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被掉包的罪臣之子: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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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往外渗血,他也到了勉力支撑的地步,粗声喘息之余,扭头往身后大喊,“少帅快走。”

    凌湙单腿支着台面,小木鱼助阵,“山间一老人夸我有慧根……道袍穿上身……原来这老人是仙上入凡尘,要带我登天门……”

    他难得这样高兴放纵,皮起来就没收住,望着底下热闹的打斗现场,他一边念一边觑眼观察,见那绛紫贵衣公子既没退,也没有要参与其中相救护,就越发的想要逼一逼他,抽着间隙,对袁来运道,“绞阵,不留全尸。”

    刀营的刀阵有马助力,威力自然强悍,可一但失了马就不打了?当然不是,那落地后的刀阵就要靠互相配合,刀头当尖,刀兵为盾,左右皆攻防,刀尾割人头,同理,用在整个步兵阵中,弱化刀头刀尾的互相支应,改一往无前为车齿绞盘,八人为一小阵,十五人为一大阵,小阵在中间,大阵围阔于外,斗勇时大阵一击而走,小阵刀枪齐出,如此接力间而不歇,是为绞阵。

    而绞阵一出,如五马分尸,死伤者往往无拼接的可能。

    那绛紫贵公子这下再也不能静看观望了,在黑衣亲卫险避过前胸递来的刀,眼看就要撞上后背心处的枪时,他一挑马背,拍了刀就冲进了阵中,“什么绞阵,叫本公子试试。”

    凌湙木鱼没停,跟战阵中的催战鼓一样,声音清泠泠的传进袁来运耳里,“留活口。”

    这边响动很快招了一圈人围观,蛇爷从锅里给凌湙捞了块咸肉骨头,问,“爷吃么?”

    凌湙一手敲木鱼,一手接了骨头啃,身上玉色锦袍叫夜光衬的真跟道童下了凡尘,沾了烟气,顽劣不知愁,凶残不自知,活活一被人供着的小祖宗样。

    他边啃骨头还要指点下方兵阵,“外圈太散了,后背既然交托给了内圈的战友,就不要怕被误伤戳死,先有了怂意护命之举,后面还怎么绞敌?贴紧内圈,肩距保持自由活动就行。”

    这批兵丁选进的时候就是候补,相比头一批按尺挑进的人选,凌湙基本没亲自带过,都交给了幺鸡和袁来运,整体而言,他们只是勉强合格,尚达不到凌湙的精兵要求,但不满归不满,既投了他,凌湙当然要花时间归整,故而,此机也算是他做为头领的点拨调整。

    练兵嘛,有免费的靶子,当然机不可失。

    果然,他一开口,底下松散的阵队立马有了调整,袁来运憋着气领头外圈,声震周围,“都听到了没有?缩圈,看紧左右,击后撤,下位补上。”

    幺鸡也捞了块骨头蹲边上啃,边啃边问,“爷,怎不叫我们上?一气捉了咱还能继续开宴呢!”

    凌湙手叫蛇爷逮了正擦着,他边看边道,“不正在开么?这武阵表演不比你们原本想安排的真实有看头?反正,我当新增节目看了,嗯,挺有意思的。”

    幺鸡愣了一下猛拍手,“对啊,这表演,真比我们原来安排的有意思,还是爷会找乐趣,这两人,就是主动送上门来给爷当乐子耍,贺您生辰的吧!”

    两人对话险些没叫阵中,伤了的黑衣亲兵气死,他喘息着与自己的主子背贴背,咬牙喷出一口血沫,“少帅,他们真是欺人太甚,放个信烟,叫兄弟们来?”

