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切白太子的温柔刀: 7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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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离枝才回到东宫。

    她本是应小国师的约才去的,没想到在碰见小国师之前先遇上老国师。

    沈离枝还从未正式面见过老国师, 可对他的印象向来都不好。

    一来老国师有蛊惑朝臣的嫌疑。

    二来上一回她在皇宫险些出了事, 恐也是老国师从中作梗。

    三来鹿城的追杀和苦桑村一事。

    这些都让她对这个上玄天之主,心生警惕。

    然而老国师在面对她时,却丝毫没有芥蒂。

    不但命人给她备了休息的地方, 还殷勤地马上着人去请小国师前来。

    一切都再正常不过。

    唯一不巧的是小国师被要事耽搁, 未能如约而至。

    而她独自与老国师相处,如坐针毡, 趁着金乌西沉, 便借故告辞。

    老国师也没有阻拦,还客气地与她辞别。

    若没有那从天而降的一盆水, 沈离枝算是毫发无损、全身而退。

    她边走边扯着身上这并不合身的衣裳,蹙起了秀眉。

    上玄天用来熏衣服的香也未免太重了。

    她起初都快把自己熏死了,这一路走来才勉强觉得味道被风吹散了些。

    太阳往下沉,余晖便从云后射出, 照在她的侧脸,有些刺目。

    她抬起一手,遮过西晒, 却在指缝间窥见了迎面朝着她走来的两人。

    看那高矮的搭配,正是太子带着常喜。

    沈离枝放下手, 有些奇怪地迎上去。

    这么晚了太子还要出门去么?

    “奴婢见过太子。”沈离枝跪下行礼。

    李景淮抬起手要免她这礼,一股浓烈的复杂气味就顺着夜起的风窜了过来。

    这种香气十分熟悉。

    他的手僵在了半途,转而拦下常喜。

    “殿下怎么了?”常喜探出头,便在这个空隙里也闻到了一股异香。

    他大吃一惊,盯着沈离枝就问:“沈大人, 你身上这是什么香气?”

    太子厌恶浓香,东宫之中更是无人敢熏重香。

    沈离枝抬起袖子,“是说这衣服上的香气么?……奴婢在宫外不小心弄湿了衣服,这才换的,殿下不喜欢,奴婢马上去换了。”

    她准备起身要走。

    “等等。”太子忽然出声制止。

    香气?

    衣服上的?

    李景淮心脏骤然一停,而沈离枝还眼睛盈润,看着他缓缓眨眼。

    “殿下,怎么了?”

    李景淮在这浓烈的香气中感到一阵阵晕眩,他扶着额头,低下头。

    头仿佛都要炸裂,所有的不安和恐惧疯涌而至,带着那段让他至今还惊恐至极的记忆。

    ——殿下,不能过去!

    ——那是我母后,让孤过去!给孤让开!

    ——殿下!殿下!皇后娘娘的身体不能碰啊,不能碰,您瞧杨嬷嬷、您瞧她的手,只是碰了一下,就见了骨啊……

    ——这是什么香气,为什么会引来这么蝴蝶……这、这些蝴蝶是在吃娘娘的遗、遗体么……

    恶心。

    恶心至极。

    所有的气血都在逆行,让他头疼欲裂。

    李景淮用单手捂住自己的脸,四处顶.撞的气息让他呼吸急促起来,血在倒流。

    而他能听见自己脉搏剧烈搏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急剧地撞,仿佛是那破茧的蝴蝶就要突破束缚。

    “美好的东西易逝……殿下你可知道为什么?”帝师的话犹在耳畔,“因为弱小的人保护不了他想要的美好。”

    他已经不弱小了,可也不行吗?

    李景淮猛咬牙关,尝到了逆行而上的血气,他用发颤的指尖忽而掀下身上的大衫。

    沈离枝只见身前虚晃一影,她被一件大衫从头罩住,紧接着被人抱起。

    只是这一次太子没能把她抱起来,他腿膝一软,单膝就落了地。

    咚得一声,震得沈离枝脑子彻底变成空白。

    四周嘈杂的声音仿佛都飞出九霄云外,她被局限在只有她与太子的空间里。

    只能听见李景淮在耳边急促喘息。

    他没有松手,却似乎再没有了力气。

    “殿……下?”

    他为何会这样?

    沈离枝吞咽了一下口水,手脚皆不敢挣扎和晃动。

    太子像是变成了一个脆弱的架子,一晃,就会散开。

    赵争的声音和常喜的声音在外面听不真切。

    沈离枝只听见太子的声音在耳边低吼。

    “让人送水到净室!把医正给孤叫来!——”

    三重殿的净室足有两个书房那么大,专属太子。

    玉石所砌,凿取地下温泉水引入池心,常年氤氲着一股清列的水汽。

    沈离枝茫然落了地,抓着自己的衣襟看着犹如陷入癫狂的太子,不敢发出半分的声音。

    太子离她不远,敏锐捕捉到她的退步。

    “衣服,脱了。”

    四个字蹦进耳朵里,沈离枝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他,更用力地抓紧自己的襟口。

    她这一迟缓,李景淮等不了。

    他伸手拉住她的腰带往前一拽。

    沈离枝往前一扑,手刚扶在木桶之上,腰间的系带就被人抽了去。

    她只来得及死死勾住腰带的尾端,可是李景淮的力气太大,这条带子居然从中断裂,回弹起的玉扣打得她指尖火辣辣的疼。

    十指连心,她还没来得及压下眼底氤起的水雾,接下来的事更让她无暇顾及这点疼痛。

    失去腰带,只剩下几根系带,李景淮早没有耐心一一解开,他直接抬手摁下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从她的后领处往下剥。

    她的后背逐渐裸露。

    一根根断裂的丝帛声像是琴弦崩断,一声声在耳畔放大,振聋发聩。

    “太子——!”

    沈离枝惊地声音都拔高了。

    她抬不起头,甚至若不是她的手还死死撑在桶边,她的上身会因为太子这力气而往桶里倒去。

    李景淮就用这股蛮力,把她剥得仅剩下贴身的衣物。

    至于那身外衣早被他甩出了老远。

    沈离枝的震惊还没完。

    太子又从桶里勺起水直接往她身上浇下去。

    水是刚刚备下的,来不及烧这么一大桶热水,仅仅是温热。

    虽对夏日来说,算不上冷。

    可沈离枝的身子还是抖得像是打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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