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被掉包的罪臣之子: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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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人看见了,凌湙当时离的近,兜头叫扬起的土灰烟尘给浇了一脑袋,这才搞的如此狼狈。

    他说完也不客气,直接问秋扎图有没有吃的,他府都没回,晚饭都忘了吃。

    老族长再有气,见他都这样了,便领着族老们陪着,这一陪一说上话,就有族老忍不住了,指着老族长叫哥,“哥,你年轻那会儿不是跟着个,从江州发配来的师傅学过烧窑么?”

    凌湙耳朵一动,立刻望了过去,对着老秋族长就拜托上了,并就地给他画了画自己想给百姓们建的房子,怎么建,往哪处建,一个村一个街,用同一种砖,砌一样的房型,整整齐齐一家挨一户,把新农村建设给当大饼似的画了一地,老族长和旁边的几个兄弟都听入迷了,等回过神来,人已经被凌湙忽悠到了城南地头上。

    当然,这中间还有凌湙建油坊的规划,告诉他自己专门将油坊建在靠城东这边的用意,总之,就是自己有一万个诚意,想要让厌民一族都过上吃饱穿暖的日子,并且不再受任何歧视。

    老秋族长到了城南砖窑,看到了凌湙指点着起的土窑,嘴上没说话,眼里却是震惊的,他其实没有正经烧过窑,只年轻的时候救过一个江州窑匠,从他那里知道些烧窑的事,但具体怎么操作,他就跟所有纸上谈兵者一样,属于会说没做过的那种。

    但凌湙不嫌弃啊,能有这样的机会跟这老顽固说上话,已经比一开始想的套近乎方式好太多了,干脆拉着人,两人一起头碰头研究,谁也别嫌弃谁是个半吊子,就着现有的资料,摸索着红砖转青砖的最后泅水数据。

    边城收菽豆的消息被马队带到了陇西府四周的各村落,并且每日都有马队拉车上门收购,三文钱一斤,跟粮铺的卖价一样,那四周的百姓都惊了,问实了没有骗人的意思,纷纷带着马队上自家仓房里拉豆子,都是当年的新豆,留着准备家里自己吃的,这一下听说能卖钱,价还高,可不得高兴坏了,立刻搜出了种在前屋后檐上的菽豆,有的甚至后悔,早知有人上门收,种粮的田埂上也该撒一把种子随它长,反正这东西又不挑田,入土就发芽。

    马队里领头的按着殷子霁嘱咐,告诉这些百姓,以后日日来,如果他们家有亲戚家也有豆子,大可一道拉过来,他们全收。

    而就在边城进入热火朝天的改建中时,悄悄的有一队人临夜进了城。

    凌湙被人从床上挖起来时,齐葙和殷子霁已经进了府偏厅,而他们的身边跟着一个人。

    此人面容普通,属于撂人堆里就被淹的找不见的那种普通,他见了凌湙出来,没等齐葙开口,就先跪下了,拱手口称,“凌城主,我家公子吩咐我等来投效,望城主收留。”

    齐葙接了口,沉声对着凌湙道,“韩崝的人。”

    106. 第一百零六章 我好像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北境的捷报和登城的祸乱一起, 八百里加急送上了京。

    凉州的韩府开始为即将到来的清算做准备,即便他们手上有韩泰勇亲手出的和离血书,也不得不防备皇帝在震怒之下,挥笔泼出诛连二字。

    韩氏宗族为了避祸, 连夜开了祠堂将韩泰勇这一支移出了族, 韩崝母亲齐夫人根本顾不得伤心, 开了家中所有库房,连夜分家,提了自己的嫁妆单子将东西点出来, 既然和离,就要做出个分家析产的样子,她捡着自己能保存的财物,一把拉到了自己的陪嫁庄子上, 嫁了人的女儿, 为让夫家不至另眼相待, 更补了厚厚的财物以安其心,没娶妇的小儿子划出族谱直接改姓。

