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夫后又被前任独占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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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岐屯兵京郊,兵临城下,与文羿升互相对峙,本来他是没那么早攻城的,可当他得知文羿升开始满城搜捕玉昭谢泠芝的时候,他再也忍不得了。

    谢岐早有防备,出城之后便令人将她们一行人趁早接离谢府,秘密安置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可是文羿升的手段显然不可小觑。

    谢岐不能让一丝一毫的隐患发生,于是在他得知文羿升再次满城搜捕两人的消息后,他选择了在当天强行攻城。

    谢岐五岁学会弯弓射箭,七岁便随父出征,这二十余年里一直在战场上摸爬滚打。

    没有人比他更习惯这个刀光血影的残酷世界。

    坚如磐石的城墙在千军万马的铁蹄之下分崩离析,镶着寒铁的马蹄踏着漫天硝烟滚滚而来,谢岐一身戎装,身先士卒,冲在队伍的最前面,是数万铁甲寒衣中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鲜血从长剑喷溅洒落,高高扬起,有几滴溅在杀气凛凛的一张脸上,宛如高高在上的死神,肆意地收割生命,无数前仆后继的禁军像是扑向熊熊烈火的飞蛾,毫无例外地死在了他的剑下,成为了千军万马铁蹄之下的垫脚石。

    谢岐一边斩杀碍眼的禁军,一边从人群里不断地寻找着玉昭。

    理智告诉他,在这样的茫茫人海里,想要找到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而且她也未必就这么巧在此。可是他的心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她似乎在这里一直呼唤着他。

    其实他的这个荒谬的预感是对的。此时此刻,他并不知道,无人知晓的角落,他一心一意的佳人,被他的死敌困在马车之中,眼睁睁地看着他却无能为力,与他擦肩而过。

    玉昭绝望地看着眼前那一道日思夜想的英伟身影,拼命地击打着马车,却被背后的尉迟信死死捂住了唇,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眼睁睁看着越来越多的禁军冲向谢岐,将他奋力厮杀的身影重重淹没,她渐渐看不见他,巨大的恐惧和担忧让她的整颗心脏快要停止,她更加拼命地拍打着马车,然而这样的声音在犹如滔天巨浪中的厮杀声里是多么的微不足道,马车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反而越来越快。

    她死死地咬着尉迟信的手掌,一双美目渐渐模糊,却仍是一瞬不瞬、不舍得离开半点地紧紧盯着谢岐身影的方向。慢慢的,她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重,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变得稀薄,她渐渐地呼吸不上来,脑海中终于有一根弦猝然崩断。

    眼前一黑,她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后,周围是一片雪白的寂静。

    她已经远离了那个炼狱般的世界。

    视线朦胧一片,眼睛还未完全睁开的时候,玉昭的心中隐隐涌上期待。

    也许等她睁开眼睛,她所想的那一张俊美熟悉的脸会出现在床头,用那一双深沉又不失温柔的眼睛看着自己,对她说他回来了。

    是啊,也许自始至终,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而已。

    他终于还是回到了她身边。

    回来吧。

    飞蘅。

    求你平安回来吧。

    可是没有。

    等玉昭从半梦半醒中缓缓睁开眼后,她看到的确实是一张熟悉俊美的脸,但他不是飞蘅。

    “谢天谢地。”尉迟信悠哉地笑了笑,“你终于醒了。”

    玉昭麻木地盯着他。

    过了一会,她慢慢移开美目,面无表情地闭上了眼。

    要是以前的尉迟信,他一定会在这个时候说些做些什么,否则就不符合他睚眦必报的性格,但是此刻他什么也没有做。

    他盯着她面如死灰的一张脸,脸色慢慢地难看起来。

    “别装死,”他缓缓道,“给我起来。”

    玉昭很想这么不管不顾地睡下去,似乎一觉不醒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她还是理智的,知道自己不是尉迟信的对手,不想触碰他的逆鳞,也不想牵扯其他人,她睁开眼,拒绝了他的搀扶,麻木地,一点一点地缓缓坐了起来。

    尉迟信满意于她此刻的识相,脸色稍霁,但依旧好不到哪里去,将一碗黑乎乎冒着热气的汤药递给她,“喝药。”

    玉昭没有接,看了一眼药碗,又抬眼,看了一眼他。

    尉迟信笑了笑,看上去人畜无害,温和道,“你病了,不喝药,怎么能好的起来?”

    见玉昭依旧眼神戒备,他无奈一笑,又道,“喝了吧。我是不会害你的。”

    玉昭始终一动不动,尉迟信耐心告罄,把药碗再次抵到她的嘴边,这一次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

    “给我喝!”

    黑乎乎的汤汁强硬地抵在唇边,味道扑面而来,玉昭蹙眉,忽然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可是很快,一股随即而来的恶心感席卷而上。

    她一把推开了尉迟信,弯下腰,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看到她这个动作,尉迟信的脸色沉的就要拧出水,他咬了咬牙,啪的一下摔碎药碗,不顾正在干呕的玉昭一把扯过她,顺势掐住她的脖颈,“你知不知道,你有孕了?”

    玉昭的震惊并不比他少到哪里去,她错愕地盯着他,一时间干呕也忘记了,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还要我再说一遍?”尉迟信冷笑,掐着她脖颈的力道变得更加大,“我说,你肚子里怀了谢三的种。”

    电光火石间,玉昭一瞬间便明白了尉迟信刚刚准备给她喝的是什么药。

    她喝过多次的避子汤,刚才那碗药一端上来的时候,她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恢复身体的药,那分明是堕胎药。

    玉昭心中大惊,忽视掉脖颈上的剧痛,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尉迟信,挣扎着就要下床,“我不喝,我不喝这个……”

    “不错嘛,这么快就知道了。”尉迟信冷哼,露出恶魔一般的微笑,“可是,今天这堕胎药,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脸色一黑,猛地站起来,一脚踢开桌子,稀里哗啦的东西纷纷碎裂,他仍是不解气,又将博古架上的古玩名器摔了个稀巴烂。

    “你竟敢怀上他的孩子,你竟敢……”他气急攻心,像是发了狂,狞笑道,“真该把你和你肚子里的杂种一起杀了了事!”

    玉昭听着他的危言耸听,花容失色。她还没有从为人母的震惊中走出来,就要面对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刽子手,再也顾不得其他,下意识地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接触到小腹的那一刹那,她怔了怔。

    这里面,真的正在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吗?

    玉昭以前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她会有自己的孩子。

    到了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清楚地认识到,此刻她的身体里实实在在地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

    一个她和谢岐的孩子。

    玉昭的心中百感交集。

    她松开了手,蜷缩起来,缓缓地抱住自己,像是冷极了的人在拼命取暖,“不要……求求你,能不能不要……”

    尉迟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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