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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 40-50(第4/25页)
还记得我说过的痴人情蛊吗?我带来了。”
长衡眼里恐慌:“不!不要,我不要。你不能那么做!”
他不要当一个只会爱君灼的傀儡。
他是楚国的太子,他是长衡,他不是傀儡,也不是木偶。
“这可由不得你,做错了事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君灼将装情蛊的器皿拿了出来,透明的玻璃罐里面装着一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的正在蠕动的虫子。
长衡想挣扎可是他被君灼点了穴,动弹不得,只能如一只困兽无助的嘶喊,一遍一遍喊着不要,不能。可是那人似乎铁了心要惩罚他,拿着蛊毒观赏了一会儿,然后以血为引将蛊毒引出来。
绝望是什么?
大概如同现在一样,他以为出了楚国就会好起来,没想到陷进了更深的沼泽,更黑的深渊,他挣扎,沼泽会将他吞噬,一点一点将他带入深渊之中,他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等死,等待死亡的时候又要历经无数折磨。
活着艰难,死也困难。
君灼拿出短剑,划破自己的掌心,在长衡绝望的目光下,将痴人情蛊放在自己手心。黑色的小虫子在掌心蠕动,闻到血腥味,开始兴奋起来,闻着味道钻入手心的伤口,直至消失不见。
鲜血落到地上,君灼疯狂道:“那么接下来,惩罚开始。”
情蛊带有催|情作用,不一会儿,君灼的眼底一片猩红,吐出的气息都直炙热的。
长衡看着君灼,一时不知作何反应,那人直接捏着自己的下巴吻了上来,带着极强的掠夺性。
吻完,君灼将手心的血抹在长衡的嘴唇上,看着那抹妖冶的红色,道:“这才像新娘子,我的太子妃。”
甜腥的味道钻入鼻腔,带着迷|情花的香气。这就是痴人情蛊的另一个作用,会让中蛊人的血带上催|情作用。
长衡躺在床上,因吸入了带着蛊毒的血腥气,眼神变得朦胧涣散,潜意识告诉他,这样不行,不行,可是耐不住蛊毒的作用,脑海中那点微弱的呼喊渐渐消失,他只能咬自己的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
那点意图被君灼察觉到了,下巴被君灼掰开,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没入红色的衣领中,与大红喜袍融为一体。
长衡喉咙里发出痛苦的闷哼,意识在模糊的边缘游走,紧紧攥住身下的被褥,本就不好的布料,被他抓皱,抓烂,不能,他不能失去意识,他不能沦为君灼的玩物,那简直痛不欲生。
他以为君灼没给他种蛊,是放过他了,没想到是在这里等着他。
都一样痛苦,这跟被下蛊有什么区别?
被下蛊的人情|欲翻倍,甚至都可能没有理智,眼里只有欲|望。
通俗解释就是与主动喝了春|药没区别。
今晚长衡要被君灼折腾死。
君灼捏着长衡的下巴再度吻了上去,浓厚的甜腥的味道在口腔蔓延,火热的舌扫过湿热的齿列,疯狂掠夺口腔中的气息。
长衡呼吸不过来,失焦的眼睛淌出几滴眼泪,顺着眼尾无力滑下,最后一点意识被彻底击溃。
万般挣扎还是陷入万丈深渊之中,然后万劫不复。
在蛊毒的作用下长衡主动揽住君灼的脖颈,回应君灼的吻,学着君灼的方式掠夺君灼口腔里的气息、涎水,如同沙漠中的旅人遇见水源,那样饥渴,那样急不可耐。
鼻子贴着鼻子,呼出的气息喷在彼此的皮肤上,脸上的绒毛都浮了一层粉。高热的气息纠缠在一起,空气变得粘稠,醉人。
君灼终于放开他,伸手去解他的衣带,粉色的充斥着欲|望气息的躯壳暴露在空气中。
长衡冷得打了一哆嗦,无意识舔了舔唇角,粉嫩的舌尖卷走接吻时留在唇上的水渍,空洞的眼神望着君灼,似乎在催促,快一些。
君灼受不了这刺激,揽着长衡抱在怀里,两人面对面坐在床上。
长衡惊呼一声,担忧道:“我不行的。”
湿漉漉的眼神如同涉世未深的幼鹿,懵懂无知,勾的人心痒痒。
君灼揽着长衡的腰,诱哄道:“你可以的。”
似乎受到鼓舞,长衡攀着君灼的肩膀慢慢往下坐。
面对面交流,负距离接触。
长衡的额头起了一层汗,头发被打湿,狼狈的贴在脸上,像极了落魄美人。
长衡的动作很慢,非常磨人,君灼忍到极限,额角的青筋猛跳。
抓着长衡接吻,趁他不注意,猛地向上提髋。长衡闷哼一声,神情痛苦,又夹杂着欢|愉,揽着君灼的脖子,愣愣道:“一下子就吃饱了,我真的可以……”
神情似孩童,语气极天真。
君灼没说话,手背上青筋浮现,隐约跳动,先前的戏码已经耗掉了他所有的耐心,他现在只想跟长衡疯狂,厮混,让长衡全身上下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长衡是甘雨,君灼是龟裂的土地,他是他永远的渴望,不可磨灭的幻想;长衡是干柴,君灼就是烈火,他是他一触即燃的欲|望,可以燎原的爱意。
……
后半夜,飘在空中的云雾造型换了一个又一个,神智全失的长衡如同云雾,变幻了好几个姿态。跟着折腾了一个晚上的床榻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不堪重负了。
长衡跪伏在床上,素日里干净的皮肤如今都是触目惊心的暧|昧的痕迹,嘴里无意识哼唧,眼神还是那般空洞,不见平日的澄明孤傲。
君灼掐着他的腰,眼底的猩红消散下去,贴在长衡耳边,气息炙热:“永远留在我身边吧,衡儿。”
长衡点头,以他现在的状态别说能不能理解君灼说的什么意思了,恐怕连自己身后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他摸着自己的肚皮,痴傻道:“好难过…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意识已然混乱,呆呆的看着耻骨下多出来的流动物质,拼命夹紧双腿,却还是无济于事。
挂在天空高洁的不可触摸的月亮终于被有心之人拽了下来,拽进了泥潭里,沼泽里,并永远不能翻身,只能在黑暗中痛苦的挣扎。
君灼没想到长衡会说这话,刚消的欲|望又开始翻腾,目光晦暗,厮磨着他的耳朵:“没坏,好着呢。”
“那为什么他一直往外流。”
“是衡儿太贪心了。”
“我没有,是你太过分了……”长衡蜷缩在君灼怀里,小声控诉君灼的行为,实在可爱极了。
君灼的心软成水在胸腔流动。
两人之间的气氛难得温存,君灼情不自禁吻了吻长衡的眼尾,拍拍他的背,无意识放软声音:“快睡吧。”
“好,”长衡躺在床上,漆黑的眼睫上挂着泪珠,点点头,十分餍足的睡过去。
意识坠入无尽深渊。
君灼没等天亮就抱着长衡离开了。
客栈的一楼,常安戴着铁镣铐跪了一夜,身旁周戚看守着。君灼抱着长衡,余光轻蔑的扫到常安,好似在宣布所有权。常安看见昏睡不醒的长衡,以及脖颈上的痕迹,开始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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