    整个韩府都陷在一股分离崩析的惶恐中, 韩崝做为长子, 又是武职在身的校慰,受牵连的概率极大,他也知道这一遭凶险,为使妻儿不受累, 也是提前封好了和离书, 散了家中大半仆妇,发还门下部曲归于宗族,彻底释清了两边的纠葛。

    他爹作为韩氏宗子时,整个韩氏宗族都在为他服务, 部曲自然也尽归他调,现在大祸临头,除族虽然看似绝情,却是一支宗族里最常见的保存实力的办法,部曲还回去,也算是替他爹偿了一部分惹灾祸的债。

    来人低着头跪在凌湙面前,说完话后便一言不发,静等凌湙问询的模样。

    凌湙听了齐葙的介绍,便望着他问,“石晃,你家公子现今怎样了?遣你们来是暂投,还是有其他安排?”

    来人,也就是石晃,拱手沉声道,“韩公子如今卸甲待家,怕我等受拖累,故给了我等荐书,指了边城这里让我等来投,凌城主,我等不才,但有一股子力气傍身,愿为城主效力。”

    这就是要转投凌湙为主的意思了,且连对旧主的称呼都变了,可见这个石晃是个心思细密的,与他的外表倒是相差极大。

    凌湙眯眼看去,见他仍面无二色,且从入门开始就一直不卑不亢的样子,便在心里赞了一句,倒是个沉得住气的,便继续发问,“主难而仆散,虽为常理,却终归有违忠义,你另寻出路,或有苦衷,但弃旧主而去此为事实,于我而言,心中总归是存了疙瘩的,便是有韩崝荐书,也抵消不了你逢难背主的行为,石晃,你若没有个合适的理由,我是不会留你的。”

    石晃直着背跪在厅中间,迅速抬眼与凌湙对视了一下,之后又将眼睛垂落于膝前三寸,躬身埋头,半晌方道,“蒙韩公子赏识,容我等做了近身护卫,又提携安置,使我等免于寇祸之灾,按理我们是该生死跟随的……”

    说着便顿了一下,舔了舔干燥开裂的唇角,才又继续道,“然,我等亦有生死大仇未解,韩公子家门不幸,救无可赎,他若身死,我等必顾其家小不遭人欺,他若侥幸得命,我等亦会念旧情以诚相交,却……却不能随其赴死,弃旧主之仇无可偿报之期。”

    旧主?韩公子?凌湙皱眉望着他,与齐葙对视一眼,又移向石晃,默等他解释。

    石晃捏了下拳头,轻声道,“卑下旧主静隐王。”

    凌湙心中一跳,身体不自主前倾,声音也低了寸许,矮声发问,“你有何凭证?”

    石晃埋头想了一刻,终是从怀里掏出一物递了上来,却是一方玄青袍角包裹着的小印,印体是色泽金润的田黄石,顶部浮雕云雷纹,侧环为一圈如意不断头的回字纹,因日久包浆生出一股浓郁的古肃威意,内里阴刻楷书“御赐骓灵雅榭”,字体苍劲豪迈。

    便是殷子霁也忍不住上前细观,口中不由喃喃道,“传言前静灵王深受先皇喜爱,便是小憩一方的雅榭都得了个御赐的印信,这竟然是真的?”

    石晃垂头不吭声,凌湙搓着触手温润的小印思量,觉得这事与他家有些不能与外人道的因果。

    这静隐王是谁呢?或者干脆叫他生前的封号,静灵王华琨。

    事情还得追溯到他那女强人一般的姑祖母身上,先帝因着宁柱国公府西山矿的事,降了公府爵位,又用妃位捆住了公府嫡女。

    他那姑祖母心高气傲一般的人,如何能受此羞辱?进宫之后一番操作,连番干掉了先帝原配,潜邸宠妃,以及生了子的高位贵女,而这个华琨,就是受母牵累,失了太子竞争力的倒霉蛋。

    当时华琨已将将成年,只待及冠之后就入朝领差,他母家实力也不弱,乃老牌侯府出身的贵女,宁柱国公府是新晋勋贵,凭的是从龙之功上位,而华琨母家是转存了几代的老牌豪门,就是常驻京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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