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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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的老大面对弟弟的朋友看起来也十分耐心,给他们解释道:“我们不能离开薨星宫,在外面容易被发现,而且我们还想给羂索一个惊喜。”

    只是说到惊喜两个字的时候,胀相的表情完全冷了下来,说是希望给他所说的那个人一个足以被吓死的惊吓也不为过。

    “看来我要加班了,”就像往常在总监部为人治疗时那样,进入薨星宫之后家入硝子就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很低,一言不发地将其他人的对话都记在心里。

    一直到氛围已经松弛下来的现在,栗色短发的少女这才拿起一块酒心巧克力放进嘴里,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的两个同期。

    接受到医师少女的暗示,少年们飞快地哆嗦一下,开启了糖衣炮弹模式。

    “硝子辛苦了,”有着在学校作为社团负责人处理人际关系的经验,夏油杰的反应速度要快上一些。

    “会给硝子准备礼物的。”

    在周围都是长辈的坏境里,丸子头的咒灵操使只能用做出一个[烟]的口型,用目光确认反转术式的持有者已经get了自己的意思,然后飞快转过目光。

    “我也会给硝子准备礼物的!”六眼神子不甘落后,直接大声密谋到:“等过年的时候,我去把长老们祭神的酒拿过来,据说那个是专门有匠人给酿的好酒哦!”

    “感觉要是真的敢喝那个酒,恐怕我会被五条家追杀吧。”

    栗色短发的少女嘴角抽了抽,连带着眼角下的泪痣一并晃了晃,“倒也不必做到这个份上。”

    “可是不拿走的话长老们就会让我喝,”白毛猫猫托着下巴嘀嘀咕咕地抱怨,每次因为这个据说是一直传承下来的习俗,在新年第一天,对酒精完全没有耐受力的现任五条家家主都是睡过去的。

    但要让白鸟评价一下,特级咒灵很难不怀疑这是五条家的长老们,为了在新年第一天让悟别说话,而特意这样做的——六眼神子才不在乎迷信老年人对于新一年要有好兆头之类东西的坚持,向来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总能把长老们气到眉头突突。

    看着年轻人之间充满朝气的相处,天元靠在沙发靠背上,想起了一些很久远的场景。

    在过去的某个新年,年轻的天才咒术师也曾经与现在背道而驰的好友同饮一坛好酒。

    酒液是昏黄的琥珀色,在油灯下折射出温暖的光泽,其实千年前的酒放到今天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珍品,只是发酵出了一些酒精,还带着无法剔除的酸涩杂质的饮料,但在久远的时代已经十足珍贵。

    天元再也没有喝过那样好喝的酒。

    也许是老年人的身体机能退化了吧,天元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过去的记忆像是轻轻点过水面的蜻蜓,泛起淡淡的涟漪之后又迅速消失不见。

    羂索的事情,还是需要给这几个孩子说一下。

    六眼在咒术界的地位太过特殊,仿佛与星浆体存在着某种奇妙的纠葛,五百年前的融合就是这样,在融合的那天,原本像是并不存在的两个人却一同出现在薨星宫外,给了天元极大的震撼。

    那时的她还没有像现在一样,因为知道了羂索后来做出的事情,所以进化的心情变得如此迫切——千年前的自己能够压制羂索,可谁也不会相信自己的这位老友在一千年里什么也没做。

    还有这个咒灵操使的孩子…他的存在对于自己来说是特殊的,也许自己可以与他立下束缚,来稳固自己人性的锚点。

    “好了,让我们稍微来说一些正事吧,”在脑子里将自己想要告知年轻人的事情都梳理过一遍,天元将手中的水杯放回茶几上,杯底与玻璃相触的清脆声音不大,却成功让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让我想想要从什么时候说起。”

    银发的老者声音飘渺,沉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

    千年前,正是日本定都平安京,咒术全盛的时代。

    公家与武家之间的争斗存在着大量咒术师的痕迹,咒术御三家的家主可以不经过任何人直面天皇。

    当术式对准的方向是同为人类的政敌而非咒灵,咒术师存在的意义就被完全改变,成为了在权势驱使下,普通人无法达到的跨越时代的武器。

    天元就诞生在那样的世界里,作为一名高贵的姬君,她一生里为数不多可以走出宅院的时刻,就是出嫁和参加宴会。

    在某次参加宴会的路上,坐在牛车里的天元感觉身下的牛车停了下来,仆人告诉她,是前面有平民冲撞了路过的武士,武士正在处理。

    当然,这是美化后的说法,所谓的冲撞不过是宿醉未清的浪人武士被小商人的摊位绊了一下,可仆人口中轻飘飘的[处理],则意味着相当残酷的东西。

    武士喜欢用同样是人类的鲜血彰显自己的悍勇。

    但这些与天元无关,因为她只是一位像她父亲和当时所有贵族们期待的那样,柔美且天真的姬君。

    有血腥的味道飘进牛车上的小屋,伴随着哭喊,一个脏兮兮的孩子浑身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挣开了阻拦的仆从,扑进了装饰着金银打造的家徽,只有高贵的姬君有资格乘坐的牛车上。

    后来天元在回想时,才发觉大概少年是在面临生死危机的那时,就已经觉醒了自己的术式,本能地使用咒力加持了他破破烂烂的身体。

    那个孩子浑身是伤,瘦的像一把要被拿去烧火的干柴,眼睛却仿佛是一只老练的猎食者,沉着、冷静,评估着唯一有可能拯救自己的,面对如此巨大的惊吓,却仍然端坐在小屋中央,手持折扇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维持着贵族体面的女性。

    下一秒,少年的眼中盈满泪水,用嘶哑的嗓子低声哭求,像一只哀鸣的幼兽。

    他说,“求您了,救救我。”

    浪人武士想把从自己刀下逃走的小鬼抓回来,却在看到牛车上的家徽时被钉在原地,连酒也醒了大半,毫不含糊地向随行的仆从致歉自己的冲撞。

    赶走了武士的仆从想将脏兮兮的野孩子从姬君的车上拖下去处理掉,在仆从有力的手抓住少年的脚腕,触及到血肉翻卷的伤口,让少年下意识发出痛呼时,牛车却像是凭空消失在了周围人的视野当中。

    这是天元与羂索的初见,也是她第一次觉醒并且使用了自己的咒力,天赋极高的她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本能,就制作出了一个隐藏性质的结界。

    在被藏起的牛车里,高贵的姬君与用眼泪博取同情的少年对视,视线飞快地掠过对方身上的伤口而后挪开,轻声询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

    第64章 曾经的挚友

    少年没有自己的名字。

    他曾经有,但作为家族战败后唯一幸存的私生子,过去的姓名只会给他带来灾祸。

    姬君没有想过少年背后有着怎样曲折的故事,只是后知后觉地解除了自己构筑的结界,按照原定的计划一样去参加了宴会。

    等到天元再次回到家里,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作为姬君的天元,对于家族而言是一件漂亮又合适的礼物,可能会被用来彰显自己结盟的诚意,也可能会被用来显示高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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