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你可以吃鸡蛋灌饼!: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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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面前这个内敛深沉的男人抚养长大。

    于是对虞帜,更添了几分好感。

    “虞总, 你好。”花容跟虞帜握手。

    虞帜重重一握,“您好。”朝谢故卿礼貌点头。

    尽管心中焦急,可夫妻两人依旧保持了良好的教养和礼仪,和善地招呼虞帜坐下。

    虞帜将懈怠的密封牛皮纸文件,放到桌上。花容、谢故卿忍不住投去目光,相互对视一眼。

    开门见山的反而是虞帜,他神情肃穆,眉梢染上寒意:“我想听听你们丢失那个孩子的经历。”

    两人愣怔。

    这么多年过去,没有人这样向他们这样发问。太尖锐了,犹如凌迟一般,抛开伤疤,直面血淋淋的惨痛过往。

    “他出生就是个很漂亮的小婴儿。眉毛整齐,又黑,眼睛圆圆的,亮亮的,像是星星和黑棋子。出生哭了一阵后,他就乖乖的了,是个安静的小宝宝……”

    谢故卿唇角微动,语气轻柔。

    她没有讲述得到这个孩子的艰难。宝宝的健康降生,几乎治愈了她过往人生中一切因病弱而产生的苦闷灰暗的时刻。

    妻子温柔的声音,将花容带回到那段幸福的时光。他清癯的面容上,露出少有的、沉湎的笑意。

    “医生和护士都说,生了个小天使呢。”

    “他乖的不像话……”谢故卿眼中跳跃着碎星般的光彩,“除了吃饭,就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你……还会笑,眼睛也笑,嘴巴也笑……”

    说到这里,夫妻两人的眼睛,同步地弯了起来。

    可那温馨的弧度猝然陡转直下。

    “他过完一岁生日的那段夏天,没有雨,也没有风,太阳不热。”

    谢故卿说:“每天都是晴朗的天。宝宝的身体很健康,是我的身体底子不好,他一岁之前,我几乎没有出过院门。都是他们偶尔带着宝宝出去玩,透透风。”

    “那一天……”谢故卿声音梗塞,美丽的眉心蹙起,“是周日。我的身体状况很好,就想跟他一起,带着宝宝去湖边走走。”

    周日,他们家里一直带孩子的老保姆请假回家了,新来的是个手脚伶俐的小姑娘。

    三个大人推着婴儿车,沿着湖边走,享受和煦暖阳。

    当时,湖的另一侧,是一座巨大的游乐场。周末,孩子嬉笑的声音从里面不断传来。花容看着妻子好奇的眼睛,提议进去看看,不多待。

    真正进了游乐园里,才知道人有多少。逛了一圈后,谢故卿发现宝宝的眼睛一直看着旁边孩子手上的粉色棉花糖。

    小嘴巴吧唧吧唧。

    花容笑道:“哈哈,这是馋了。我去买一个,”他逗逗宝宝,“吃一点不要紧。”

    花容去买棉花糖,保姆和谢故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人也是太多了,奔走时,尘土飞扬。谢故卿轻轻给婴儿车里的宝贝扇扇子,“我们买完棉花糖就回去吧。”

    旁边传来哭声,谢故卿扭脸一瞧,一个小女孩跑得太急,跌在地上,膝盖破了。

    谢故卿把扇子交给保姆,自己走过去,扶起小女孩。家长追了上来,谢过她,把孩子抱起来走了。

    谢故卿再回去时,保姆连同婴儿车都不见了。她心下一惊。

    打过电话才知道,方才几个小孩儿在婴儿车附近打闹,保姆怕他们惊吓到宝宝,就推着车,走到了更安静的树下。

    “就在那个厕所右边。”

    谢故卿抬起头,看到厕所的建筑物,和那棵梧桐树。不远,几十米的样子。

    “好,我就过去。”谢故卿挂掉电话,怕花容回来找不到他们,就原地等了一分多钟。

    然后,两个人拿着棉花糖,走了过去。

    婴儿车在树下。谢故卿举着粉色的棉花糖笑了笑,捏了一丁点在指尖上。可等夫妻两个走近,推开防晒棚,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这时,保姆跑了过来,满脸泪水。

    “宝、宝宝,宝宝不见了!”

    “什么?!”花容攥住她肩膀,手指发白。保姆哭着指了指厕所:“刚才,我把宝宝抱出来,看厕所的阿姨看到了,逗了逗。”

    聊天过程中,她发现这慈眉善目的阿姨,还是她的老乡。

    警惕心大打折扣。阿姨看她不时瞥向身后的厕所,笑道:“你去嘛,我帮你抱两分钟,你出来不就给你好了。”

    说到这里,谢故卿已经泣不成声。

    虞帜眼睫半垂,“她恐怕不是游乐场的工作人员,也不是什么同乡。”

    花容拢住妻子的肩膀,沉重点头。

    “那时候不像现在,摄像头全覆盖……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封锁游乐场都晚了一步……找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天亮时,我们的心和天色一样惨白……”

    虞帜心道,后来恐怕是大海捞针了。

    “像是有预谋的专门绑架。”

    谢故卿突然抬起头,泪流满面:“如果真是绑架就好了,为什么不让我们用钱换,为什么,他还那么小……”

    花容眼角溢出泪水,道:“你说的没错。在搜捕最严的那段时间,有两通陌生电话打了进来。”

    “可总是还没讲话,对面就挂掉了。”花容摇头,“我们定位到电话的位置,等到那里时,人去楼空。”

    虞帜道:“可能是绑架团伙内部产生了分歧。”

    花家的势力不容小觑,团队中的胆怯之徒,见识到大规模的搜捕武装力量后,会退缩或退而求其次,不难理解。

    或是……

    虞帜想起那座封闭的大山,拳头不自觉握紧。

    或是,像对待烫手山芋一样,着急转手。

    “可是从那以后,再也没有音信了……”花容眼神空洞,捂住自己的脸,肩膀颤抖。

    包厢中,只有夫妻两人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抱歉,”谢故卿擦了擦眼泪,“我们失态了。”

    虞帜浓黑的眉头从进来的那一刻,便是深压的。

    “你们觉得他还活着吗?”他突然问。

    花容和谢故卿的眼眶瞠大。

    静了两秒。谢故卿道:“一定还活着。”她捂着自己的心口。

    “我能感受到。……不管用多久,我们都会找到他。”

    然而,泪珠从睫毛下悄然滑落,在脸上铺陈出一片水光。

    虞帜打开牛皮纸,簌簌的声响,夫妻两人的目光齐齐凝视。花容道:“虞总,你这边得到的是什么消息?”

    不论多么微小的线索,他们都愿意追寻。

    虞帜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将两份文件放到了他们面前。花容打开——

    “检验意见,根据DNA结果分析,亲权概率为99.9999%,支持花容为张小茂生物学父亲。

    “检验意见,根据DNA结果分析,亲权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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