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组织建设中: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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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该死的海浪无时无刻都不在侵蚀他辛辛苦苦搭起的城堡。

    他这爆脾气,后期简直就恨不得直接开自己特异点和对面碰碰撞。

    “该死!”席勒越想越生气,嘴上的酸奶味硬糖被他咬得嘎吱响。咀嚼声听起来微妙地和玻璃被捏碎的声音重合。

    被他拎住命运的脖颈,全身悬在半空中的黑猫一脸无奈。

    [我当时本着‘一旦撑不下去,就开自己特异点出来覆盖’的决心才终于撑过去的。]席勒咬牙切齿地吐露着字眼,[不是自己异能用得真不顺手……他们动作慢到我都快饿死了……]

    啊这……

    坐在安全屋深红色沙发上的泰戈尔回顾了下[飞鸟集]带来的信息有说纪德拉着和他两个学生同名的两个异世界小孩去开开心心吃了个豪华奢侈的鹅肝大餐。

    此时他再一想到对面的德国人已经几天都没有吃过餐,目前唯一碰到的,算得上食物的是他手里的棒棒糖。

    泰戈尔莫名沉默:这件事还是不要和他说了吧……

    再单手从口袋里掏出葡萄味棒棒糖,用嘴一把撕开外包装,继续往嘴里塞的席勒终于恢复了点理智。

    此时他突然抬起手,一脸困惑地和自己右手提着的黑猫面面相觑。很微妙的是倘使有第三者在场,就会发现这一人一猫表情几乎同步,都在迷茫地思考人生。

    “你怎么就突然出现了?”黑发赤瞳,长发被深红色发带扎成低马尾的少年疑惑地问道。

    黑猫正欲回答,但转瞬即逝之间,他任意妄为的主人直接一把把他塞回口袋,边塞还嘴里嘟囔着:“算了,应该没什么事。”

    正在被埋头塞入口袋的黑猫内心挣扎:……好歹让我回答下啊。

    行动上虽然很草率,但席勒随后还是去检查了下自己东西有没有带齐。他深知自己即将脱离这边的世界了。

    当他推开大门的时候,外面早已雨后初晴。碧蓝澄清的天空上游荡着零散的云层,街道上的红花绿叶上还有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空气中弥漫着雨后特有的清凉爽朗感。

    “很快他们就要回来了。”

    穿着漆黑夹克的少年踏着皮鞋走出自己待了好久的房屋,对着空旷无人的街道感慨。他的脑海里闪现过去的老旧画面。

    ‘等到战争结束,他们就又会回来了。到时候这里又会和你记忆里一样热闹了。’很久很久以前,他的母亲牵着他的手目睹被军队招募的男人们提着大包小包离开的身影,这么说道。

    母亲柔软的金发轻轻拍着作为孩子的他的脸颊,只是他还是童言无忌地、茫然地询问着留着泪,牢牢怀抱他的母亲:‘可那又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可在场所有留下的母亲,留下的妻子,留下的孩子都没能回答这个问题。

    而他活了很久很久,活到母亲离世的那天,活到认识的小伙伴都变成一块小小墓碑的那天,他都没有看到过母亲口中说过的重聚画面。

    战争的阴影笼罩在每一个家庭身上。

    而那时在场的成年人都意识到:这是一场和家人的永别。

    “嘎吱——”

    席勒嘴里的硬糖又一次被他咬到四分五裂。明明是本该伤感的场合,他却意外地任性而冷酷。

    他踏着自己的马丁靴,毫无留念地走在离开巴黎,去往安全屋的道路上。

    这个世界的战争即将结束,不管是以怎么样的形式。

    至于其他的,也都不是他应该想的事情。

    [泰戈尔你要回去了吗?]他态度随意地咀嚼着又一只棒棒糖,含糊不清地补充着:[纪德小朋友的提议被这边的纪德拒绝掉了,我没理由留下了。]

    德国人说话的语气听上去是对此毫不在意,但说真的,他内心有些庆幸。异能继承玩起来可麻烦了,他打从内心不想搞一次。

    泰戈尔思索片刻后回答:[我应该会在不久后,可能是一两个星期之内吧。]

    [嗯?那需要我等下你吗?]走在雨后巴黎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特异点‘水中巴黎’的直接罪魁祸首边兴致盎然地欣赏着花花草草,边和泰戈尔通话。

    [你有空,我当然可以。]泰戈尔失笑着回复。

    他们的关系比起外貌上的前后辈关系,更像是互相打趣的多年老友。

    [话说你怎么现在还用这外貌啊?小孩子外貌很不方便的。]事情进入到收尾阶段,泰戈尔精神有些放松,随意地找着话题交流道。

    前不久他还听了下纪德对自己少年外貌的各种委屈事件的抱怨。

    [我只能说很爽!]少年干净利索地给出明确的回答,[这外貌出门是个人都选择拿糖来打发我,我简直快乐到爆炸!]

    究极甜食控这名声真的不是盖的……

    泰戈尔挑眉挑到笑容僵硬:开着高档甜品作坊,出门还在想着别人口袋里的劣质糖果也没谁了……

    [嘛……原因主要是老是切换身体年龄很不方便。]察觉到泰戈尔的无语,他耸着肩无奈道:[毕竟这个身体里的人格又不只是我一个人。]

    但他道出口后又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问题:[这么说又不太对,反正泰戈尔你也知道我这边情况。]

    [我知道是知道,但你们到底是谁先起头要喊自己席勒的?]

    [不是你推荐的我吗?我既温柔善良又好说话,难不成还不是席勒了?]

    [……]泰戈尔对此选择捂脸,内心哑然:完了,他交给北斗的辨别方法被这家伙拿过来回怼他自己了……

    只是泰戈尔目前懒得反驳:[行行行,你温柔善良又好说话。]

    虽然实际情况是:是个人都知道你是毒舌。

    白发银瞳的诗人莫名回想起前不久发生的‘毒舌大战法国人‘后的辩论失败结局,迟疑地问道:[你之前和纪德辩论的时候,是不是放水了?]

    他老觉得对面德国人的实力应该不至于此。

    [……]席勒顿时停顿住脚步,他僵硬地深叹一口气:[我果然更适合物理说服对方。]

    所以到底有没有放水啊?泰戈尔内心疑惑。

    [纪德小朋友应该玩的挺开心的。]黑发赤瞳的少年回头遥望着背后已有一定距离的巴黎城市,平静地叹息:[毕竟法国是他的主场。]

    巴黎的风景倒影在他的赤瞳中。

    席勒并没有对巴黎抱有很大的感情。他只是觉得队伍没有法国人,就像食物里没有任何糖分般不可思议,所以才去当他的法国人。

    因此纪德拿感情牌和他辩论很容易就赢过他了。

    泰戈尔内心沉默,思绪却想到了上午的会议:是啊,他玩得的确开心。他和这个世界的法国超越者怼得天崩地裂,怼到连我都有心理阴影了……

    问题还不是这个,问题是他真的没有过多透露情报,勉勉强强扮演好了伪装复仇者的流浪者身份……

    这就是安德烈·纪德吗?这就是法国人吗?他们出身自带天赋里是不是还有演戏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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