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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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看情况。

    轿夫抬了很多年的轿子,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害怕的双腿都在打颤,迟迟不敢上前。

    薄薄的雾环绕在红轿子周围,好像民家话本里阴界阴门大开,小鬼抬轿出来嫁鬼新娘的传说。

    “没用的东西。”世安道。

    轿子?

    长衡道:“让我看看。”

    “轿子来历不明,怕是有人故弄玄虚,安全起见。侯爷还是待在轿中,让小的去看吧。”世安说。

    轿檐上挂着的金铃铛突然响了,声音有些钝,让本就诡异的环境变得更加诡异了。

    一阵阴风吹过,四个轿夫抖着腿,不敢向前,也不敢退后。

    长衡说:“放下来吧,我去看,不会有事的。”

    他猜到是谁了,但是不确定是不是。

    “侯爷,太危险了,您还是在轿子里待着安全,实在不行,我吩咐下去我们回丞相府睡一晚。”

    “不去。”

    他可不想被老头儿嘲笑无能,长衡果断拒绝,掀开帘子下了轿子,不顾世安阻拦,慢慢的向轿子靠近。

    不太明亮的月光落在他身上,靛青色白边衣袖依稀泛着一丝寒光。

    世安害怕的跟紧长衡,声音都在颤抖:“侯爷……我们还是打道回府吧。”

    “不回。要回你回。”

    叮——当——

    轿子上的铃铛又响了一下。

    长衡拧眉,袖中的刀刃逐渐露出锋芒:“是谁?莫要装神弄鬼。”

    世安看了看周围漆黑的环境,小声道:“侯爷,别掀……小的听说这是鬼娶亲,里面坐的是女鬼,冒犯不得。要是打断了他们的迎亲,会被邪祟缠上的,发生各种不幸的事。”

    “是么?我就是喜欢不幸的事。”

    唰一下,帘子被掀开了。

    世安紧闭眼睛,死死攥住长衡的衣袖:“不要缠我,不要缠我,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

    长衡微微一愣,凝眸看着轿中的情况。

    轿子坐着一位女子。

    头盖红盖头,身穿红嫁衣,两绺头发分别垂在胸前,被阵阵阴风吹动。指甲也被染红了,被苍白的手背衬得格外惹眼,青筋浮现,好似一双瘦骨嶙峋的鬼手。

    就是他。这双手牵了太多遍,不会认错的。

    长衡嗤笑一声,袖下的锋芒瞬间消失不见,缓缓伸出手等着鬼新娘牵他。

    睁开眼睛的世安惊恐:“不要啊侯爷……侯爷不要啊……”

    坐在轿中的新娘好似感应到什么,准确无误的把自己的手交到长衡的掌心。

    熟悉的骨感,熟悉的温度。

    长衡握紧了鬼新娘的手,将人拉到怀中,用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问:“等多久了?”

    鬼新娘没说话。

    拉人的那一瞬间,红盖头掀起了一角,站在一旁的世安刚好看见红盖头下那张惨白的脸和殷红的唇,指着鬼新娘:“鬼啊,侯爷被鬼上身了!”

    长衡笑说:“今儿正午不是怕夏竹姑娘不选我吗?怎么现在见了夏竹你倒是害怕起来了。”

    世安惊讶道:“这是夏竹姑娘!?”

    长衡点头。

    世安再问:“这是夏竹姑娘。”

    长衡点头,站在他旁边的夏竹姑娘笑了下,很低很轻的音。

    世安还是不确定,挠挠头:“这凤仙楼怎么办事的,为什么要这样把人送过来……”

    “唉?这话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嘛,活一辈子就应该试试不同的事情。是我想试试新花样,特地这样交代的凤仙楼。”

    “……”

    他们家小侯爷的喜好越来越不像人了。

    长衡牵着夏竹的手,把人带到自己轿子里,吩咐那些人:“虚惊一场,走吧。待会别忘了派人把轿子送到我府中。”

    进了轿子,完全密闭的小空间里,长衡脸色一变,伸手掀了夏竹脑袋上的红盖头,道:“又想用当年的把戏?你难道不知道吗,一个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犯两次错误。”

    红盖头下哪儿是姑娘的脸庞,分明是硬朗的男子面貌。

    声音也如男子那般低沉:“你会。”

    “我不会。”长衡说,“我只是玩玩而已,没和阿哥试过,想试试阿哥怎么样,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今晚最后一次,我们就别再见面了,君灼。”

    “长衡你怎么那么无情,但没办法,我就喜欢你这幅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模样,你越是这样对我,我就越兴奋,越想缠着你。”君灼完全逼近长衡,捏着他的下巴,故意将自己嘴上的口脂蹭到他嘴上,“你在凤仙楼玩够了吧?是不是轮到我了?”

    长衡不敢大力推君灼,怕被外面的人发现,只能抬着头任由君灼亲、啃。

    他会。

    他确实会。

    三年前。

    那时候长衡和君灼的关系已经非常好了,好到能用同一个茶盏喝茶的程度。

    长衡完全习惯君灼这条小尾巴跟在自己身后,一天不见他还会想君灼呢。

    但是二人的关系从未公之于众。

    皇子和任何一个有权利的人走得太近都会被官员揣测,被冠上密谋篡位的名号,尤其像君灼这样的,母家没有任何权利,很容易被人拉下水。

    在皇宫里诬陷人很容易,一份捏造的假证据就可以让人百口莫辩。澄清却很难,哪怕赌上一辈子那污名都不可能被洗清。长衡不想自己的父亲被牵连其中,所以从未向别人说过自己与君灼交好的事情,哪怕与他关系很好的兄长他都不曾告诉。

    在这场关系中,长衡如履薄冰,每一步都走的异常小心。

    哪怕再小心,还是出了差错。

    长衡去凤仙楼喝酒,他知道有人跟踪自己,也知道有人在自己杯中动了手脚,故意做戏给别人看,还是大意了,中了别人的奸计,喝了那杯下了药的酒。他以为那是毒药,没想到竟是春|药,毒药可以找太医解,春|药就不行了,必须找人才能舒缓被催发出来的欲|望。

    不然只能忍受烈火焚烧之苦。

    他不知道那些人想干什么,又不甘心中计,所以留了下来,想看看那群人干什么。他在凤仙楼要了一间房,吩咐世安准备冷水沐浴,凭借着冷水的凉缓解身上的热。

    他在冰冷的浴盆中等了很久,也没等到要刺杀自己的人。

    身处冰火两重天中,那时他意识逐渐不清,意识混沌时才察觉,下药的人跟以前那群刺杀自己的人不是同一拨人。这个人并没有想要他的命,而是另有所图,不然他都虚弱成那样了,那人为什么还不来刺杀他。

    直到打扮艳丽的君灼出现在视野中,他才猜到了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他猜到了,但他没反抗,顺着君灼的意,进了君灼的圈套。

    心甘情愿成为君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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