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念俱灰后他终于爱我[重生]: 5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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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殊望着远灯,不自觉发愣。

    “他去圣心会所同人应酬,被人投毒喂了农药。”

    一边说,秦渝池忆起边星澜死前的枯槁模样。

    那时,边星澜的眼珠子瞪得极大,突出得快掉出来了似的,脸颊也瘦得不成人样,可怕又丑陋。

    闭上眼睛缓了缓,秦渝池继续说:“你走之后,他也撑不住了,在最后一刻清醒,告诉我桃子的遗书在哪后就走了。”

    简短两句,让林殊缓不过气。

    他一直认为边星澜只是倚靠他,为了让自己好过,七分利用,三分真情。

    所以就算听到林祈芯的录音,听到边星澜的“背叛”,他也不惊讶,只觉得边星澜确实会做这种事情。

    原来他才是那个蠢人。

    在疗养院中被折磨久了,脑子都转不过弯,明明边星澜那张嘴最爱瞎说话,说什么都作不得数。

    明明秦渝池和边星澜都没有抛弃他,他却先变成个蠢人,自怜自艾。

    林殊失神,沉默良久,问道:“谁干的?”

    “晓柏,就是那日你在会所里拥着的小男孩,他认为桃子是因为边星澜才自杀,所以投毒‘报仇’。”秦渝池说。

    林殊根本不记得这号人,却从秦渝池的声音里听出一丝嫉妒。

    “边星澜死后,我经常梦见他死时的样子。有时清醒着,我也会‘看见’他,他一般躺在病床上,嘴不停说话,盯着我一遍遍重复“你是殊儿的初恋’。”

    秦渝池的语气很淡然,许是因为已经对胡医生说过。

    “现在想来,我那时确实是应激障碍,但我没有精力在意。后来林祈芯给陶潋顶罪,可能是因为和陶濯达成某种交易,我就把所有证据全部发了出去。”

    秦渝池说到这里就停了。

    风呼呼吹,越飘越快,掠过林殊的头顶,比阿罗哈州的冰鸡尾酒还要冷。

    林殊似有所感,仿佛知道接下来的事会很沉重,耐心等着秦渝池自己说,并没有催促。

    秦渝池失神地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面色恍惚。

    高楼顶上的高空障碍灯扫过来,有些刺眼,林殊抬手捂住眼睛,秦渝池却毫无知觉。

    亮光之中,林殊听见秦渝池低声说:“但没有人相信我,他们只会骂我是‘被资本家艹烂屁股的狗’,他们不会看文字,也不听真相,更无需我用发人深省的作品来唤醒”

    直到此时,林殊才意识到,秦渝池再不愿意接戏,也许并不止是要保护他,也因为对观众失望,觉得自己的作品没有任何意义。

    林殊长呼一口气,悄悄将手探过去,牵住秦渝池的手。

    秦渝池转头,看向林殊那双漂亮眼睛。

    那双眼睛分明很勾人,但却又坚韧无比,有种令人安心、不再胆怯的力量。

    飘摇的心绪似是沉了下来,下落在地。

    秦渝池拥住林殊,将下巴靠在他肩上,“忽然之间,我觉得这世界没意思,再也不想活了,我就开着帕加尼,从山上冲下去摔死了。”

    林殊反抱住秦渝池,心里实在难受,比抽筋扒皮了还疼。

    他从前太嚣张,死之后秦渝池必定不好过,也不知道这人受了多少骂,多少罪,才会最终选择自杀。

    “疼吗?”林殊轻声问,“你死的时候,疼不疼?”

    秦渝池没有答话。

    林殊知道现在是个好机会,声音坚定地说:“秦渝池,秦盛教你的观念是错误的,受伤了、痛了就要说出来,会喊疼的人不是懦夫,逃避的人才是懦夫。”

    “我”

    林殊捧住秦渝池的脸,盯着这人微挑起的眉毛,“我们说好的,不许说谎。”

    直直对视之间,秦渝池缓缓垂下眉,低声道:“疼,很疼,疼得我想拿把刀割破喉咙,快一点解脱。”

    泪意冲上鼻尖,林殊忍住鼻酸,装作冷静地问:“为什么?”

    开了个头,秦渝池再继续说,就没那么难了。

    “因为树枝刺穿我的右胸口,把我钉在座位上,我死不了,动弹不得,说不出话,我就在心里骂所有人,骂了一整晚。”

    秦渝池越说越激动,“我骂他们是败类,是傻逼,是贱人,我把那一辈子没骂过的脏话都骂一遍,我诅咒他们不得好死,死后都下地狱”

    秦渝池说得眼睛发红,目眦欲裂,控制不了情绪,语气中的恨意太多,很是疯狂。

    “没关系,没事了,哥哥。”林殊抵着秦渝池的额头,学着秦渝池安抚他的方式,声音温和。

    林殊眼里倒映的自己很可怕,发了疯一般,秦渝池觉得难看,赶紧闭上眼睛。

    秦渝池抱紧林殊,寻求安全感,没有憋气,“太阳升起时,我许愿,下辈子我不要做个哑巴,不要麻木,我要做个逆流而上的疯子,再也不看他人的眼色。”

    “殊儿,你觉得我这一世做到了吗?”秦渝池问完,尽量平复情绪,睁开眼睛。

    林殊勾起嘴角,虽然脸上的笑有些苦味,但依旧漂亮的。

    “做到了,”林殊吻在秦渝池的嘴角,笑着说,“你做得很好。”

    得到回答,秦渝池终于卸掉身体里紧绷的力,低下头重重吻住林殊的唇。

    夜风微热。

    炽烈的吻中,林殊想,从前的他想错了。

    他和秦渝池并不是相同的磁极,永相互排斥。

    他和秦渝池分明是两块正好的拼图,一凹一突,正好契合,谁都不能插进他们之间。

    林殊这一次很主动,再不是等着秦渝池来撩拨他,而是主动去试探,倒过去纠缠。

    吻过于激烈,牙齿免不得磕着唇。

    当唇齿间充斥血腥味,林殊才后知后觉往后退,睁开双眼。

    秦渝池的唇被磕破了,有些肿,鲜红的血液染在唇上,有种莫名的性感。

    但林殊顾不得这性感,见缝插针问:“疼吗?”

    “不疼,”看林殊瞪着眼睛,秦渝池赶紧改口道,“有一点疼,但没关系。”

    明明唇上沾了血,唇都被他吻肿,秦渝池的表情却还那么正经,有种挠人的性感。

    林殊骤然起了坏心思,想看秦渝池打破正经外壳的样子,便一下咬在秦渝池嘴唇的伤口上,牙尖轻磨,一阵阵捻。

    秦渝池应是痛了,眉头微蹙,但并不躲开,眼神仍是温柔的,就乖乖任由林殊作乱。

    傻子。

    林殊作乱片刻,很快失了兴趣,因为无论他做什么事,秦渝池都不会反抗,纵容得很。

    恋爱脑鱼。

    林殊轻啧,牙尖离开那被欺负得红肿的唇,“走了,我们回家。”

    秦渝池却不动,拉住林殊的手,不让他走,目光深沉。

    “怎么了?”林殊不解。

    秦渝池似有些难以启齿,犹豫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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