    那少帅正觉得这绞阵有意思,总觉得他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不同于当时一瞥的不屑,当真身处这方绞阵中时,那感觉处处危机,身不能顾,他现在还能应付,也是看出了这支队的兵员素质,都是一群刚训了没多久的新丁。

    可即便如此,当凌湙出口调整后,这些新丁在阵型上也有了变化,外圈与内圈配合更紧密,刀枪林里间隙不断,还要防备腰部偷袭,一下子就让他左右支拙了起来。

    凌湙的话让他不再坚持,点头对身边的亲兵道,“放信烟,你撑着些,别叫他们捉了。”

    那黑衣亲兵狠狠抹了把嘴角的血,掏了信烟点头,“是,少帅放心,属下就是死,也定不会叫人捉了羞辱。”

    凌湙一直在注意着底下的二人,见着那黑衣人手中的东西,敲木鱼的小锤直接飞了过去,一把将那黑衣亲卫给砸的跪了下去,袁来运立刻举刀迫喉,瞬间生擒了他。

    幺鸡赶上前捡了信烟递给凌湙,凌湙望着阵中的贵公子笑,“有帮手啊?害,瞧这事闹的,你们不是来给本公子贺生辰的?怎还在后面埋伏人呢!”

    那被刀枪林逼的顾不上属下的绛紫公子一咬牙,“我乃北御三州的武大帅之子武景同,贵门何人?为何在此?”

    他一报出名号,袁来运连同周边的兵士们,都不由自主的停了手,幺鸡蹭一下站了起来,冲着张望等待示下的袁来运就道,“你停什么手,主子叫你停了么?”

    袁来运张了张嘴,涩声道,“他、他说他是武景同。”北境少帅武景同。

    幺鸡摔了骨头,“所以呢?你就可以背弃主令,不听指派?主子前头是怎么吩咐的,你重复一遍!”

    袁来运这下子没了话,眼光触到了凌湙冷淡下来的目光,瞬间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他又不自觉的开始趋利避害了。

    北御三州的武大帅名望太高了,连同他的小儿子武景同,都是享誉大徵的名将。

    凌湙端坐在高台上,望望夜色,问蛇爷,“几时了?”

    蛇爷福至心灵,道,“子夜了。”

    生辰已过,也就是说,他可以动手了。

    但动手之前,他将信烟给了幺鸡,“带上你的人,到一公里处放了。”来个瓮中捉鳖。

    幺鸡虎着脸接过信烟,走时手往袁来运脸上戳,“你小子,等到。”

    武景同与凌湙眼神接壤,声音沉稳,丝毫没有属下即将要被算计的急迫,对着凌湙再次发问,“你还没说你叫什么?还有这些人,都是你的么?来自哪里,去往何处?”

    他态度温和,看着凌湙犹如稚子顽童,声音里有着兄长般的宽容,没有因为属下受伤着恼,也没有因为身陷囹圄被困的焦着,好像报身份时压人的气魄如昙花一现,不存在有威胁之意。

    可袁来运却实实在在的被他威胁住了,凌湙目光划过他,转而盯向武景同,抿唇冷了脸,“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有什么资格盘问我?武景同?你说我就要信?”就算你是真的,在我捉到你之前,我也不会承认你是真的。

    杜猗鬼鬼祟祟的躲在蛇爷身后,小声道,“主子,他确实是武景同,那年陛下万寿,他代父进京贺寿来着,我挤人堆里见过他。”

    妈耶,这可怎么是好?可千万别动手,克制,克制!

    第六十七章 人有时候心眼子太多,是会……

    武景同看着高台上的小少年一脸不愉, 蹬着往高台上的梯子一步步下行,待将落到地面时,伸手接过了身边一老者递来的武器, 竟是一根丈二长的鞭子。

    战阵冲杀, 向来以利刃为主兵器,先前见他舞剑,武景同便以为这小孩擅剑,没料看他接手鞭子的熟练度, 原来竟是个使鞭的行家。

    他望着前方稚嫩的少年, 心中一动,试着询问, “我方才听你们说什么生辰宴,难道今夜他们在此,是在替你庆生?你是冬至生辰?”

    凌湙一点点将鞭子卷了拿在手里,虽然武景同一直表现的温和, 甚至堪称谦忍和煦,可不知怎的,他不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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