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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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1章 皇子VS质子

    君灼给了长衡一天时间考虑。

    长衡觉得君灼假惺惺做派, 明明已经把人逼到绝路,却还要装作仁慈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选择与不选择有什么区别吗?

    最后都是落进恶人的圈套。

    长衡站在军帐口,看拿着长矛来来回回巡逻的士兵, 大约有五队巡逻的士兵, 三十分钟巡视一圈营地,一个时辰倒换巡逻士兵。中间五分钟的空闲时间,他不一定逃的出去。

    长衡放下门帘,走回军帐内, 桌上的茶已经凉了。

    君灼还没来。

    长衡不喜欢坐以待毙,更多还是喜欢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

    他应该主动和君灼谈条件,讨一点利己的条件, 不然到最后想翻身都难。

    长衡想的太简单了, 君灼那样喜欢把事做绝的人不可能给人退路。

    “太子殿下让我来询问您考虑的怎么样了。”一位穿着甲胄, 脸上有条疤的男子走了进来, 手上托着一个托盘, 上面放着叠放整齐的白衣, 以及一顶华丽的发冠。

    “他自己为何不来见我?”长衡转身背对着刀疤男, 不知道君灼在耍什么把戏。

    刀疤男将衣物放到桌上, 毕恭毕敬道:“殿下怕您又说威胁你,所以把时间留给你, 让你想好了再去见他。”

    “那你且去复命,说我要见他, 并有要事商谈。”

    “遵命。”

    长衡站在一旁,远远看见衣领上绣着一个漂亮的“君”字, 还是正红色的。

    他的脸色唰一下就白了。

    这是什么意思?代表他成了君灼的所有物吗?

    长衡觉得恶心, 移开目光不再多看一眼,他不是君灼的人, 他会离开的,一定会离开的。

    他的肩膀在抖,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刀疤男去了没多久,再次返回:“殿下请您过去。”

    看见长衡没有穿他刚才拿的那套衣服,面露为难:“这件衣服是殿下亲自为您挑选的,您还是穿上比较好。”

    “他挑的我就要穿吗?我的手长在我身上,穿什么东西还需要经过他同意吗?”长衡反问,语气凌厉。

    “不是,属下是怕您激怒殿下。”

    “无事。你带路吧。”长衡说。

    最好能让君灼把他杀了,不然,留着他的命,他一定会亲手杀了君灼。

    刀疤男把长衡带到军营外,土丘前。

    土丘前面有一扇木栅门,大概是南朝驻扎在这里后挖出来的地方。

    里面很暗,燃着几个苟延残喘的火把。

    刀疤脸打开门,将长衡带进去的那一刻,浓厚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长衡险些吐出来,忍着恶心硬着头皮向前走:“这是什么地方?”

    刀疤脸说:“这是关押俘虏的地方。”

    “俘虏?”

    长衡神色微动,难不成是楚国的士兵?

    “是的。殿下在里面等着您。”

    长衡在刀疤脸的指引下走进去,眼前的场景差点让长衡吐出来。

    他们在山里凿出了一个很大的空间,木栅栏将这个空间分成两个部分。

    一部分摆放着许多兽笼,一部分被高高的铁栏围起,是一个小型的擂台。

    兽笼里关着的不是野兽,而是人,穿着囚服的人,上面写着楚字。

    擂台中央都是血,泥土被血浸染的成块、打结。里面关着两个正在厮杀的人,长衡到时,穿着囚服的人刚好被杀死,睁着两眼看向长衡那边,手伸向铁栏,企图离开这一方天地。

    一口气还没咽下,另一个又拿着短匕首狠狠刺向囚人的腹部。

    长衡背后起了一阵冷汗,下意识喊出声:“不要!”

    没有人会听他的,倒是有人看向他这边。

    君灼穿着一袭红衣,手里玩着折扇,好整以暇坐在最干净的地方。

    看见长衡时,故作惊讶:“呀,衡儿来了。”

    “怎么没穿我送你的衣服?”

    “他怎么了!?”长衡追问君灼。

    “死了。”

    他们说话的功夫,那个死亡的楚国将士被人拖走,正好与长衡擦肩而过。

    昏暗的火光下,长衡对上那双瞪得非常大的眼睛。

    长衡瞬间崩溃,嘴唇颤抖,喃喃自语:“不、不要,不要……”

    让他亲眼看着楚国的子民死,比折辱他还让他难过。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输了就该死,这就是规矩。”君灼站起身,嘴角随意勾起弧度,步伐猖狂,慢慢向长衡那边走。

    “你在说什么?!那是一条无辜的生命!你怎能如此残忍?”长衡逼问君灼,步步向后退。

    “我只知道在战场上战败只有死路一条。”君灼道,“衡儿,不要再退了,我不喜欢你躲着我,我很生气。”

    君灼牵住长衡的手,带着他向前走,语气温柔:“还没完呢,衡儿与我一同观看。”

    长衡挣开君灼的手,“别碰我,你这个疯子!你会不得好死。”

    那都是一条条生命,君灼怎能这样糟践别人。

    君灼轻笑一声:“是么?倘若我南朝战败,你敢保证你楚国的军队会善待我们南朝的人吗?”

    长衡突然沉默,楚国的史书上写,楚国的军队喜欢用各种刑罚惩治战败者,为了更好的折磨战败者,还发明了许多奇怪的、令人意想不到的酷刑。

    所以,他现在不确定楚国的军队战胜后会对南朝的军队怎样。

    “看吧,连你都无法确定。”君灼说,“你又有什么资格评判我们的行为?”

    战争是残酷的,人远远比战争更残忍。

    长衡有些迷茫,所谓坚持正道的是什么?

    站在楚国的立场,他们输了会被南朝吞并。

    站在南朝的立场,他们输了会被楚国吞并。

    都有各自的理由,都有各自的立场,没有谁对谁错。

    错的从来不是一个国家,而是贪心不足的人。

    贪婪就是怎么也填不满的无底洞。

    他给人带来快感,也让人迷失自我。

    “想明白了吗?”君灼牵着长衡的手,带他来到自己刚才的位置坐下。

    挥挥手,擂台上的比赛便开始了。这一次上场的是一位伤痕累累的少年,脸上、身上都是血,身上的囚服已经完全变成红色的了。

    反观南朝的士兵,穿着甲胄,拿着利器,威风凛凛。

    不用比就知道这场比赛的结果。

    君灼把长衡抱在怀里,轻轻啃咬着长衡的耳垂,声音低沉轻浮:“忘了问呢,衡儿考虑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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