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特级咒灵打网球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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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他强行中断术式,被脑内系统一阵熟悉的闹铃声唤醒。

    “!!!”

    “呼……呼……”像从水里被捞上来一样剧烈喘息,他看着周遭环境半晌没缓过神。

    系统迅速检查了一遍他的身体状况:[发生什么事了?]

    真田鸠见双手抱膝蹲靠在床边,身体有些应激反应地微微颤抖,他捂住脸流下两行清泪,哽咽不已:[梦里有个好像苦艾酒的修女她……呜……]

    系统叹息安抚:[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好不容易有好转的恐女症看来又要反弹了,它放了首舒缓的音乐帮宿主调整心态。

    真田鸠见恢复得倒也快,回头透过帐看了眼床上睡颜很安静的黑泽阵,人已经开始留长头发了,目前大概到肩头下面一点。

    真可惜啊,白毛长了就脱离他的取向范畴了。

    原本以为是恰好时间到了,真田鸠见这会一看光屏,发现才刚过中午十二点。

    [怎么这么早就叫醒我?]

    系统让他看手机,上面有一通未接来电:[迹部景吾给你打来电话。]

    只响铃几声就挂了,可能是考虑到他事情可能还没办完不方便接电话,对面这会正在编辑短信。

    真田鸠见想大少爷也算救了他一回,自己脱离梦境总要控制输出,避免把咒灵给弄死了,没有外力唤醒那么快。

    他给对面回拨过去:“怎么了?”

    迹部景吾那安静了几息,问:“这个人什么时候能醒?”

    他已经叫人来把绑架犯运回去,也通知了保镖团队控制住那个药晕了他,正收拾东西准备跑路的公司老人,但准备在开始问话前遇到了一点小意外。

    这个绑架犯迟迟不醒过来。

    “这还不简单?”

    没想到他就为这事,真田鸠见笑了声:“你掐人中,泼他冰水啊,实在不行把他脑袋按水盆里……”

    他欲盖弥彰地补充,“电视不都这么演的吗?”

    迹部景吾:“……”

    迹部景吾无视最后一句话,让女佣端来冰水泼到地上的人脸上,人还真的在被呛到后,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听到那边绑架犯讨饶的声音,真田鸠见撂下电话:“我继续忙了。”

    见他又抱起蜗壳,系统问:[你还要进去?]

    刚才他醒来时反应不轻,它有些担心他的精神状态。

    真田鸠见表示自己很好,朝床上还在术式效果中沉睡的男人抬抬下巴:[而且黑泽阵还在梦里,对比时间流速,我这会进去很可能直接跳过那部分回房间。]

    况且卡在这里回去,就好比读了本只有上册的书,太让人抓狂了。

    感受到他对未读完故事的执着,系统叹了口气:[不行就出来,总还有其他机会。]

    真田鸠见嗯了声,[你安心啦,我分得清哪边是现实。]

    他说着用改造人捣向手里的诅咒:“沙沙沙、沙沙沙——”

    ……

    ……

    宽特罗发现自己站在阁楼门口,或许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他一时想不起刚才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是什么时候走回来的。

    只感觉身上很疼,尤其是背部,口腔里满是一股没有味道的腻。

    他没有感觉很难过,虽然无法习惯,但也已经逐渐对此感到麻木。

    毕竟疼痛只是暂时的,比起被修女找借口关禁闭,他更想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黑先生还在等着他,虽然现在应该已经睡着了。

    宽特罗小心推门进去,望着床上的身影顿了顿,捂住嘴忍不住先奔进厕所抱着马桶呕吐起来。

    他把刚才吃下去的蛋糕吐了出来。

    每次修女对他发完疯后,清醒过来又会满脸自责愧疚,一边深深地自我厌弃,一边又试图补偿他以获得原谅,大部分时候是奶油蛋糕和零花钱。

    虽然他从不觉得这些东西有什么好吃的,但其他小朋友都只有过生日的时候才能吃到,应该是很珍贵的东西吧?

    宽特罗按下冲水键,看着秽物被冲走。

    他转身洗了把脸,抬起头时正对上镜子里的另一个人,黑泽阵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房间里的明亮灯光,他的脸色晦涩不明。

    宽特罗有些不安地捏紧衣角:“对不起,吵醒你了,黑先生。”

    黑泽阵上前一步,推高他背部的衣服,沉沉目光落在纵横交错的痕迹上。

    半晌发出一声嗤笑:“怎么回事。”

    第62章

    幽邃冷翠的眼眸巡视在遍布新鲜伤痕的背部, 从伤痕判断凶器大概是皮带一类带坚硬金属的物品,不少地方擦得皮开肉绽,在衣服上洇开点点猩红。

    他穿了浅色的衬衣因而格外醒目, 站在门口的黑泽阵,在他刚才背对自己进卫生间时就注意到了。

    这傻子个把小时离开前还很干净,回来时被人恶意涂抹了颜色。

    这伤得不轻的傻子, 还在试图把衣服从他手里解救出来。

    都被打成这样了,嘴也没被堵过的痕迹,不会痛呼求救吗?

    黑泽阵刚才没听到任何声音:“你力气不是挺大吗, 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不知是那个女人动手时顾及着怕把人打死, 或者这傻子皮糙肉厚,还能灵活地矮身从他手下溜出去。

    “我不容易留下疤痕, 伤口很快就会愈合消失的。”

    就是说的话险些把黑泽阵气笑了。

    男人从烟盒里抖出一支烟,点燃了叼上, 侧脸隐没在淡淡的烟雾后面, 看着跑到外面去拿医药箱, 坐在凳子上努力给自己上药的傻子。

    管他做什么呢?

    黑泽阵抖落夹在指尖的烟灰,他甚至想过, 自己在离开前可以替他做一件事,再送他毫无遗憾地死去。

    烟尾红光明灭,但男人现在改变了主意,他犬齿轻咬着烟嘴, 抬步走了过去。

    黑泽阵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这个拧头去看伤处,笨拙地试图把消炎药倒到伤口上面的男孩, 从不记死人的名字与特征的他, 头一次真正将这个傻子看进眼里。

    瘦瘦小小顶多十二三岁的小孩,穿着普通的体恤衫和牛仔裤。

    蓝色的头发长到耳下, 略显厚重的刘海遮盖住了大半的眼睛,大概许久没有修剪过了,那双接受了命运安排,抑或对自己经历的苦难毫不在意的眼眸,始终很少能让人发现情绪。

    但他还是会感觉到痛的,呼吸节奏完全乱了,眉心也微微拧了起来。

    “要抽吗?”

    黑泽阵递过去一根烟。

    这里没有有效的止痛药,尼古丁可以在短时间内产生一种暂时的止痛效果。

    虽然不知道这个,有小孩好奇心的宽特罗也想知道黑先生在吃什么,他接过学着对方的样子咬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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