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特级咒灵打网球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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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

    逼近的死亡气息,令人感到战栗的寒冷。

    宽特罗在这道视线的压迫下愣住了,袖口从他指尖滑走,男人打开了面前承载他无数恐怖痛苦回忆的门。

    同样与黑泽阵对视的真田鸠见,只能做个沉默的旁观者。

    他已经大概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熟睡的修女被掐住下颌,迅速地往口腔里塞了一团枕巾。

    就地取材的黑泽阵,还有闲情回头教授男孩如何不让人发出声音。

    修女看到了站在门边的宽特罗,眼中居然随着生理眼泪喷涌出又惊又喜的情绪,呜咽着朝他伸出手求救——

    用东西捆住手脚容易留下痕迹,有其他打算的黑泽阵,直接扯过被子将人裹成蛹状,把人扔到木头似的杵着,像已经彻底傻了的小鬼脚边。

    “你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剖开这束缚你的躯壳,就能蜕变成蝶——黑先生像在这样诱惑着。

    “……”

    宽特罗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

    看着脚边蛄蛹着冲自己摇头,神情一如往常对他动手癫狂的女人,他的大脑一片混乱,无数混乱的记忆淡入淡出,像翻涌着的浪潮将他席卷。

    片刻后,没有多少耐心的黑泽阵更准确地命令道:“杀了她。”

    “……”

    像是也缺少仇恨这项情绪的宽特罗,眼睫颤动了一下,看向说话的男人。

    那双总是平静的眼睛里多了丝不解和求助。

    黑泽阵站在没拉严实窗帘的书桌前,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清清冷冷地将他们的影子切割得分明。

    浅色发梢像被月华镀了层光辉,年轻男人两手环抱着,看着想完成他说的话,又被接受过的教育束缚,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做什么的男孩。

    唯独没有对夺取生命这件事本身的敬畏。

    黑泽阵心里轻笑一声果然:他对生命、乃至活着之类的本能,是只知词汇而没有具体概念的。

    所以被他掐住即将窒息时,也不会感到恐惧或绝望。

    这是个天生的杀手。

    顺着黑泽阵详细的语言描述,宽特罗接住他抛过来的,那条还沾着自己血液的皮带,缠住女人的脖颈一点点收紧,给予对方看着自己无限逼近死亡的折磨,直至咔嚓一声拧断脖子。

    “做的很好。”

    跪坐在地上的宽特罗,对黑先生的夸奖无动于衷。

    他直勾勾地盯着面前脖颈扭曲死不瞑目的女人,并不觉得有多可怕,不自觉伸手触碰她刚才挣扎时,脸颊擦破伤口流出的血液。

    他指尖捻了捻,放到月光下去辨认,是跟他一样的红色。

    宽特罗困惑地看着被黑泽阵抗回床上,解开被子的尸体,呢喃说:“不会消失……”

    正将修女死亡现场伪造成药物过量,精神错乱自杀假象的黑泽阵,没有听到他说了声什么,把皮带另一头扭紧在床栏杆上。

    清理完现场的男人走到还坐在地上发愣的男孩身边,难得蹲下身与人处在同一视角。

    这个角度没了他身影遮挡,也能靠月光看清男孩脸上的所有表情。

    杀手等待了片刻,见男孩的目光在床上逐渐失温的躯体身上停留,像是也在等待些什么,又很快失去兴趣地把目光移回来。

    他有些恍然地想着:原来这就是死亡,而人类死后不会分解消失啊。

    “讨厌杀人的感觉吗?”

    黑泽阵问道,刚才更像是他操控而不是这家伙自己动手。

    “……”

    这家伙用共犯的方式让他从此没有了回头路。

    黑泽阵没有精力带他这个小孩,所以才把修女伪造成自杀,让他得以继续留下来。

    但如果现在给出的回答不满意,真田鸠见不怀疑下一个被拧断脖子的是自己。

    他摇了摇头,听到自己在长久的静默后终于说话了。

    “我不喜欢烟味,但不讨厌黑先生。”

    二人便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返回了阁楼的房间。

    第63章

    梦境戛然而止时, 经历了另一段人生的真田鸠见还没反应过来。

    他扶着额头站起身,看着周遭酒店陈设,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真田鸠见把手中的工具诅咒缩小, 丢回仓库里,回头用眼珠子找到琴酒,他比自己想象中冷静的凝视床上一帐之隔的男人, 平静地磨了一会牙。

    真田鸠见感觉自己分裂成了两半。

    一半恨不得把人当场伏法,另一半还有些没从戏里出来,对这个男人颇有亲近之感。

    系统就这么看着他的同步率随呼吸起起落落, 但波动不是很大, 数值只在+1-1间跳跃。

    这跟刚才恐女症发作的模样不同,它有些疑惑:[你看到了什么?]

    长发少年最后乜斜一眼床上的人, 有被梦中宽特罗的情绪感染,他正努力调整自己复杂的情绪, 想把不理智的那部分从大脑中剥离。

    那起案子早结了, 为了儿童之家的名声没有声张, 每天死于drug的人那么多,负责案件的警察很快就把这起稍显离奇的给忘了。

    发现尸体、也是他被虐待的唯一知情人, 会摸他头的老修女艾玛,在不久前也已经去世了。

    老修女是想帮助宽特罗的,可他听了安娜的命令不去承认,加上身上伤好得非常快, 证据什么的第二天就消失得差不多了。

    也是发现了这一点,导致那个女人对他更肆无忌惮变本加厉。

    儿童之家里小朋友们进进出出, 唯有他像被遗忘在了阁楼, 后来老修女身体渐差,想给他找个可以托付的家庭。

    可那时宽特罗已经跟着黑泽阵, 成了他身边的一把刀了。

    现在唯一剩下的旧人,也是接他电话被问到宽特罗答不上来的那个,是经常给孩子们讲故事的修女,对那个独来独往的小孩不甚了解,以为老修女去世前已经把人安置好了。

    所以,只要另一个当事人不说,就不会再有别人知道那个女人是他杀的。

    死人的嘴最严……

    真田鸠见表情不虞,隐忍着灭口的欲望,同时不受控制想起跟黑泽阵相处的点滴,复杂情绪交相攀到顶峰。

    他根本不知从何说起,长叹一口气:[要不你自己看我的记忆?]

    电子音咬字清晰:[请跟我保持基本的边界感。]

    真田鸠见:[……]

    他检查了一遍自己碰过的东西,把自己刚才枕出来的床单褶皱抚平,自己先从走出去后,留下改造人将门把上的杯子套回去,再从通风管道将其回收。

    做完这一切看着面前酒店的门牌号,真田鸠见终于理出个线头:[简而言之,就是三年前的一个下雨天,我捡了只猫回去……]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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