    “走吧。”安室透对浅早由衣晃晃车钥匙,他转身看向实习男生,礼貌地说:“谢谢你刚刚照顾由衣,麻烦了。”

    实习男生:竟、竟然直呼前辈的名字!

    长得又帅,还是前辈醉酒后的第一联系人选,他彻底没希望了呜呜呜。

    实习男生抄起酒瓶,吨吨吨往嘴里灌,他要借酒消愁!

    高木警官:“啊啊怎么你也开始喝了?拜托了,醉鬼的数量请不要再增加了啊。”

    黑发少女脚步拖拖沓沓地跟上金发公安,她慢吞吞拉开副驾驶座车门,坐进去后眨了半天眼睛才找到安全带系好。

    白色马自达的发动机嗡鸣,安室透专注地看路况,浅早由衣手背贴了贴醉酒后滚烫的脸颊,靠在颈枕上闭目养神。

    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副驾驶座上的女孩子仿佛已经睡着了。

    “你其实可以自己打车回家吧。”安室透冷淡地说。

    浅早由衣慢慢地掀开眼皮,蒙着水色的绿眸一片清醒。

    薄荷酒的酒量很好,她喝酒上脸但不会醉,新来的实习生显然不知道这点。

    “有必要让人打电话给我吗?”安室透继续说,“如果只是不想打车,蹭实习生的车应该很容易。”

    实习生能一路殷勤到送她上楼,顺便扫地拖地帮她把洗澡水都放好。

    浅早由衣不吭声。

    安室透唱了半天独角戏,有些不耐烦了:“如果你想继续冷战,又为什么要叫我过来?”

    他偏过头,撞上一双写满委屈的眼睛。

    安室透嘴边的话噎在喉咙里。

    “你一点都不心疼我了!”女孩子特别委屈地说,“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醉意朦胧的绿眸像要哭了一样。

    安室透心知肚明此人绝不可能因此落泪,他的嘴还是该死的不争气,不自觉放缓说话的语气。

    “你哪里需要心疼?”安室透说,“又没有被灌醉,又不是没有车坐。”

    “我过了十二点没回家,你关心都不关心一句。”浅早由衣有理有据地控诉,“今晚酒桌上玩的‘谁家亲属最先来电?’游戏就我一个人输了!”

    目暮警官的妻子最先打来电话,再是伊达航的女友娜塔莉来电,连实习生的合租室友都发短信问要不要给他留门。

    可她呢?

    “我的联系人像死了一样。”浅早由衣说,“我差点以为你和琴酒一样把我拉黑了呢。”

    安室透语塞,随即他想到自己在诸伏景光面前信誓旦旦的誓言,硬下心肠说:“我有必要过问你的夜间活动吗?谁知道你是不是和琴酒伏特加待在一起执行任务,或是和基安蒂在酒吧舞池狂欢。”

    “哦?那你之前说搬过来和我同居是为了时刻监视我的话也不作数了?”浅早由衣问。

    “好呀。”她微笑,“我明天晚上就去找大哥,突袭警视厅行动,恐怖星期三——听起来很棒吧?”

    安室透骤然回头:“你敢?”

    “我敢。”浅早由衣点头,“一个和公安卧底冷战的黑方卧底什么事做都做得出来。为了夺回你的注意力我将不择手段,要见识一下吗?”

    安室透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犹豫开口:“……你在开玩笑?”

    浅早由衣:“没有。”

    “你在开玩笑。”安室透肯定地说。

    他重新看路,发现自己不小心拐错了一个弯,急忙转动方向盘。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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