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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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着, 带着希冀问, “会带我见常安吗?”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君灼每次提到常安的态度都太反常, 反常到让他怀疑君灼已经把人杀了,现在做的一切不过是稳定他的情绪。但是,直觉又告诉他,君灼不会。

    很神奇吧,君灼那么伤害他,他还愿意相信君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由来的,相信君灼。

    还有更神奇的,从见君灼的第一面起他就觉得这个人非常眼熟,不是小时候见过的那一面,而是更早,更早之前,他见过这个人,那是一种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无法言喻的一种熟悉感。

    加上小鬼火说的话,或许他真的和君灼之间有牵扯不清的孽缘。

    长衡抖得越来越厉害,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所有东西都在晃动,包括院里那里那株不起眼的野花。

    很好,又在他面前提起别人。

    君灼眼底猩红,似乎被嫉妒占满,大力扯着长衡的身体将人翻了个面,抵在墙上,在长衡没反应过来的惊呼中疯狂亲吻他。

    为什么总是提那个小书童,那个小书童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动作也不温柔,那架势似乎要把长衡凿进墙里才肯罢休。

    速度太快,力气太大,长衡承受不住,克制了一个清晨的喘息终于从喉咙里溢了出来,虽然很小,但也足以令君灼更加疯狂。

    ……

    最后长衡双眼失去焦距,空白的看着君灼,无力缩在君灼怀里,笔直匀称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吻痕、咬痕、掐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君灼将长衡抱起来,放到床榻上,又从床榻下面摸出一个锦盒,上面刻着龙凤呈祥的花纹,带着一把小金锁。

    君灼看了一会儿,然后将手伸到软枕下面拿到一把小钥匙,开了小金锁,锦盒里面躺着七八颗大小一致的药丸。君灼取出一颗,推进长衡的身体里,然后将锦盒重新上锁,收了起来。

    异物感过于清晰,长衡不适应的嘤咛一声,手伸到被褥下面,又出于某种原因快速拿了出来,痛苦的弓起身体,夹紧了双腿。

    君灼看着他的反应失笑,长衡这几年到底学了什么,就算在梦里也要克制自己的欲|望。

    随后君灼去到屏风后面,站在书桌前安静欣赏自己的画作,每一幅都是他和长衡在同房,白天到晚上,殿内到殿外,以及一些长衡戴着锁链被迫承欢的画,无比疯狂,无比露骨。

    每一幅都代表着君灼对长衡偏执又疯狂的感情,如同海浪一样汹涌,如同暴风一样猛烈。

    君灼欣赏完,觉得长衡既然知道那他也没必要隐藏了,干脆挑了几幅自己最喜欢的画挂到外面,挂到长衡眼皮底下,一醒来就能看到的位置。

    “殿下。”

    君灼正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突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兴致,伸手将纱帐放下来,挡住正在睡觉的长衡,转身去了殿外,冷着脸道:“何事?”

    周戚道:“南王刚刚寻死,被人发现了,您什么打算?”

    周戚是君灼的亲兵,从小就跟在君灼手下做事,更是直接参与君灼起兵造反的事,所以对南王和君灼复杂的关系非常了解。只是他有一点不太明白,为什么君灼要留着南王,为什么不杀了以绝后患。

    “寻死?”现在正午了,出了大殿,太阳有些刺眼,君灼眯着眼睛想,他竟然和长衡厮混了一个上午,眼底的温存一闪而过,阴狠道,“那就满足他。”

    仿佛刚刚的温柔只是一瞬的错觉。

    周戚道:“末将明白。”

    南王当初不想死,君灼也觉得奏折麻烦,就留下南王让他帮自己批奏折,现在南王想死,那他就不用留了。也刚好,他找到了更加合适的人选,他已经迫不及待让长衡穿着凤冠霞帔坐在自己身旁了。

    “别让他死那么快,先让他吊着一口气。”君灼道,“死太早晦气。”

    君灼做事都是凭心情来,周戚早已习以为常,淡淡应下他,找人唤太医医治南王。

    “我要娶长衡,就明天。安排人把事情通知下去,尤其记得告知楚国的老皇帝。”君灼吩咐道。

    “这……”

    自古以来都是女人当王后,协理六宫事宜,辅佐王帝,根本没有男人当王后一说,更何况长衡还是楚国的太子,难免理政的时候会有二心,就是他不反对,也会有人提意见,阻止这荒谬的事发生。

    周戚斟酌道,“恐怕会有不妥。”

    君灼自然知道周戚想什么,但他不管,长衡他娶定了,风轻云淡道:“谁反对?杀了便是。”

    那语气很是随意,仿佛杀的不是人而是不值一提的物件。

    周戚微微颔首,不再多争执,非常识趣的答应下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太子殿,落在地上的枯叶被风卷走,路上空荡荡的,不曾见几个人。宫廷里好久不来新人,已经变得非常冷清。当年还有很多阿哥、公主在这里奔跑打闹,那边的花园也有很多妃子聚在一起说笑。

    如今冷寂萧条,空无人气,像极一个即将灭亡的国家。

    你问君灼后悔吗,守着这空荡荡的江山,君灼会说,不后悔,如果当年他的手段不狠辣,那死的就是他。

    再说了,他现在有长衡陪着,何来孤独一说。

    两人安静走过鹅卵石路,穿过妃子的宫殿,来到南王居住的地方。

    这才发现南王的寝殿更加萧条,甚至可以用死寂来形容。院内的树都是枯掉的树,干枯的树枝随风摆动,发出苟延残喘的声音,墙上的漆也都掉色,变得极淡,好似被荒废了好多年。正常人走进去都会感到背后一冷。

    君灼走了进去,殿内特别黑,和外面的艳阳十里截然相反。

    殿内的摆设大多都是上个朝代留下来的,无人打扫,落了许多灰,棉门帘也褪了色,风一吹便晃动,挂在梁上岌岌可危的模样。

    没人帮老南王,就算有人想帮,那也得看有没有那个命。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在大殿里响起,奄奄一息的老南王艰难的转了一下脑袋,浑浊的眼睛看着来人。

    那人玄衣黑发,身形高大,腰间挂着龙凤玉佩,每走一步便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声两声……好像敲在老南王快要停止跳动的心脏上,带着窒息的压迫感。

    人到死了什么都不怕了,老南王盯着君灼,似乎在问你来干什么。

    君灼在床榻三步之外停下,目光沉沉:“我来当然是想告诉你我要成亲了。”

    老南王颤颤巍巍抬起手,指着君灼,暗沉的眼睛似乎要瞪出干枯的眼眶:“你……”

    “别死那么早,我嫌你晦气。”

    老南王躺在床上,听着玉佩碰撞发出的声音,不理君灼。

    君灼眸色一凛,警告道:“听到了吗?”

    龙凤玉佩停止碰撞,没了声响,老南王的心跳似乎也在那一刻停止,瘦干的手迅速垂落,缓慢点点头。人到死也总想着回忆,老南王开始后悔,后悔强迫完君灼的母亲没有赐堕胎药,让这个孽畜生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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