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堕仙夫君后悔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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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王,儿子可还未曾婚娶。”白蛇喊道,“若是鳞片被这般糟蹋了,可没人看得上了。”

    他们还是最在意原身模样。

    男人手持鞭子,原本正挥舞得虎虎生威,听到这句话时,手竟然迟疑了一下。

    他什么时候转性了,居然还对娶亲感兴趣了?

    不料,卡着他迟疑没落鞭这会儿,白蛇已经早已顺势跑路,三两下,便哧溜溜滑进了丛林,一点不见影子了,气得男人在原地吹胡子瞪眼。

    *

    这一夜风声阵阵,夏意渐浓。

    那夜的雪早停了,夏日的热气浮郁上来,倒是生动得很。

    沈长离从外头回幄帐时,方进去,便见一个曼妙的女子身影,正在皱眉侍弄着灯火,她不太会用火石,又对营帐不熟悉。

    他没做声,一弹指,随手引燃了那盏灯。

    “哥哥,你回来了?”楚挽璃转身,一眼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眸子一下都亮了。

    “惊喜吗?”她笑吟吟说,“我来寿楚找你啦。”

    沈长离嗯了声,在长几边落座,拿了舆图,执笔点掉了几处地方。

    他的这间幄帐已经算是内部空间很敞阔的了,但是也就灯火、长几、并唯一一套枕褥。

    楚挽璃靠着他坐下,她身上甜润的蝴蝶香极为浓郁,夜间已经刻意换了一身薄纱衣,凸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来。

    微晃的灯影勾勒出男人英俊瘦削的面容,睫毛投落的影子都清晰可见,他视线依旧落在舆图上,神情淡淡的。

    楚挽璃也和他一起看了会儿舆图,都是和边防有关的,实在枯燥,失了兴致。

    她自己坐着,忽然又从袖中掏出了一枚心形的鳞片摆弄。

    “哥哥,这般有感觉吗?”她细白手指抚过那一枚鳞片,好奇仰脸地问。

    他没抬眼:“有。”

    当真是很神奇。

    楚挽璃面容微红,甜滋滋说:“那日,得亏得我捡到了哥哥鳞片,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男人终于放下了手中舆图,那双狭长清寒的眼,似笑非笑落在了那深灰色的鳞片上:“确是。”

    “可以再重些。”

    他声音沉磁清润,冷淡淡的,教她如何玩这鳞片,让她面容浮现两多越发浓重的红晕。

    见她拿在手中,用手指不断抚弄着那枚死气沉沉的鳞片。他并再未出言,只是垂下睫,半垂下那双狭长的眼,看了过来。

    楚挽璃最喜欢的,就是他这种介于清冷和性感之间的神情。

    对她而言,他像是她花费了巨大力气,用了很多很多年,终于请回家供奉着的一座清冷的神像。让她总想亲近,想亵渎。

    如今,她有了名分,是他的未婚妻了。

    楚挽璃性情原本骄纵,这段时间,有了这层身份,出于一种微妙的试探心理,她顶着他的名头,在外头也闹出不少事情。

    他知道,但是也纵着,并不在意,甚至没有问起过。

    让她觉得被宠爱,很是幸福,唇部挽起笑意。

    沈长离身上一直有种举重若轻的冷淡与傲慢。

    直到如今,楚挽璃还清晰记得以前的事情。

    沈长离小时与现在性子略有不同,没有那么冷淡,但也话少不合群。

    他上山来的前几年,便和其他人明显不一样,除去修行进步奇快之外,行踪也很神秘,每月总有几天无端消失,他平日练剑很认真,只是每月总有那固定的那几日不来剑馆,楚挽璃好奇去问过楚复远,哥哥被带去了哪里。

    爹爹没详细解释,只说他体质特殊,年龄小怕控制不好,怕误伤了他们,需要多加仔细看着。

    那时他身上总是带了伤,有的是习剑除妖时受的,有时是被带去禁地后回来有的,从那儿回来那几天,偶尔能闻到到淡淡的血腥味儿。

    只是他自己不在乎,也从不提起,大家也都没提起,沈长离素来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和打扰。

    沈长离自小寡言,楚挽璃那时性情骄纵,别人都捧着她,楚挽璃最开始在他那里摔了几回跟头,心中不服气。后来,他出落得越发清俊,卓尔不群,她对他的态度也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太多,经常追在他身后跑。

    只是那时他眼里从没有过她,少年清俊寥落,在山上独来独往。

    而如今,灯火之下——

    他瞳孔清幽幽的,这样专注看她一眼。

    她心就忍不住酥软,从记忆中愉快回神。

    他的道号是爹爹取的,却是她定下来的,从几个道号里选了长离,与她名字有一个字的音相同。

    既入此门,他便不再是凡间的沈桓玉了,是她未来的夫君沈长离。

    她幸福托腮看着他。

    灯火跳动了一下,发出荜拨声响。

    她又陡然想起一事来,撒娇道:“哥哥,妖祭快了,爹爹说,这次将我名字也一起陈上去了。”

    “若是我被挑中了该如何是好。”她小声说,“我倒是愿意为天下大义牺牲,只是就没法和哥哥……

    他没抬眼,冷淡声线中似多了一分温柔:“放心,不会如此。”

    楚挽璃一颗心几乎跳出喉咙,正想再说什么。

    男人拿了案几上的玉令,起身出了帐子,帘幕外传来一缕燥热夏风,复又合上。楚挽璃不敢问他去做什么,只能又怅然若失坐下,独自一人坐于帐中。

    星空明灿。

    他随手设了个禁制,听到那边传来霍彦骂骂咧咧的声音。

    “玄雍门这些老秃驴,宗门穷得要死,什么都没有,倒是看守得紧。”他觉得自己都都闯了九九八十一关,方才终于找到了掌门住的地方。

    沈长离给他交代了桩麻烦差事。只是,霍彦承认,和他的这桩交易还是很划算的。

    他就知道,沈长离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那日小苍山与他对饮,无端说那么多,必然是有目的。

    青岚宗来的那一纸青书灵封还未拆。

    青纸上,用刺眼的红朱砂写着数个名字。

    赫然是之前楚复远交给玄雍们掌门卜算的那一纸活祭名单。

    他与沈长离传音,惊奇道:“……绒绒竟也在上头。”

    不过想起来也不奇怪,那丫头毫无背景,年龄修为又正合适,八字属阴。还是木灵根,原本阴气便重,又与行土的玄武契合,当真是个好人选。

    有楚挽璃也不稀奇,估摸着是楚复远那老匹夫好面子,想替自己与独女赚一波名望。楚挽璃这么多年,白白有个仙子之名,但是未曾做出过多少实际成绩来。

    这一次,她与沈长离婚讯传出的时候,其实暗地里有不少声音,觉得她配不上沈长离。不过都没人敢在明面上讲出来而已,毕竟还是顾及着她背后的青岚宗和她的父亲。

    毕竟,能为妖祭牺牲,在九州其实是一桩大荣誉,甚至之后可以立庙接受供奉。楚挽璃上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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