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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文豪组织建设中》 100-120(第23/38页)
但观看的人只有最前排的两个人。
“父亲……”具有如紫罗兰般美丽紫瞳的女孩失神地喃喃,“原来这不是爱情……”
先前的小小愧疚顿时烟消云散。
被她称呼为‘父亲’的男人倒没觉得意外,他只是平静地仰望着画面,陈述着事实:“他们这类人大多都很难真正喜欢上某个人的。可能有段时间会让你产生错觉,但是多年后,说不定就连名字都不会记得。”
“因为这只是一次有趣的经历罢了。”
他穿着平整烫齐的黑西装,像是参加完某些重要的会议后匆匆忙忙赶过来,陪着情人看电影的商人。
但是周身温文尔雅、平和的气质却极为容易让人将他误以为一个绅士。
极浅的金色被漆黑的丝带束成麻花辫。漆黑和白金编制在一起,让人初看有种隐秘的危险感。但是过于温和的面部轮廓让那份隐秘的危险感成为看到的人下意识的错觉。
“没事的,阿黛西亚。代餐和被代餐都是相对的。”他以一种过来人的经验感慨着欧洲的不良风气,看着身旁的女孩微笑道:“最起码你们两个谁也没有吃亏,不是吗?”
误以为自己喜欢上波德莱尔先生,并对他人口中说自己在透过波德莱尔看着其他人深感愧疚的怪物女孩没有想到自己的‘爱人’——
那位表现得极为深情的法国青年,只是在深情投入于舞台剧男主人公的扮演中。
“身为‘歌剧界的明日之星’的我结果竟然被骗了。”歌唱家惆怅地叹息。
但在身体逐渐崩坏,意识抵达这里的现在,笨蛋女孩阿黛西亚终于能意识到自己在透过夏尔·波德莱尔看什么人了。
她在看自己的父亲,那个过去在雨夜里孤独伫立的少年。他没有理解,没有陪伴,有的只是黑白雪花屏般的世界和还未熄灭的思想火苗。
思来想去,阿黛西亚·佩里也的确不会去在意除了父亲以外的人、
“父亲,”安坐在深红色席位上的黑发紫瞳女孩乖巧地问道:“您的会议还顺利吗?”
她记得她的父亲要和这个世界的超越者会面来着,之后还有……嗯,很多很多麻烦的事情。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会议吧?
阿黛西亚迟疑地想着。
“还算顺利。”绅士双手交和于胸前,笑道:“目前我只希望我的首领可以当好一个合格的‘尸体’搬运工。”
“我不太想回去对着一堆‘尸体’发呆。”
懵懂的阿黛西亚困惑地歪着脑袋。
“嘘,”他神秘地将食指抵住嘴唇,一脸温良地开口:“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言语说服对方这件事。”
什么是谈判胜利?
言语说服对方算是一种谈判胜利,物理说服对方也是一种谈判胜利。简单来说,只要能解决掉提出问题的人,那么问题自然会迎刃而解,不是吗?
爱伦坡一开始就没想过正常交流。他从始至终奔着去把提出异议的人解决掉的心思,奔去美国开会。
地点之所以在美国,在他最熟悉的美国,在他手握杀生大权的美国,这不就是明摆着给他们下套的吗?
“希望他们能暂时安分点。”单枪匹马奔赴鸿门宴的绅士一脸无辜地微笑,“毕竟理想主义者都是很固执的,我实在没指望自己能说服他们。”
于是最后的结果自然而然变成海源北斗的茫然现场了。
我就上了个厕所,回来坡就把所有人全都关进特异点去了……
从首领惨变‘尸体’搬运工,只需要一次去厕所的机会。
海源北斗的首领体验卡不幸到期.jpg
坡的贴心小棉袄认真地点头:“好的,我一定谁也不告诉。”
只是当故事回到黑白画面里的雨幕,阿黛西亚困扰地思考起自己应该怎么做。她是一个被蒙骗的女孩,也是一位歌唱家,一位女演员。
而一个演员最应该做的是投入演绎中。
但阿黛西亚思考不出自己能怎么做出回应。倘使她有灵魂的话,是不是就做得出来?
“父亲,灵魂是什么?”她睁着幽紫的眼瞳困惑地喃喃。
“一个区别人和非人的存在罢了。但拥有祂本身并不是一件好事。”坡语气平静地解释,之后转头看向提出问题的女孩:“阿黛西亚是想成为具有灵魂的存在吗?”
阿黛西顿时一脸愁容,思考‘要不要成为’本身对于想法单纯的怪物来说也很复杂。
“很简单的一件事罢了。”坡表情没有变化,他像是毫不在意说的话内容多么毛骨悚然地柔声道:“将我杀死后,你就拥有灵魂了。”
阿黛西亚一愣。笨拙的她着实没有想到方法可以如此简单。
她的灵魂来自父亲。
倘使将父亲杀死,那么他的灵魂自然归属于她自己。
“嘛,终究这也只是方法罢了,之后实现和不实现在于你。”观众继续翻着手上的剧本。已经翻到一半的剧本很快就翻到后面的空白页。
“剧情走到这里,已经不能按照原来的剧本走了。”他姿势随意地靠着座椅,评价看到的一幕:“不管怎么说,你才是女主人公。之后怎么处理看你。”
他站起身,毫无留念地准备离开这里。
“晚安,阿黛西亚。”
留下的是今晚的告别,亦是永远的诀别。
“不,父亲——”
阿黛西亚的呼唤声制止了坡开门离开的动作。他奇怪地回头看着,态度平和随意地像是哪怕再参加一次鸿门宴也丝毫没问题。
“您还没有告诉我您会怎么回应波德莱尔先生。” 卷曲黑发的女孩面含忧郁地注视着即将远去的男人,眼神像是妻子在注视自己抛妻弃子的丈夫。
“这是你该想的问题。”坡平静地回复。
“可父亲,是你应该思考的。” 阿黛西亚偏过嘴,难过地道:“我的灵魂是你的,是你应该回应波德莱尔先生。”
“我只是个容器,只是个演员。波德莱尔先生看向我的时候,又何尝一点都没有看向您?”
话说波德莱尔先生最后的台词明显是针对父亲的吧。阿黛西亚不悦地卷着耳边的发丝。
“哦——”
坡像是第一次发现般发出感叹。他现在还对活不过今晚的女孩有着一定感情,即便超过预期的时间浪费会让他逐渐觉得厌烦。
但现在,喜新厌旧的他饶有兴趣地笑道:“可这并不是什么值得记忆的话语。”
爱伦·坡讨厌麻烦,讨厌任何超出计划外的麻烦,但他也承认有些麻烦的确会让他心情愉悦不少。
如同舞台帷幕般厚重的雨幕中,蜷曲细微的漆黑触手像是得到了来自本体的指令般迅速生长繁衍,祂们延展着,攀爬着,像是僻静郊外的地上疯狂生长的藤曼。
察觉到祂们的动作,波德莱尔敏捷地离开一切可能受他们波及的地方。
溅起的雨滴之间,绿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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