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首辅的炮灰渣妻: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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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是我说错话了。”黎淮音软下语气哄她。她今晚说话一直很软,这句最软。

    谢清棋抬头看着黎淮音,认真道:“我不喜欢你这样……低声下气的样子。”

    低声下气……黎淮音默念一遍这个词,这也算低声下气的话,谢清棋在她面前岂不是一直在低声下气?

    “那你想怎么样?”黎淮音嘴角带了些笑意。

    谢清棋道:“我想……你还是之前的样子,至少不要这么轻易承认说错话。”

    闻言,黎淮音轻挑眉梢,声音刻意冷了两分:“那日只说今后我的事情不劳烦你,并未说过你的事不能劳烦我。可见——我并未失口于人。”

    第103章 “再停手……我真要生气了……”

    谢清棋眼睛亮亮地看着黎淮音,痴痴笑了起来。

    阿音……好可爱。

    黎淮音被她灼热的视线看得有些不自在,眼睫轻扇几下,只是没撑多久便也忍不住弯起眉眼。

    谢清棋道:“你笑什么?”

    “你笑,我便笑了。”对面的人这样答。

    “陪我一起睡觉好不好?”谢清棋捉住她的手指,凑近黎淮音的眼睛:“怎么熬得这般红?”

    她正要将人往床上带,忽然动作一顿。

    “我得去洗洗……还要换身衣服。”谢清棋低头看向自己的寝衣,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好。”黎淮音起身,想要帮她拿一身新的换洗衣物过来,在柜子前见到叠得方方正正的寝衣上方压着一个精致的檀木匣子。

    她举在手中:“这是何物?”

    谢清棋瞪大眼睛,一个箭步冲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匣子没有上锁,“咔哒”一声弹开,露出一幅绢画。

    黎淮音的指尖顿在匣子边缘,画中两名女子未着寸缕,交颈而卧。她呼吸未乱,但绯色从耳廓一直蔓延到了颈侧。

    “这是……”尾音微妙地悬在半空。

    谢清棋夺过匣子的动作太急,整匣画幅一颤,便有几幅更露骨的绢画顺着边沿滑落——

    其中一幅正展在两人中间的空地上,画中女子咬着的红绸带,与黎淮音今日所穿的绛纱袍恰好是同色。

    谢清棋耳尖滴血似的红,“这是,是……”春|宫图几个字,卡在嘴边。

    她说没看过,有人会相信吗?

    黎淮音慢条斯理地弯腰,拾起脚边那幅,放入了匣中。又将寝衣递给谢清棋,轻声道:“走吧,我陪你去浴房。”

    谢清棋下意识地拒绝:“这不好吧……”尤其是发生了方才这件事,显得更怪了。

    “没什么不好,我知道你害怕。”黎淮音声音很轻,但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这句话打破了谢清棋所有伪装,她垂下眼帘,牵起了黎淮音的手腕,“那你再披上一件衣服。”夜里有些凉。

    曲折的回廊下,夜风拂过两人的衣袂,衣角纠缠在一起,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黎淮音站在屏风前,身后水声淅沥,是谢清棋踏入了浴桶。

    烛火半昏,屏风上的墨竹浸在暖黄色的光线中,将那道清冷的身影勾勒得愈发动人。

    站了约莫半刻钟后,她缓缓抬起指尖,悬在墨竹纹样上,将触未触,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水汽氤氲间,谢清棋肩上的水珠随呼吸微微起伏,不知何时她不自觉屏住了气息。

    “阿音在寻什么?”屏风后的嗓音沾了湿意。

    心结……你的心结。

    黎淮音浅浅勾起唇角,只道:“随意看看。”

    那边不作声了。

    未等她想通一些关窍,谢清棋忽然出现,“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连她沐浴好了都未察觉。

    黎淮音摇摇头,轻笑道:“怎么这么快?”

    谢清棋身上的寝衣沾了水汽,衣带松散,锁骨上还挂着未擦净的水珠。

    黎淮音:“你……”

    未尽的话语忽然被咬在贴合的唇间。

    “想你了……”喘息间溢出的三个字,在下一秒就被更深的吻吞下,谢清棋吻得很急,好像要把分离的这些时日都补回来一般。

    黎淮音清浅仰起头,纤瘦的手臂环着谢清棋脖颈,在又一次咽下颤抖的喘息后,艰难开口:“……回房。”

    朦胧帐内,黎淮音如云的青丝散在身下,泼墨般晕开。

    谢清棋的自制力随着黎淮音扯开的衣带寸寸溃散,可当她抚过身下单薄的脊背时,动作又迟疑起来。

    “唔……等等……”谢清棋勉强偏开头,气息紊乱,“你脉象尚弱,不宜……”

    “我怎么不记得谢大夫为我把过脉。”黎淮音轻轻喘息,将贴在谢清棋颈侧的手腕放下,压在枕侧。

    谢清棋额角抽动了一下,有些抗拒把脉这个动作。但黎淮音在殷切地看着她,最终,她还是缓缓将手指搭在那只细腕上。

    好像……还能诊脉。但,会不会不如从前诊断得准确了?

    想到这里,谢清棋眼神黯淡了一些。

    黎淮音若有所思地看她一眼,微微仰头咬住她修长的脖颈,舌尖在跳动的脉搏上一划,“在走神?”

    谢清棋倒吸一口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黎淮音推开了,然后……

    黎淮音跪坐在她身上,素衣半褪,堆叠在臂弯,露出的肩颈在烛光下宛如上好的白瓷。

    她俯身亲吻谢清棋,两片轻薄的绸料摩挲出细碎声响。

    谢清棋被她吻过的地方全都激起一阵战栗,双手本能地扶上黎淮音纤细的腰。

    “再停手……”黎淮音喘息着将谢清棋的手拉过来,“我真要生气了……”

    谢清棋望着她动情的模样,残存的理智终于彻底溃散。

    帐内温度渐升,混合着清淡梨香与情动的气息。

    “慢些……”

    汲汲索求最终在一声声破碎的哭吟中得到满足。

    春日的夜晚,是最适合万物复苏的时候。

    翌日,晨光透过纱帐,在锦被上印下斑驳的光点。

    谢清棋的指尖正绕着黎淮音一缕散落的青丝,忽然听得枕边人轻声道:“再帮我把一次脉吧。”

    谢清棋手指蓦地僵住。

    黎淮音撑起身子,看到了谢清棋眼底的抗拒,心里隐隐有了答案。

    “可以告诉我为何不敢给人治病了吗?”

    谢清棋猝然看向黎淮音,喉头动了动,眼中渐渐有细碎的水光。

    黎淮音轻轻抱住她,“不愿说也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谢清棋攥紧身侧的手指,她不能一直被困在梦魇中,不能让阿音总是这样辛苦。

    哪怕说出来,能让她少一些担心也好。

    谢清棋缓缓开口:“我……用的那个禁药……害死了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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