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假少爷靠直播鉴宝爆火[古穿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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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主任也只是象征性客气下:“哎,那没关系,我安排人送您去机场。”

    从昌凤回西京,这段不短的旅程,席澍已经记不清是怎么过来的了,脑子里全然都是上辈子光离的记忆。

    有时候是和余晏幼年相处,有时候又是现代跟余晏接触的点点滴滴。

    惊觉回首,那些晦涩的、压抑的眼神竟早已刻在脑中,而当时的自己却浑然不知。

    真混蛋啊……怎么敢,忘了他。

    席澍的步子依然稳健,一身臃肿的羽绒服外套,但在他身上仍衬得颀长。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具身体已经是空壳,五脏六腑连带着每一寸血肉都被活生生拧干了,狰痛到痉挛。

    下飞机时已经是夜间,西京的天气还不至于到穿羽绒服的地步,席澍下来后接受了许多行人的注目礼,像是在惊讶怎么穿这么多。

    但他视若不见,抑或者说是根本不在乎,感觉不到热也在意不到旁人的目光,勉强维持人模人样躯壳的他,早已是一片荒芜。

    从机场到龙城小区,半个小时。一路上眼中不断交织过去与未来,一半是黄土与鲜血,一半是高楼与蓬勃。

    还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阿晏,你刚来的时候,是不是会惶恐,是不是会格格不入。

    这念头一起,就如同泰山直直砸到脊背上,要彻底压垮他,碾碎他。

    而一切苦楚,他心甘情愿。

    ·

    “到了,麻烦线上给个好评。”网约车司机在着后视镜上瞥了眼愣了一路的男人,出声提醒。

    他是不是聋子,没反应的。

    司机还着急跑下一单呢,高声:“到了!!!帅哥赶紧可以下车了。”

    完了好像真接了个聋子,他打算正用手机打字给他看的时候,后座上的人很迟滞地挪动了下身子,直直往外走,一下都没搭理他。

    司机:“……”

    从一楼到二十一楼,电梯连一分钟都不需要,席澍在飞机上心惊胆战地预想过无数次该怎么跟余晏说话。

    草稿都不知打了几遍,临了到了家门口,本以为会乱作一团的阵脚,此刻却平静且安详。

    他没用指纹,而是虔诚地输入那串数字。

    余晏的生日。

    推开门,灯是亮着的,他扬声道:“我回来了。”

    余晏本静坐在书房写字,不知为何,席澍昨天去一趟外地,他眼皮就不停地跳。

    熟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是席澍出差回来了,他放下毛笔,起身去到客厅。

    “你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怎么今天晚上就到。”

    席澍颓然的目光猝然与余晏对上,余晏穿的是灰色羊驼毛针织衫,他们上周一齐去商场挑的,衬得他本就温雅贵气的容貌平添一份柔软。

    席澍张口,嗓子却涩到发不出声,他只能珍重地把人勾勒一圈又一圈。

    “怎么了你,去广州一趟被毒哑了,话都不会说了,盗墓案件进展怎么样。”余晏丈二摸不到脑袋。

    脸还是那张脸啊,英俊到找不到瑕疵,怎么突然傻了。

    席澍艰难说:“还好……我事情办完就先回来了,海关拦截的确实是秦东陵的陪葬品,追回了一百多件,送到省文物局了。”

    “嗯,你怎么穿得这么厚,发烧了吗?”余晏走进两步,抚了下他额头。

    挺正常的啊,难不成是人不正常了。

    余晏狐疑地目光探究过去:“你不对劲,你今天太不对劲了,席队。”

    席澍避开他的眼神:“哪里不对劲了,我这两天体寒,在外面冷到受不了所以穿了件外套。”

    “哪个外面。”余晏一下就抓到了他话头的漏洞。

    “出…”席澍还保留最后一丝理智,广州这时候还热着呢,“出机场的时候。”

    “那你有点体虚啊,我给你预定个中医看看吧,八十岁老头都还没套羽绒服的天气,你先套上了。”余晏幽幽道。

    这人指定是瞒了他些什么,而且还不是小事。

    真可爱。

    席澍脑子里跳出来三个大字,他转移话题:“家里有没有东西吃,我肚子饿了。”

    “没有。”余晏很果断。

    席澍脑中如同麻线团一样,太过凌乱了,不知如何回应:“那我定些宵夜吧,你想吃什么。”

    “都可以。”余晏见他没有聊下去的意思,便也不自找没趣,自顾自钻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已经订了去昌凤市的飞机票,今天晚上得理好行李。

    他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席澍才沉沉地吐出口气。

    作足了心理准备,才一步踏着一步往房间中去,每一步好似踏在他心尖上,把碾压在他身上的巨山推倒。

    房间泛黄的主灯下,在衣帽间忙前忙后的余晏显得格外安详,也就是表面罢了。他这个从小被宠大的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会整理衣服。

    把收纳师归置的衣柜,折腾得乱七八糟。从小上学的时候,连包都不肯自己背,睡前他还得帮他检查笔墨课本有没有带整齐。

    席澍蓦然觉得双腿发沉,整个人直直要往下坠,肺腑内袭来的绞痛让他连身子都站不直了。

    “你收拾行李是要去那儿。”

    余晏被惊了下,从搅成一团的衣服里头钻出来:“我去趟东北昌凤市。”

    “为什么要去东北。”席澍是个混不吝的,此刻却踌躇不前,似是而非地问着。

    余晏默了下,慎重回答:“我想去找一个人。”

    “是谁。”

    他仓惶错开席澍固定在他身上的视线:“是我的一个朋友,他死了,我想去看看他的遗体。”

    翻涌奔腾的热意简直让席澍肺腑都化成软流,灼伤他每寸骨肉。

    他问:“阿晏,你是怎么死的。”

    余晏猛然回头,喉头滚动了下,如同被胶水粘住声带,他半晌说不出话。

    “余晏,1902年生于西京,1933年去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席澍居高临下,迸发出一种不容违逆的气势。

    余晏失神地站了起来,所有思绪仿佛被他的目光所掠夺走,连呼吸中都带了涩气,无力地张了两下嘴。

    席澍叫他……余晏?

    他本以为这辈子都无法从他口中听出这两个字了,他本以为一辈子都要套在成聿安这个壳子里苟且偷生了。

    公元1933年,席澍死后第三年,他死于剿匪,睁眼是一百年后,在一个平凡的下午,他打开房门后,那个人倚着墙说警察例行询问。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余晏问:“你在说什么瞎话。”

    席澍很艰难地叹了口气出来:“阿晏,别想瞒着我,你是我从小看大的,什么小心思都瞒不过我的。”

    “谁是你从小看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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