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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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吧,这十二年来一直都是我在演戏,我从未喜欢过你。对你所表现的动情都是我装出来的。

    话说不出口,因为君灼的心太疼了。

    长衡眼中的不解完全被恨意埋没,我应该知道什么?你逼死了我爹,害了我哥,然后让我像个傻子一样在你身|下婉|转|承|欢?

    君灼站到长衡面前,彻底原形毕露,捏着长衡的下巴,一字一句威胁道,“若是你敢逃,我就立刻杀了长劭,再将他的尸首挂在城门示众,至于你,我会全城通缉你。找不到也没关系,我会把长劭和长故的尸首一直挂在城门上,任由乌鸦啃噬。慢慢的尸首会变得残缺不全,到时候就算我找不到你,你也会自己主动出来,为你的兄长和父亲收尸。”

    “为什么?”

    为了找一个合适的太子,长故在朝中得罪了大大小小的官员。虎落平阳被犬欺的道理谁都懂,所以无论哪个皇子当了皇帝,他们长家都不会有好下场。君灼除外,他以为凭借十二年的情分,会让君灼念在旧情的份上会让长家好过一点,没想到长家还是没有好下场。

    君灼是宫中的人,同那些人一样,都是无情之辈。

    他应该听父亲的教诲,应该听父亲的教诲。

    若是他没帮君灼,没有相信君灼的话,结局还会是这样吗?

    他输了。

    还输的非常难看。

    曾许京城第一风流的小侯爷败在了自己嗤之以鼻的“情”上。

    “放了我兄长,我什么都听你的。”他说。

    “那要看衡儿乖不乖了。”君灼说,“好好待在这里,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想得到的,我想,你也不想看见乌鸦啃食你兄长的尸首吧。”

    长衡没说话,君灼拂袖而去。

    君灼走后,长衡手腕、脚腕上的铁链全部掉落在地上。

    钥匙君灼随身携带的,他们夜里那么亲密,神不知鬼不觉的拿走钥匙简直是易如反掌。

    以前只是不想拿罢了。

    踏出这里的那一刻,君灼挺直的脊背便有些弯了,眼中是酒意散去的清醒,是不舍。疯狂了一夜,说了千遍万遍我爱你,原以为是酒意上头的冲动,现在酒意退去,无限清醒,还是忍不住想说我爱你,想和你永永远远在一起,我就知道是我彻彻底底栽了。

    他可以在醉酒时将爱人的话说万遍,不可以在清醒时心疼长衡。因为醉酒时他可以怪酒精作用,无法控制自己胡言乱语,可是清醒时,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跳,知道自己的内心,便无法逃避现实,无法抵赖了。

    他终于明白,也终于肯承认这几日的反常是为何了。

    他爱上长衡了。

    爱上长衡了。

    他用尽心机,处心积虑算尽一切,事事周到,没想到算漏了自己对长衡的感情。

    才十二年,他能控制自己的感情,让自己不心动,他在演戏,他对长衡没感觉,他厌恶长衡,讨厌长衡。

    三番四次的暗示自己,没想到最终还是被自己的灵魂出卖了。

    无法自拔的爱上了长衡。

    围猎场失控,不是怕自己拿不到第一,而是因为长衡受伤了,他心疼了。

    保和殿议事,答应婚事,不是为了让皇帝放下戒心,而是告诉自己不是非长衡不可,自己可以和任何一个人结婚,哪怕是大街上的乞丐都可以。

    将长衡锁起来艹,不是想折腾长衡证明自己不喜欢长衡,而是自己杀了太多人,怕长衡知道后会嫌弃他手脏,会不要他。

    长故撞死在大殿上,唯一有话语权的人死了,无人再敢反抗他,他第一时间没有开心,而是担忧,担心他的衡儿怎么办,会不会伤心过度。

    写了无数遍处死长衡的诏令,最终都不了了之,不是因为时候未到不能杀长衡,而是他舍不得杀长衡。

    登基后改国号,脑海中浮现长衡的名字。

    所以才十分草率的叫了衡越国。

    没说完的话,是怕长衡伤心;威胁长衡,其实是怕长衡真的逃跑……真的会不要他。

    他没有感情,和谁成亲都行。

    可是新婚夜,掀开盖头的那一刻,发现不是长衡的脸,他无比焦躁,愤怒甩袖离去,来到这里找长衡。

    和他成亲的只能是长衡。

    他的夫人只能是长衡。

    衡越国的皇后只能是长衡。

    一切只能是长衡。

    三番五次告诫自己,最终还是被灵魂出卖,爱上了自己一心算计的人。

    本以为情浅缘浅,其实早已情根深种。

    可是他明白的太晚了。

    承认也太晚了。

    该做的事都做了。

    长衡不会原谅他的……

    他罪该万死。

    “皇上,皇上,该批折子了。”

    君灼垂眸,批不下去,他想长衡,怕一会儿不看着长衡,长衡就跑掉了。

    “去藏书阁。”他说。

    去藏书阁干什么?

    改写南陵律令,允许男子和男子、女子和女子之间成婚,也立他们衡越国第一位男皇后。

    来到藏书阁后,君灼并没有让人跟着,自己一个人进去了,毕竟这里的小阁楼还藏着许多他们的回忆,他不想让旁人脏了这里。

    排排书架之间都摆放着小桌子,长衡在每一张桌子前都坐过,时而苦恼,时而发呆,时而托腮看向窗外。

    活灵活现的长衡浮现在脑海,君灼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心中一片柔软,嘴角也翘起愉悦的弧度。

    长衡被皇帝罚抄的时候,就在藏书阁,他趁着月色给长衡送最好的糕点。

    长衡吃开心了,枕着他的腿睡觉,偶尔也会捧着他的脸交换一个甜甜的吻。

    吻的味道取决于他带来的糕点。

    他不喜欢吃甜点,只记得吻是甜的。

    现在细想,他竟然想起那些吻的味道。

    看来,那个时候他就喜欢上长衡了吧。

    君灼失笑,找到南陵律令翻看,刚打开竹简,里面就哗啦啦掉出许多张宣纸。

    宣纸上画着两个小人,君灼觉得熟悉,也认识,是他和长衡。

    君灼盘腿坐在地上,拾起那些画一张张翻看,随着那些画的展开,藏在心底最深的回忆如洪流一样涌上心头。

    他哭了,他记得是皇子抢了他的东西。

    他哭着找长衡诉苦。

    长衡说没什么大不了了,一个玩具而已,再买一个就是了。

    他哭的更凶了。

    长衡干脆不理他,翻了身继续睡觉。

    然后第二天,他的房间里多了一模一样的玩具。

    就连划痕都一样。

    长衡这个口是心非,嘴硬心软的家伙。

    第二张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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