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首辅的炮灰渣妻: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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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我也不能平白受了如此贵重的礼物。”

    谢清棋装作思考的样子,沉吟片刻,语气一本正经:“那就,当做聘礼吧。”

    不想她话音刚落,黎淮音竟是直接转过身去,走了。

    谢清棋忙跟过去,熟练认错:“阿音?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黎淮音站定了脚步,其实她也不知道现在要去哪,只是方才事发突然,又不想看到谢清棋如此得意的样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最后黎淮音走到了书案后,随手拿起一本书,故作镇定,温声道:“为何要生气?只是——”

    “这些东西就想做聘礼,太少了。”书本轻轻翻过一页。

    谢清棋站在她身后,眼睛一亮,俯身趴在她耳畔,声音很低但难掩激动:“阿音这是答应我娶你了?聘礼当然不会——”

    “等一下。”黎淮音手指紧紧捏着书页,打断了这奇怪的话题走向,“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你过来应该还有重要的事情吧。”

    重要的事情?谢清棋反应了两秒,恍然道:“对了,萧姝嫣!”

    听完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黎淮音大概有了判断,沉默良久,轻声道:“那些人真够狠心的。”

    红莺正在房间里给萧姝嫣涂着药膏,露出的脚腕处大片青紫,肿得厉害。

    谢清棋仔细把脉后松了一口气,“伤势不算很重,只是惊吓和伤心过度,还有就是……被下过药。”

    送来的药膏毕竟只能治疗外伤,谢清棋又对症开了副药,看向黎淮音:“估计喝了药明天能醒过来。”

    “为何这样看着我?”黎淮音见谢清棋眼中满是担忧和自责,不以为意安慰道:“我戴着面具,她认不出我,若说从前,我还不至于跟一个小姑娘计较几句口舌之争。”

    ——

    周卓行看着下人给周昌玉上药,心疼得不行:“你轻点,轻点。儿啊,疼就喊出来,别忍着。”

    周昌玉脸色苍白,头上全是汗,身后的每一寸皮肉都像是在被火烧,咬着牙问:“爹,你说我们为高台上的人卖命,值得吗?”

    “你胡说什么呢!”周卓行见药涂得差不多了,使了个眼色,让下人都出去了。

    周昌玉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条被拴起来的狗,随时等待着主人的命令出去咬人。无论多么忠心,多么听话,主人只要稍不顺意,就可以随意挥鞭打他。

    昨日他跪在殿外,看着谢清棋从他身边走过,穿着正四品的官服,好不神气。

    谢清棋那种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废物凭什么官至四品,凭什么能娶到他喜欢的人?萧瑞那种头脑简单的笨蛋凭什么能对他颐指气使?

    这两个人,就因为胎投得好,一个在殿内受嘉奖,一个犯了错也无关痛痒!

    只有他,只有他像狗一样被拖下去打板子!

    哦,不是只有他,那个车夫因为投胎技术比他还差,现在已经人头落地了。

    周昌玉越想越气,握着拳头颤抖道:“为现在当权的人、为这个皇家卖命,值得吗?他们配吗?”

    周卓行骂道:“逆子!给我住口!我看你真是烧糊涂了,这种背君叛国的话你也敢说?”

    “呵……”周昌玉低低地笑了一声,“爹,我不过是说了两句,您激动什么?您当年为了权势,陷害那位以至于他满门流放的时候,怎么不提叛国二字?”

    啪!

    周卓行脸色铁青,刚打过人的巴掌微微颤抖,指着周昌玉道:“你给我把这些话咽在肚子里,永远不准再提!”

    ——

    夜幕低垂,宫灯摇曳,原本肃穆的宫殿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驾崩了!”一声凄厉的呼喊传出,随即扩散至整个皇宫。

    慈宁宫正殿,白幡低垂,太后的灵柩安放在高台之上,四周空气中弥漫着沉沉的檀香。

    皇帝和皇后穿着白色丧服,跪在最前方,连着失去两位至亲,萧还彷佛苍老了十岁。他们后面是萧明珏、萧明烛、萧晟、萧瑞和萧锦等人。

    后面的妃嫔个个头戴白巾,神情哀戚,低声啜泣着。

    谢清棋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她本不该对这位几乎“素未谋面”的外祖母有太多感情,可此刻她只觉得胸口堵得厉害,沉闷得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跪在前面的萧婉华泪如雨下,伤心过度昏了过去。

    萧还声音低哑:“将长公主送到偏殿,传太医。所有宗亲,七日内不准离开皇宫,为太后守灵。”

    申时初刻,日影西斜,萧姝嫣在床上缓缓睁开眼,面前是一片陌生的环境,周围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红莺刚进门就见她正挣扎着坐起来,忙放下手中的汤药去扶她,担忧道:“你身体还没恢复,来,慢点儿。”

    “你是谁……”萧姝嫣张了张嘴,声音沙哑。

    “我叫红莺,我家小姐是——哎,我家小姐来了。”红莺见黎淮音进来,便不再多说。

    萧姝嫣抬头看了眼面前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苦涩,随即别过头去,痛苦道:“我不是跳崖了吗……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在那里好了。”

    黎淮音微微皱眉,语气依旧平静:“不是我救了你,不过既然她将你送来我这,我便不能见死不救。”

    “她是谁?”萧姝嫣问。

    黎淮音沉默片刻,还是决定先不告诉她太后去世的消息,走到床边,语气柔和道:“过几天你就会见到的。”

    萧姝嫣冷笑一声,自嘲道:“无所谓了……我的心上人背叛了我,家人抛弃了我,没准现在还会视我为耻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不是别人的,他们抛弃你,是他们的错。”

    萧姝嫣闻言,眼中泪水瞬间涌出,声音颤抖:“你不懂……你根本不懂我有多痛苦!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黎淮音目光中多了一丝复杂,她缓缓走过去,轻声道:“想哭就哭吧,想恨就恨。”

    “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连死都不让我死得干净!”萧姝嫣大声嘶吼,像一只受伤小兽的哀鸣。

    她整个人蜷缩起来,指甲深深掐进手臂,被树枝刮擦的旧伤叠着新伤渗出细密血珠,眼泪大颗大颗砸在锦被上,又瞬间晕开。

    红莺想去阻止她,黎淮音轻轻摇头。

    直到天边光芒完全褪去,夜幕悄然蔓延,崩溃的人终于昏睡在床上。

    黎淮音始终站在一旁,默默捡起了地上被对方撕扯过的软枕,又让红莺取了些新的帛带帮她包扎了手臂上的伤口。

    第七日,守灵的最后一天,灵堂内的哭声已经不如前几日那般响亮,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压抑的呻吟。

    萧还下令所有人每日都要跪足六个时辰,饮食上更是清淡,连一滴油星都见不到,彷佛在发泄着某种情绪。

    灵堂外,宫人们跪伏在坚硬的地上,双腿早已麻木,膝盖上更是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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