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堕仙夫君后悔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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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未来来灾殃,你愿意再次为世人牺牲吗?”

    神女博爱世人,这是她注定的命运,也是最适合她的道路。若是被拘泥于小情小爱,反而注定痛苦。

    夜色黑沉,暴雨如注。

    祠堂中的神女像面容悲悯,俯视着她。

    她昏迷在神女祠中,呼吸急促,烧得双颊通红。

    *

    夜宴结束时,城主特给他们派了车马,楚挽璃图新鲜,非要坐坐。

    本来是很完美的一晚,沈长离滴酒未沾,她倒是喝了不少。

    她总觉沈长离今晚心情不佳,不知在想什么。马车中熏香浓郁,两人不远不近坐着,她偷偷侧过脸,偷看他在月光下清净俊美的面容,睫毛那么长,似乎都蘸着一点清淡的月光。她心怦怦直跳,借着酒意偷偷挪近,凑身过去,半真半假,想去吻那双好看的唇。

    沈长离睁了眼。

    他姿势没动,眸光深凝,由着她接近,却在她碰上之前,淡道:“今晚没兴致。”

    两人之间,是他占据绝对主导。

    他性情那样冷淡,可是只要一个眼神,却很能让人沉迷。

    楚挽璃咬着唇,坐回了原位。三番五次主动,都被没有任何理由的拒绝,让她觉得委屈。

    每次都是如此,没有兴致。可是不与她试试,怎能知道没有兴致呢。

    “对白茸,你是不是就有兴致了?”楚挽璃觉得自己是真醉了,血气上涌,这句压在心底良久的话终于脱口而出。

    说完便后悔了,脸都吓白。

    青年狭长清寒的眼望向她,良久,反而笑了,缓缓道:“嗯?那你想让我如何对你,像对白茸那样对你?”

    看来他对白茸还是太好了,竟还可以让人艳羡。

    “你不是之后还要与我当夫妻,白茸配与我当夫妻吗?还想要什么,来,都与我说。”他声线温和,狭长的眼凝向她,“以后一桩桩做。”

    语气虽然温和,视线却较平日完全不同,比起平时的寡欲少言的清冷剑客,简直像个高高在上,充满侵略性的暴君。

    他中途下了马车,扬长而去时。

    楚挽璃还呆呆坐在车厢中,手抚胸口,回想起他刚才的眼神,品出一点难言的味道来,竟后知后觉脸红透了。随即,想起那个扫兴的人,却又眸光变换,一撇嘴,心中有了计较。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夜雨茫茫, 几点磷青的幽幽荒火在荒原中闪烁,平原上蒿草疯长,更衬出此地荒茫。

    沈长离抬步踏入祠中。

    破败的祠堂中, 正中供台上没有任何香烛贡品, 只见一小截不知何时凝出的烛泪。

    只见一团破旧的草席上方还残余着一团新鲜水渍。

    他狭长的眸轻抬, 打量那悲悯神像。

    神女不染尘俗, 面纱之上,露出一双清净秀丽的眼。

    竹石村中, 他便见过这神像,只是那时并未仔细注意。

    沈长离凝了一瞬,竟抬手捏了神女下颌:“你们生得倒是不像。”

    姿态轻慢肆意,看不出半分尊重。

    梦中,他被禁锢于天阙的躯体之中, 看那女人如何耍弄他,像是耍弄一头愚蠢低贱的野兽, 他的龙身, 甚至都愿意让她赤足踩踏。

    白茸敢这样对他吗?若是如此,想必碰他的手足都会被他砍下来。

    他也亲身感受到了, 冰凉剑刃捅入心中, 在生息尚存时, 被生生掏心抽骨的滋味。

    他冷眼旁观,旁观了一段与己无关的回忆。

    原来, 炼化天阙的龙骨, 还会有附赠这样有趣的礼物。

    男人唇边衔着的冷笑更深。

    白茸生着一张不甚端庄的瓜子小脸,嵌着一双乌黑的桃花眼, 瞧人时水光朦胧,神情很像是某种怯懦的动物, 让他看了便心生厌恶,尤其和梦中情景叠加,更是厌恶至极。

    她身上没有半分神女气质,也该就这样一辈子困于红尘里头。

    他爱看白茸哭,见她流泪,心中陡现的快感,比任何时候都强。

    祠堂中布满了凌乱的足迹,是小巧的女子鞋履痕迹,水痕一路通往了祠堂外。

    他眸光扫过,无动于衷。也并未有半分要追过去的想法。

    离开祠堂前,沈长离随手弹出一簇苍白的冷焰,倏尔笼罩住了整间祠堂。这一场荒原中的火,燃烧了足足半个时辰,直到将整座祠堂都付之一炬,燃为灰烬,一丝不剩。

    烈火中,神女神情依旧悲悯,像是在看着弃她的而去的那个清俊男人。又像是透过他,在看着芸芸众生。

    *

    一个时辰以前。

    白茸还陷入在梦境里。

    她被困在浮岛上,与黄衣男子对弈。

    她低眸看了一下自己打扮,身上是鲛纱织成的纯白纱衣,乌发一直垂落到脚踝,像是她,又不像是她。

    白茸以前曾习过围棋,得闲时常与沈桓玉对弈。沈桓玉自小做什么都拔尖,却唯独不擅棋艺,每一次都输给她,他愿赌服输,心甘情愿被她支使做各种事情。她每次赢棋之后便会乐滋滋的偷笑,他自己不爱笑,却最喜欢看她笑,每次都能不动声色看很久,把她看得都羞赧不好意思。

    白茸与外人对弈很少。

    眼看黑子棋路将尽,她出了一招,弃一子,入虎口,引诱白子入阵。

    这是她以前常用的一招。

    置之死地而后生。

    只待落子收局,黑棋便可以反过来绞杀白子,场面局势完全变换。

    她棋风便是如此,水利万物而不争。

    随着那颗晶莹的棋子即将落于棋盘。

    那一片方寸棋盘竟然开始变换,以天地山河为局,棋子瞬间化为千军万马厮杀。

    白茸手指顿了一瞬,竟犹豫了一瞬,那一颗棋子没有落下。

    棋盘上白子转瞬已经化为一条银白色的冰龙,占据了半面棋盘,将她执的黑子狠狠绞紧,贪婪吞噬。

    棋局结束。

    白茸神思不定,胸口还在起伏,不知刚才那一瞬发生了什么。

    对面的黄衣男人端详着她,叹道:“你还有尘劫未了,待过段时间,彻底了却,再来陪我对弈吧。”

    旋即,他伸出一只手掌,轻轻一推。

    随着一阵眩晕,白茸被从梦境中抛离。

    她依旧躺在那一处破旧的祠堂里。

    几秒钟后,她神魂归位。

    袖里绯依旧别在她的腰间,那一柄银色长剑被她紧紧抱在在怀中。

    祠堂中,神女像悲悯低眸看向她。

    白茸拄着长剑,勉强站起身,一步步,朝着外头走去。

    还在下着暴雨,荒原寂寥。

    她身体依旧滚烫,高烧还没退,气旋内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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