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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病美首辅的炮灰渣妻》 30-40(第4/16页)
,打算在院子里逛逛。
看到几人都聚在这边,她问道:“怎么了?”
方才射箭的护卫回道:“没事,有个不知死活的小贼想翻墙进来,已经被赶走了。”
这宅子连个门外的小厮都没有,外人都以为容易进来呢,时不时便有贼人想强行闯入一探究竟。
绿叶没有在意,笑道:“今晚应该没什么事了,落霜,你陪我练练剑吧。”
“我们奉命保护燕小姐安全,不敢擅离职守。”落霜微微颌首,纵身一跃上了屋顶。
“那,横烟?”绿叶试探问道,视线转向方才落霜身后的一个护卫。
横烟也同样颔首:“抱歉。”在她说完后,其余两人也瞬间散开了。
绿叶:“……”那位公主殿下是从哪里找来这么多冷面人的。
绿叶本以为有行雪在这边,住着不会无聊,谁知道偏偏有个该死的家伙把她家当全抄了,现在行雪整天待在屋子里做面具,跟她话都不说几句。
“音儿,你在忙吗?”绿叶敲了敲黎淮音房间的门。
黎淮音放下书,开门道:“叶姨,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来找你说说话。”
黎淮音迎她进屋,给她倒了杯茶,温声道:“叶姨,我知道您在这里是不放心,想保护我,现在既然有落霜她们了,您就可以多出去走走,不用整日闷在府里。”
“你还说我呢,你才是整日闷在房间里——”绿叶话说一半,突然想起现在初春,乍暖还寒,黎淮音的病还未痊愈,不能长时间出门。她及时转变了话题,笑道:“我来之前与落霜聊了几句,她说方才有个小贼想翻墙进来,被她们打走了。”
黎淮音微微蹙眉:“小贼?”
绿叶喝了口茶,道:“是啊,估计是看我们这里没什么戒备,以为好得手呢。”
“落霜可看见那人的样貌?”
“我没问,谁管她长什么样——”绿叶话音一顿,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道:“我去叫落霜进来。”边往外走边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小声嘀咕道:“我怎么忘了,看宅子时那家伙还特意翻了几次墙!”
落霜听黎淮音问完后恭敬回道:“没看太仔细,不过,似乎长得蛮清秀的,衣服也不像寻常小贼穿的,倒有些贵气。”
黎淮音问道:“那人有没有覆面?”
落霜摇头:“没有。说来奇怪,我射出一箭后她不但没有立刻逃走,反而向我这边看过来。”
“她受伤了?”黎淮音一下站起身,声音里满是急切和担忧。
落霜没想到她如此大反应,急忙低头道:“没有,我那箭只是警告,并不想伤人。”
黎淮音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察觉自己方才的失态,她收敛神色慢慢坐下,温声道:“好,辛苦你了,先下去吧。”
落霜出去后,黎淮音看向绿叶,笃定道:“叶姨,是她。”
绿叶疑惑道:“要是那小子过来,可以直接敲门啊。再不然,被落霜她们发现后,也可以说明身份让人通报一声,她怎么悄无声音就离开了?”
“许是,想起什么要紧事了吧。”黎淮音敛下眸子,若有所失。
——
萧婉华看着谢清棋匆匆离去的背影,担忧道:“棋儿最近状态很不对,她是不是受欺负了?”
一连好几天,谢清棋几乎不怎么说话,沉默得像是换了个人。萧婉华私下问老杨,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讲谢清棋在军营训练刻苦,许是累着了。
华十安罕见地没有第一时间安慰萧婉华,反而附和道:“她最近是有些奇怪,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不然还是让棋儿回来吧,这军营也不是非去不可!”
华十安:“刚开始不适应也正常,你总不能护她一辈子。”
“我……”萧婉华拭去眼角的泪,叹道:“我从前哪里会想到有一天侯爷会去边境,这偌大的侯府竟要压在棋儿身上。”
营帐内,谢平远让人都退出去,只留谢清棋一人,质问道:“我把凤羽营交给你,你就是这样带兵的?
身为一个将领,比试在即,一不制定战术,二不安排训练,三不关心下属,只顾着自己在那里比划几下刀枪,将来你一个人上战场吗?”
谢清棋目光平静:“我没有带兵的能力,请父亲收回成命。”
“好,好,好。”谢平远连说了三个好,“我尊重你的选择,你现在就可以回去,继续做你潇洒自在的世子爷。”
谢平远走到谢清棋面前:“你出生在侯府,生来便享受荣华富贵。但是你要知道,你能享受这些是因为你的母亲是长公主,你的父亲是定安侯,与你自己的能力无关!”
谢清棋垂下眼,道:“我会医术,不靠这些我也可以养活自己。”
“养活自己?”谢平远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你做了二十年的世子,享了二十年的富贵,所追求的就只是养活自己?我问你,我和你母亲百年之后,府中诸人如何安身?他们的家人又该何去何从?”
谢清棋:“我……”
谢平远打断她:“你想说他们与你无关吗?”
“……”
长久的沉默后,谢平远走出营帐,“你跟我来。”
谢清棋不知道要去哪里,一路骑马跟在谢平远身后。半个时辰后,两人出了城门,又过了不知多久,谢平远停在了一处荒地前。
或者说,是墓地。
谢清棋有些疑惑,但还是跟着谢平远下了马,站在墓群前举目望去,只见每座墓碑上都刻着一个名字,李风——玄甲营、陆卫安——**营、马东升——青翼营……
她忽然瞪大眼睛,目光停在某处,刘大斧——凤羽营。
谢清棋皱眉问道:“刘大斧?他不是……没有死吗?”
“刘大斧死了。”谢平远看着那个名字,平静地向谢清棋道:“你见到的是他弟弟。当年两人一块上战场,刘大斧替他挡下一刀,躺在了这里。之后他就改名为刘大斧了。”
谢平远没有理会她的沉默,指着另一侧道:“我带你来,是让你看这个。”
谢清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同于这边排列得整整齐齐的数千墓碑,那里只有十几个,且上面名字并不常见,看起来更像代号。
“这是?”
“我方才说你生来就有享受荣华富贵的权力,但你可曾想过,你在享受时是否有人替你付出代价?”谢平远慢步走在那些墓碑前,不时抬手扫一扫碑上的灰尘,道:“你说你能养活自己,那他们呢?他们是为谁而死?”
谢清棋有些不敢相信,喃喃道:“是……因为我?”
“不错。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为了保护你而死,二十年来,共有十七人。”
谢平远走过一座尚且崭新的墓碑时,补上了最后一句:“车夫老张,是第十八个。”
轰的一声,谢清棋如遭雷击,耳中传来尖锐鸣声。她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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