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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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么?”

    长衡将信纸收好,站起身走到窗边,投射进来的月光拉长了单薄的身影。

    “你该走了。”

    “不走,你对我有感觉的是不是?”君灼的语气异常兴奋,下了榻,三步并做两步走到长衡身边,轻轻环住他的腰,“是不是,是不是,不然看见我受伤你为何会紧张?”

    “不是,我只是怕被旁人发现,传到皇宫里,皇上怪罪下来,株我们九族。那后果不是我能承担的起的,”长衡掰开君灼的手指,再次重复,“你该走了。”

    “不想走,我都为你受伤了,你留我过夜怎么了?”君灼泄愤似的咬了一下长衡的嘴,“你这张嘴真让人喜欢不起来,但没办法,我就是喜欢你这样,你这张说话能气死人的嘴让我着迷。”

    “没想到你还有受虐倾向。”长衡抬头,与君灼对视,月光落在两人身上,地上映出相依偎的身影,无比亲密。

    “我喜欢你啊,你随便怎么虐我。”

    “我没那种喜好。我看,十三阿哥还是去找和你趣味相投的人,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不要,我就喜欢你,就喜欢缠着你。”

    饱含深情的眼眸看得长衡的心发颤,一如当年偶然对视便可让他怦然心动。

    可是当年,君灼也没那么死皮赖脸啊,到底哪里出了错,让一个小心翼翼的小孩性情大变。

    是他对君灼太好了么?

    没有吧,他都没在君灼面前显露过自己的感情。

    哪怕星光再黯淡,那也是光,照在身上还是能感觉到。

    光和感情一个道理,哪怕长衡对君灼的感情不显山露水,还是能在细枝末节中感受出来。

    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君灼低着头看长衡,看他长长的睫毛细细颤抖,如小翅膀那样灵动可爱,忍不住亲了亲:“十日后,皇阿玛在宫里举办宴会,你会来吗?”

    “看情况。”

    看那个时候他能不能“死而复生”。

    今天君灼还是没能在长衡府中过夜,但是他得到一封信,长衡亲笔书写的信。

    ——今后开始,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谋划了十二年的局终于要开始了。

    和长衡的遇见包括各种巧合都是他设计好的,目的就是接近长衡。

    但是长衡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缜密,连朝中有人拿他们的关系做文章,诬陷他们合谋篡权这一层都想到了。

    愣是十二年都没表现出他们的关系,哪怕后来他俩同房,都没人看出来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虽然朝中的大臣没有一个人看出来的,但他可以故意表现出来让他人知道他和长衡的关系,只要长衡在他身边他就有机会把他们之间的事情公之于众。不过,那时朝中的阵营还未彻底划分开,贸然设计只会把战火往自己身上引,所以他并不着急把他们的关系表明。

    他本可以一直等下去,但是老皇帝快不行了,朝中支持君齐的声音最多,老皇帝最后肯定会以大势所趋,立君齐为太子并传位于君齐。他等不了了,他要当皇帝,他要整个南陵,他要把曾经欺负他,看不起他的人都踩在脚下。

    所以他现在急切想拉长衡入局,借长衡手中的权利上位。

    两次刺客都是他派的,不过目的不是长衡猜的那样,他是想在长衡面前装可怜,赌一把长衡对自己的感情到底到什么地步,看看自己的计划到底能不能继续进行,长衡是否能为自己所用。如果长衡能为自己所用,那他们就联手扳倒赵家;如果不能,他就暗中引火,让赵家和长家相争。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只是没想到,长乐候府的守卫比他想象中还要森严,以至于第一次失手了。就因为这次失手,长衡对自己起了疑心,也就是因为这次的怀疑,所以第二次他只要被刺客伤害,在长衡面前演一把就可以让长衡内疚,原来是怪错人了。

    他在长衡面前的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目的的。

    倒是没想到他在长衡心里竟有那么重要的地位,不过就受了一次伤,竟然能让长衡以身入局,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出行刺的人是谁。他该夸长衡聪明呢,还是该夸长衡傻呢。

    长衡你的每一步都在我的计划之内-

    第二天一早,长故刚下早朝,与其他大臣讨论朝事,还没下几个台阶就被人喊住了。

    “长兄?”

    听声音就知道那是跟他斗了一辈子的死对头。

    长故转身,恭恭敬敬作揖心:“赵兄。”

    赵立诚和长故一样都是丞相,属于文官,但他身上却没长故身上有的文人气质,而是有一种老奸巨猾的感觉,一举一动都让人不舒服:“还真是长兄啊,我以为看错了呢,我还以为今儿长兄不会来了呢。

    “此话何意?”长故说,“身在高职,则忧其民,哪有推脱不上朝的道理。”

    “来的路上听城中人说,好像有一个姓长的人昨夜遇刺了,现在性命堪忧……我以为是长兄的小儿子呢,”赵立诚观察着长故的反应。

    偌大的京城,姓长的人家只有一户,那便是在朝中说一不二的长丞相。

    “你说什么!?”长故显然不信。

    赵立诚气定神闲道:“不过,看长兄的样子,应当是混淆视听的假消息。现在的人也真是的,正事不管,以讹传讹的本事倒是见长。”

    “也是,也是,应当是假消息,衡儿一向胆小,要是出了什么事一定会告知于我。”长故说,“也不能怪百姓,都是那些传假消息的人,不分辨事情的真假就传出来,干扰了人们对事情的判断。”

    “还是长兄明事理,”赵立诚说,“今日在朝上关于长兄提的改革,好是好,但也有不足之处,就拿赋税制度的改革来说,我认为长兄的看法太过急功近利,容易……”

    长故微微一笑:“皇上自有定夺。”

    赵立诚说:“那行吧,关于立太子的事,长兄可有什么提议?”

    长故还是道:“皇上自有定夺。”

    若是放在以前长故肯定会用长篇大论反驳赵立诚,坚持自己的观点。但现在他更想只知道长衡的安危,只想赶紧离开这儿,没心情和赵立诚耍嘴皮子。偏偏赵立诚不放过他,一个劲的拉着他讨论事情,没办法,他只能用那六个字搪塞赵立诚。

    忍到宫门口,长故微笑,语气如常:“赵兄最近吃的不错,脸皮又厚了。”

    赵立诚:“……”

    长故还没坐上马车,就看见披麻戴孝的世安哭着跑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小侯爷……小侯爷他……”

    长故抓紧世安的手,呼吸一滞:“衡儿他怎么了?”

    世安哽咽道:“小侯爷他昨晚遇刺,流了好多血,好多好多血……太医也无能为力……”

    “什么!?”长故两眼一黑,倒在了世安怀里。

    赵立诚假惺惺道:“长兄节哀,突然想起来我家中还有事,就先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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