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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 40-50(第15/25页)
“殿内有许多画,怎么不见衡儿与我一起赏,”君灼吝啬的一个眼神都不给常安,饶有兴致看着长衡。
长衡脑海中闪过那些莫名其妙的画,脸蓦地一红,君灼的画能赏!?他都不想说。
“既然如此,那便一起。”君灼走过去。
长衡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赏画,我画给你看。”
“……”
长衡立马阻拦,忍不住把君灼往外推:“不要!我们回去。”
常安道:“画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是不是能比长衡画的还好。”
长衡的画功是整个楚国最好的。
“好。”君灼牵住长衡的手,亲吻他的指尖,幽幽的目光越过长衡看向常安,像是故意证明什么,“衡儿同我这样亲昵,你的小书童不会生气吗?”
“……”
有些话回去说不行么?有些流氓回去耍不好吗?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
常安冷哼一声:“我可不像某些人身为一国之君一点肚量都没有,连个赏画的时间都不给。”
君灼和常安之间弥漫着某种战火,看起来水火不容,实则有点幼稚。
“……”
长衡看着互相较真的两个人,他想刨个坑把两个人分开埋了。
常安拽拽长衡:“过来帮我磨墨。”
单纯的说,常安的画功真的比不上君灼。
君灼画的人栩栩如生,感觉下一秒就可以从画中走出来。
“那我呢?”君灼问。
“我给你俩磨。”长衡瞪了君灼一眼,警告他不要乱画。
君灼笑而不语。
长衡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常安先发制人:“你们南朝许多连绵不绝的山,雾起东南,散于西北,不如我们就画这绵延不绝的青山如何?”
君灼无所谓道:“随便。”
于是,长衡被两个人夹在中间,被迫当起了鉴画师。常安没事可干,只能画画消磨时间,所以他的画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步,画的很不错,巍峨的高山在笔下栩栩如生。再看君灼。
不用看了。
长衡现在想把君灼一脚踹飞。
那画上俨然都是屁|股蛋……
又一个屁股蛋上点了一个黑点,长衡觉得很熟悉,想了很久才想起来,那是他自己的屁|股。
“你别画了!”长衡出声制止。
“为什么,还没画完呢。我还想衡儿赏赏我的画。”君灼抬起头,神色有些无辜。
常安也抬头似乎想看君灼的画。
长衡察觉,立马侧身遮挡常安的视线,警告道:“现在在比试,请专注自己的画。”
常安哦了一声,低头画画,余光却不死心往那边瞄,君灼到底画了什么让长衡的反应那么大。
结果都一样什么都看不到,被长衡当了个严实。
君灼笑笑,说道:“他都快画完了,我还能继续画吗?”
长衡硬着头皮,道:“画吧……”
目光落到手里的墨盘上,一个不好的想法从脑海中诞生,或许他可以趁君灼不注意把墨汁泼到君灼的宣纸上。
可是这样会不会对君灼来说不公平……他在想什么不公平,自己的马上隐私就要被暴露出去了!
犹豫的时间两个人都画好了,各自将画铺开。
长衡连死的心都有了,却听见常安感叹的声音:“真牛。”
那是一声发自内心的感叹。
长衡愣住,然后看过去,更愣了。
那一个个屁|股蛋都变成了陡峭的山峰,点了痣的地方生出枝丫,变成悬崖边的松柏。
若从拿起来,从侧面看,云雾变成发,山峰变成脸,松柏变成眉,碎石变成眼……那俨然是一个漂亮的人,是谁呢?
是长衡。
君灼像一个胜利者,揽住长衡的腰,询问:“怎么样?”
长衡还没从画的变化中回过神,探究的目光流连在画上,似乎在寻找这幅画一开始的模样。
常安心里很佩服的,但是不承认君灼这个人:“不怎么样,你没画出山的形态,你的侧重点都在人身上,偏题了。”
“那又怎样?”君灼揽着长衡的腰往外走,他就是那个获胜者,“画就留给你欣赏了,人我带走。”
常安气得咬牙,却又无可奈何,接收到长衡的目光,他才稍稍平静,冷静,他们还有别的事要做,不能冲动,不能被君灼发现端倪。
不能让做好的计划毁了。
两人离开常安的住处,沿着鹅卵石路往回走。午后的阳光落在身上暖洋洋的,连带着心情都好了不少。
长衡实在好奇,询问他:“你是怎么做到的?”
君灼明知故问:“什么怎么做到的?”
长衡觉得难以启齿,对上君灼戏谑的目光才知道那人在耍自己,板着脸拍开君灼放在腰间的手。
君灼轻笑了下:“我也不知道,随便画的。”
从前想念长衡的每个日夜就是这么过来的,看什么都像长衡,于是,想着想着就画了出来。
思念至极时,每个事物都像自己心悦的人。
却又都不是。
君灼圈着长衡的腰,把人带到自己怀里:“比起这个,我更愿意和衡儿赏寝宫里的那些画。”
“滚。”长衡再次推开君灼。
君灼再次不死心的贴上去,长衡再推开……如此反复,幼稚的像小孩。
太阳太过炙热,融化了千尺之厚的寒冰。
也或许,是南朝的春天提前到了。
最后一次,君灼把人死死搂在怀里,咬着长衡的耳朵,声音低沉蛊惑:“衡儿,你笑起来真好看。”
长衡瞬间不笑了,挣脱开君灼的钳制,自己一个人离开了。
为什么不能像儿时那样对着我笑呢?
君灼脸色苍白,难受的捂住胸口。
第047章 新增后记
可能南朝的春天真的提前到了吧, 君灼变温柔了,很少强迫长衡了。长衡一皱眉,哪怕忍着蛊毒钻心蚀骨的疼痛也要停下, 遵从长衡的意愿, 并且撤了所有对长衡的禁锢,让他可以在南朝自由出行。
闲来无事的时候,长衡还会被君灼缠着赏画,饮酒作诗, 比武论剑。论画画,长衡自认为不输君灼,但君灼只会画露骨的画, 每次君灼画了一半, 他就叫停认输, 气得红着脸骂君灼不正经。
那会儿正逢正午, 金色的光线落在长衡身上, 银色的发冠浮动着温润的光泽。
唇红齿白, 笑如春风温柔, 当真是美如一幅画。
勾得君灼心痒痒, 揽着长衡的腰把人抵在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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