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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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的家庭比较殷实,父母勉强能承担他的治疗与特殊教育的费用。

    所以在齐铎十一岁之前,他走在一条狭窄但尚算平整的小路上,还有双亲紧紧攒住他的小手,虽然走得慢,情况却也是一点点在好转。

    可惜,十一岁初秋,也就是2010年10月份,小路陡然直转。

    他的双亲在家中被绑架,然后齐母被虐杀在一楼书房,齐父被乱刀捅死在二楼小卧室里,齐铎被歹徒提鸡崽一样,从齐父身边一路提到母亲尸体旁,本来也要挨几刀后死掉,可是门外突然人声杂沓,有人喊一个大学生开车撞死人了,所以他脑袋吃了一铁锤,捡回了半条命。

    经此劫难,齐铎大脑中枢神经受损严重,由于亲戚不愿意收养,所以被煜生家庭救助中心接走,此后一直寄住在那里。

    倘若焦棠不认识齐铎,别人不幸的半生就是一段平铺直叙的文字,但她认识,也听过齐铎自述的零星记忆,便知道这份资料没有造假,瞬间便觉得手腕沉得抬不起来。

    周寻音第一个反应是:“这份资料是伪造的吧。齐铎也是被按头编进故事里面。”她努力回忆齐铎的形象,少年老成,智勇超标,丝毫与心智不全扯不上关系。

    “不是假的。”焦棠再开口已很平静,汹涌的情绪被理智压下。

    她翻到资料最后一页,末尾有两枚印章,足以让她推断出现在的情况,她所扮演的角色叫罗空骋,是齐铎出五服的亲戚,隔壁是罗空骋的父亲,苏白迢。两个人出于某些目的申请领养齐铎,正在去煜生家庭救助中心的路上。

    苏白迢与罗空骋的母亲属于重组家庭,苏白迢本身也有一个儿子,年满十四,自去年罗母重病去世后,苏白迢承担起抚养罗空骋的义务。罗空骋的背景填的是辍学,苏白迢的职业一栏填的是个体户,经营一家道路施工第三方机构。

    这样一个破碎的家庭没有理由再收养一个心智残缺的少年,此行真正目的必定与往后辛知杼利用大脑作为跃迁媒介有关。

    除了公文包之外,车内没有其他物件,也没有见到送给被领养者的礼物。

    焦棠拨开铜鹊,舌根坠在下喙外,没有反应。她朝周寻音说:“通灵能力也被限制了,没办法联系到其他人。”

    周寻音揉搓大腿西裤,时至今日,她仍然对现场有强烈的抵触情绪,当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厌恶。每多看一双受害者的眼睛,她就对自己的无能为力多拧巴一分,这场还要碰上老熟人,更难受了。

    煜生家庭救助中心的位置在海边,选址的初衷是为了避开干扰患者治疗的舆论压力,也为了疏导患者心情,但落成之后中心主任又担心沿海多生意外,所以在救助中心周围建立非常高的围墙,这样一来反倒成了一座“孤岛”。

    焦棠与周寻音试过了,车门在到达指定地点前无法打开,所以二人眼睁睁看着车子行驶过高耸的彩绘石墙大门,然后大门悄无声息地闭上,车子继续沿一段沙路咯吱前行。

    周寻音拍她手背,顶着苏白迢的脸,笑起来有一股憨态,说:“来都来了,有什么事我先担着。”

    车子路过一片沙地小公园,公园内有游乐设施,年龄小的孩子正在沙里捡贝壳,年龄大的一拨坐在石凳上玩递球的游戏。

    忽然一条人影从沙地里扑出来,扑到车头前。吱!车子戛然停下,将他撞出两米远。

    护工追上来,尖利喊他:“齐铎!”

    焦棠试着拧动车把手,打不开。护工已将地上的齐铎捞起来,拍了拍他两条摔破的膝盖,上下检查了一遍,将他松开。

    焦棠紧紧盯着齐铎的脸,试图从上面读出任何信息,这张脸已大约有她熟悉的轮廓。他也在观察她,像观察一片叶子、一只蚂蚁一样,眼神有短暂的聚焦,随后散开,徒留空白。

    护工弯了弯腰,将他扯走,他就像舍弃一片叶子、一只蚂蚁一样,无知无觉地走了。

    周寻音语带不忍,摇头说:“焦棠,这不是玩家齐铎。他认不出你。”

    焦棠不发一言,周身气压陡降,她直视前方,车子又前进了一百多米,在救助中心大楼前停下。楼前早已有接待人员等候,其中一人上前拉开焦棠一侧的车门,将人请出来。

    苏白迢与接待人员握手,还未出声,对面自称中心管理者的黄主任尊敬转向她,称呼一声:“罗小老师,一路辛苦了。”

    小老师?焦棠回顾罗空骋的履历,心想难道罗氏在辛知杼团队担任了某种职位?

    黄主任一边领人进楼里,一边交代情况:“在我们这里的孩子都是有特殊情况的。但像齐铎这样特殊的是孤例,而且我们救助中心只能寄养到十四岁,超过这个年龄的孩子首要面对的就不是身心问题了,而是生存问题。能够在十四岁之前找到领养的家庭,这对他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周寻音点头应是,焦棠一边听二人寒暄,一边浏览墙上照片浏览,照片除了一部分是救助中心建造历史之外,大部分是合影,一路数过去,有二十八张,最后一张摄于9月份,一共有三十二名孩子,九名工作人员。

    “救助中心的资金来源一部分是社会募捐,一部分患者家庭资助,还有一部分靠政府补贴,所以爱心之墙就是这么一砖一瓦垒起来。”黄主任转进走廊尽头的办公室,落座在沙发上,从沙发望出去,可以看到巨大落地窗外半截彩绘墙头,以及攀在墙头上的一抹斜阳。

    室内已经点灯,窗外孩子们正在护工催促下“归笼”。

    周寻音将资料摊在桌上,一副速战速决的姿态。“夜长梦多这句老话不会假。黄主任你看看申请文件,该盖的章都盖了,该签的名也都签了。要是方便,我们这就把齐铎领回家。”

    黄主任检查文件,又朝后边人说:“你去看齐铎吃完饭了吗?”

    周寻音坐不住:“饭我们回去吃。你领我们过去,人和行李一并都带走。”

    “行,但是……”

    “别但是了。”周寻音站起身,催促黄主任:“走走走,收拾东西去。”

    黄主任压住她手,无奈道:“苏先生,你要把人带走也要让人把饭吃了,让老师、陪护和他道别,然后我们双方签一个见证文件,才能走啊。”

    焦棠拉下周寻音,她自己站起来了,说:“吃饭、道别、签文件一件事不少。你先领我们去和他说说话。”

    “对对对,你们之前只见过一次,还要让孩子和你们一家人多接触接触,尽量减少分离焦虑。”黄主任领着焦棠他们又往饭堂过去。

    救助中心的孩子一部分是目睹过亲人离世而患有精神障碍,一部分是没有亲临现场但时间久了,心理问题爆发出来了,这两部分人都属于智力正常的人群。剩余几名孩子智力稍有缺陷,至亲离世但无亲眼所见,所以情况未有重大恶化。

    唯独齐铎心智严重损伤,甚至连医生都无法判断他对双亲被害的场面是否留下了记忆创伤,他活着或者死去对于他人而言,只是有无呼吸的区别。

    黄主任靠近他,他正对着铁饭盆发呆,护工努力将一口饭塞进他的嘴里。黄主任劝阻了那枚硅胶勺子,说:“别这样喂,他想吃的时候会自己跑出来找吃的。”

    旋即,黄主任苦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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