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他总也摆不烂[穿书]: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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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只差一个合适的时机,便能将这附近的山匪一网打尽。”

    少年笑吟吟地望来,问:

    “许兄不妨猜一猜, 这场娶亲意欲为何?”

    思及方才拜堂时热闹的宴席场,许风亭思索道:

    “才攻下一座山头,又逢喜事,众人一定懈怠得很, 若是趁此时机攻入山寨,胜算比平时要翻上好几倍,你是想借此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吗?”

    顾谨点点头, 他给许风亭递去一杯酒,自己举起另一杯, 轻轻碰了碰:

    “许兄猜得不错,但我要的, 可不只是翻上几倍的胜算,而是必胜之局。”

    说着,他仰头饮尽杯中酒,清脆的瓷杯扣上桌案,发出一声闷响,恍若赌局之上,骰盅盖定,输赢只差一博:

    “今夜你且在此休息,几日后我自会送你下山。”

    许风亭正想问问为何是几日后才能下山,顾谨已经走出了婚房,他啜了两口杯中酒,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阿谨并未全然告知全部的谋划,若是贸然率兵攻上乌龙山,怕是要惊动其它山寨,更遑论一网打尽,也不知他是如何打算的。

    杯中所盛之酒意外地好喝,想着想着便被喝了个干净。

    许风亭看着空空如也的酒杯,有些意犹未尽,还想喝时却怎么也找不到酒壶,正纳闷的时候,001实在看不下去,提醒了一句:

    “宿主,这是合卺酒,就两杯。”

    许风亭:。

    “.…这酒干净的吧?”

    山匪结亲大多是兴之所起,碰上合眼缘的姑娘便抓了来,酒水自然也会下点助兴的东西,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种默化的规矩。

    方才在想事情,一时不察,居然将酒杯里的酒都喝完了。

    001检测了一番,开口安抚道:

    “别担心,这是果酿,没加料,顾谨应当给你换过了。”

    许风亭放下心来,感慨了一声好孩子,将酒杯放了回去,而后拆掉满头珠翠,和衣躺下时,窗外已全然暗了下去。

    总之无事可做,倒不如睡一觉,躺着躺着,迷迷糊糊地也有了困意,但才刚刚睡着没多久,便听一阵开门声响起。

    本就只是浅眠,听到异响,许风亭当即警惕地睁开了眼,今夜云舒月朗,皎皎月光下,一少年抱酒而归,正是方才离去的顾谨。

    看清来人,许风亭在心下松了口气:

    “阿谨,你怎么带回来一坛子酒?”

    见顾谨走来的身形摇摇晃晃的,担心摔了,他下意识地扶了扶,却见对方举起手中酒坛,向他咧开一抹有些傻气的笑:

    “拿来……请娘子喝。”

    扑鼻的酒气熏得许风亭皱起眉,他接过酒坛,将其搁在了一边的桌上,带着人往床边坐下,正欲给对方倒点水解解酒气,却被一把抱住。

    少年蹭了蹭,嘟囔一句:

    “娘子,你好香啊。”

    许风亭大概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香,从前他身上没有这气味,是这些年才突然带上的,按照时间点推测,应当与压制蛊毒的药方有关。

    他使了点力,推开埋在自己身上一个劲嗅的醉鬼:

    “看清楚点,我不是你娘子。”

    顾谨抬起眼,扯了扯对方身上的婚服,同自己的比了比,清澈的大眼睛里没了一点聪明劲,打着酒嗝道:

    “是的呀,一样的,你,嗝,你就是我娘子。”

    同醉鬼讲道理是没用的,许风亭叹了口气,心道这人到底喝了多少酒,连他是谁都认不出了。

    “你方才在外面,一直陪着那群人喝酒?”

    “嗯!”

    顾谨笑得颇为自豪,醉醺醺地说:

    “我将整个寨子的人都喝趴下啦!”

    许风亭沉默了,总算明白对方口中的胜局是什么,原来是想将一寨子人灌醉,趁着众人不备,举兵攻上乌龙山,结果把自己灌成了这幅鬼样子。

    真亏他想得出来。

    顾谨忽然推开许风亭,打开窗户,探身向外又吐出秽物,一声一声的,听得许风亭直皱眉,心想这人不会喝到胃出血了吧。

    他抬脚往门口走,打算出去讨点醒酒的汤药,却被顾谨拉了回来:

    “不能出去,他们不认识你,外面,不安全。”

    许风亭理解了好一会对方的意思,才明白过来。

    剿匪的官兵应当已经上山,而“他们”指的便是顾谨的手下,那群人并不认识他,若是出去容易被误伤,留在顾谨这会比较安全。

    顾谨说完,又是一阵恶心,扒着窗户继续吐,这一下似乎是吐干净了,他爬在窗边,一时间有些懒得动弹。

    许风亭看不过去,将人捞了回来。

    醉酒的少年回过头,捂着肚子,眉眼耷拉着,声音委委屈屈的:

    “娘子,我好疼啊。”

    许风亭给对方倒了点水递去,哄道:

    “多喝点水就不疼了,吐了也要喝,知道吗?”

    顾谨乖乖接过,刚喝一口就往外吐,但还记得许风亭的嘱咐,吐完继续喝,到后面总算是渐渐进了水,没再吐了。

    应当是没事了。

    许风亭将顾谨带回了床上:

    “好了,睡觉吧。”

    床边还有张美人榻,许风亭打算去那里将就一晚,然而才刚一起身,便被顾谨拽了回去,一下没站稳摔到了床上。

    醉鬼又黏糊糊地蹭了过来。

    “娘子,你要去哪里。”

    许风亭将人推开,起身道:

    “我去美人榻那睡一觉。”

    少年迷茫地看来,似是不解:

    “你是我娘子,为何不同我一起睡?”

    许风亭一下失语,不知道该如何同对方解释,在现在的顾谨眼中,他就是对方的娘子,怕是怎么样也说不通。

    思及此,他不再多言,直接下了床,正欲离开,却觉身后安静得有点不对劲,一回头,便对上了双含泪的眸子。!!!

    “阿谨,你,你别哭。”

    糟糕,他怎么忘了这孩子爱哭的毛病。

    还来不及感慨,便听对方低低啜泣道:

    “阿娘走了,父王不要我,现在就连娘子,也不要我了吗……”

    十年未见,这小子的哭功竟然升了一个档次。

    兀自诉说着破碎的过去,静悄悄地落着泪,将那张精致俊俏的面容,愣是洗出了一股可怜劲,任谁也狠不下心离去。

    许风亭叹气,爬回床上,将自己缩到角落:

    “别哭了,我陪你睡。”

    顾谨抹干眼泪,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一点又一点,最后如愿抱住了对方。

    他埋在那头乌发里,任由兰草香将自己包裹,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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