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切白太子的温柔刀: 70-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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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

    被他所影响,那话就说得磕磕巴巴,好不容易说完连忙伸出了两根指头,企图赶在他的唇再次落下时挡住了自己过分敏.感的脖子。

    哪知这般扰了太子的目标,她的指尖就被轻轻咬了一口,随即指腹被温润的东西卷过,重重一吮。

    沈离枝头皮轰然一炸,一阵阵的麻意闪电般窜过。

    她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

    心里忽而又懵又惧,可又早早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软得像是化了的雪。

    或许也是因为李景淮随后的安抚太过温柔,温柔地让她忘记了那一口咬的疼,更不想动弹与反抗。

    她就宛若卧在和煦的清风的之下。

    风吹过她的面颊,拂过她的脖颈,带着春来的暖意,让人沉湎、沉沦。

    就像是只贪眠的猫舒展着身躯。

    沈离枝用温柔网住他人,又被被他人的温柔所麻痹。

    “所以你,是来补偿我的么……”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里,荡起的是潮湿的回响。

    沈离枝往后扬起脸,像是为了躲避那阵酥.麻,又仿佛是为了更贴近。

    那张靡腻的脸晕出了坨红,眼尾也染出了霞光。

    是无人曾见过的昳丽和绝艳。

    她红润的唇瓣微张,溢出一句:“……是、是来辅佐殿下的。”

    “是因少时的‘我’?”

    就连,这样都甘愿么。

    他卷起一缕湿发,缠在了手指上,然后用那只手从她蜷缩的五指中穿过。

    “恩……恩?”沈离枝目露迷离。

    太子的话好奇怪,少时的他,如今的他,都是一个人啊。

    看着她眼睛里的迷茫,李景淮心尖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不过痛只有那么一瞬间。

    他很快就掩饰了下去,唇角勾起笑。

    扣紧她的手,这一次是真的俯下来吻上她的唇。

    带着不管不顾的意味,碾碎她的声音。

    即便他不是,那又如何呢?

    不理前因,也不管后果。

    水洗净了她身上的香气,他只想将她染上自己的气息。

    沈离枝紧蹙双眉,缩了起来。

    像是初绽的花被人碰到稚嫩的花瓣,只能怯生生地团起。

    从未见识过的风浪和暴雨席卷而来,不知道一场雨歇要多久。

    只能暴雨中疲于应付,尽量弯着枝叶,去承接那狂风暴雨。

    “嗯……”

    沈离枝摇了摇头,如云雾的乌发是唯一的遮掩,此刻也被人悄然拨开。

    宛若拨云见月,露出皎洁的月光。

    月光染了红晕,就变成了晚霞。

    汗珠滚做了珍珠,在玉背上肆意滚颤。

    一夜有多长。

    她在颠簸中一瞥外面的星云与明月,不见星月有过变化。

    白嫩的脸颊蹭着藤竹的纹路,手指无措地揪紧丝绸,像是在巨浪中的船,被惊涛打得永无止休。

    她渐渐发不出声音,只有低促的喘。

    “渴么?”

    太子低.靡的嗓音贴在她的后颈。

    她耸起的蝴蝶骨像是两片圆润的刀。

    李景淮喜欢刀。

    他吻在刀刃上,又问她一遍,“要喝水么?”

    沈离枝抬起汗湿的脸,低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太子不知道从哪里拿起一个杯子,也不扶她起来,就凑在她唇边,喂她喝了进去。

    沈离枝的舌尖贪婪地卷起水,才发觉自己干涸至极。

    她像是一条被摁在砧板上的鱼,被烈阳晒得干涸。

    一杯饮毕,她伸出蜷缩的手指,低喘道:“还……不够。”

    空杯落了地,瓷片碎响。

    她在这碎裂的声音中,又被顶到了浪尖。

    “我也不够。”

    簟纹如水,朝云叆逮。

    鸟叫声迎着旭阳逐渐热烈。

    洒金帐子里却只有一片宁静。

    李景淮撑着脸颊侧卧着,挨着他胸腔的人儿还未醒转。

    一条薄毯只搭在沈离枝的身上,被她侧卧的姿势拱起了丘壑。

    她的肩和背露在了外面,雪白如皑皑山峰上的雪。

    清浅的呼吸声拂动,吹得他心都是暖的。

    沈离枝昏睡过去,一直未醒。

    李景淮眉心深锁,捉摸不准是因为什么缘故。

    明明昨夜一切都很正常,除了她最后受不住地抗议……

    “……殿、殿下?”常喜提起声音,颤巍巍在外面唤了一声,也打断了他的思绪。

    李景淮从床上下了地,将帐子放好才披衣走了出去。

    常喜带着张医正站在在门□□像两只鹌鹑,脑袋都垂在了胸口。

    李景淮瞟了二人一眼,系紧身上的腰带转身回到殿内。

    “进来。”

    寝殿里熏上了淡香。

    太子从来不用什么香,这一次倒是像是在掩饰什么。

    张医正一张老脸都印满了‘我懂’,提着药箱蹑手蹑脚走进来。

    太子往床边一坐,往帐子里摸了半天,才拎出一只手来。

    那只小手宛若玉雕雪成,手骨纤细,指尖圆润,柔弱无骨。

    微微蜷起,充满了倦怠。

    李景淮就把那只手捏了捏,放在了自己腿上,对着张医正道:“昨日孤察觉她身上的香气像是我曾经在母后身上闻到的那种,亦不知她现在昏迷是否与此有关?”

    张医正也是略微知晓先皇后一事的老臣,只是当时的他还不够资格去为皇后诊治,只是因为恰巧被年幼的太子碰见,又因为恻隐之心,偷摸摸去帮他打探过消息。

    先皇后死的惨状,他不曾见过,但是从皇宫的太医院里听过几句,都觉得匪夷所思。

    不过此刻也不是他该乱想的时候。

    张医正稳了稳心神,从药箱里拿出一块帕子覆在那截皓腕上,这才将三指搭脉。

    “唔……”张医正探着指腹下脉象,“这、这位姑娘脉象平稳,身子康健……”

    他抬起眼,见太子垂视于他。

    状似对他的诊断不信。

    “可能……只是太过操劳,休息一日两日,就可转好。”

    常喜在后面跟着,略带同情地点头。

    张医正装模作样开了一点补气提神的药,就匆匆匿了。

    常喜垂手,踟蹰地询问一声,“殿下这事需要给孟大人说一声吗?”

    西苑女官若被太子收了,自然是要告知管事女官知晓。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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