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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 130-140(第12/19页)
妄相的眼睛, 焦棠寻找尚秋水的影子,她正缩在乡大院的拴马桩前,拧着秀眉陷入沉思。
她的愁容自带凄婉柔美,连带周三海对她言语上也斯文三分, 她顺从的模样似乎惹起周三海的怜爱,所以周三海当场宣布了一个消息。
“是的,杨金生死的那天晚上,和我在一块的婆娘不是田枣儿, 而是秋水。”
方砚很是生气,她大声质问:“周三海, 你连你炕上躺着的人都能认错?”周三海笑得恶劣,回她:“方村长,我年轻气盛, 从我干爹那儿喝了几盅酒,稀里糊涂抱住一个软身子,脑子更醉了, 记错也是情有可原。再说……”
他舌头顶上颚,猖狂笑道:“我是记错了,尚秋水不是没记错吗?她不告诉大家, 前天晚上见的人就是我?”
方砚瞪大眼睛,简直不敢再听这些污言秽语, 嚷道:“尚秋水指名道姓是你,田枣儿不也当着大家的面承认和你私会?你不能欺负人死了开不了口, 胡搅蛮缠,糊弄是非。”
“方姐,你这话把我也带进泥坑里,我也摘不干净了。”尚秋水直起腰,笑吟吟问:“你是不是说,我胡诌的证词,我冤枉田枣儿,害死了她?”
方砚哑声,情绪和脸面上一时半会都下不来。周凳充当事后和事佬,牵扯双方,说:“你们两个说了不算,还有第三个人当证人吗?”
这个时候跳出来一个小丑——王二狗,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嘴脸,说:“叔,这我能证明。前天晚上,杨金生出了登爷的店后,路上和北牧汇合,两个人摸瞎上了平原。”
周凳冷嗤一声:“好你个王二狗,哪头都有你的份。”
王二狗笑道:“那你就说我是不是第三人,证词是不是管用?”
情理上是管用,但实际情况谁敢信。周凳哼一声,也算暂时承认他的说法。
周三海哈哈大笑:“这么一来案情就明朗了。杀死杨金生、田枣儿的人就是北牧。”焦棠掌管妄相意识,眼神冷得出奇,此刻她反驳没有什么用,只能重申一句:“既然诸位认为我杀了人,那就尽早报案,让外边派人来审我。”
周三海戳“北牧”脑袋,喝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拖延时间。你这种读书的人,心肠里塞的都是狗屁算计。哼,幸好我早猜透你的心思,我让你告,让你去告!”
一边说,手指一边戳,将北牧的脑袋戳歪下去。众人赶紧去拉周三海,谁知刚拉住人,远处就有人大喊:“着火了,着火了。”
田枣儿屋里,焦棠收回意识,跑出门外,北牧也跟着跑出来。
两人一看,蓦然大惊,熊熊大火吞噬了排子岗的一处房屋。
焦棠转头,旁边北牧像被抽去了魂,面上一片绝望。起火的地点正是他的家!
焦棠的耳边听见乡大院里人声鼎沸,其中周三海和王二狗缩在后头,周三海嘿嘿笑,王二狗低声笑道:“还是周小爷你的手段硬,把这穷书生的书全烧了,这下看他还怎么高考,怎么咬文嚼字骂咱们文盲?!”
乡大院里的人将假北牧囚禁进牛舍,将尚秋水仍关进长官夫人房间,然后一窝蜂涌上排子岗。
这边焦棠费力拉住发了疯的北牧,他全身浸泡在绝望和愤怒中,青筋暴起、脑门发烫,力气大得出奇,焦棠再扯不住,被他牵住跑。
跑出大概半里路,焦棠迎头碰上周三海他们,周三海一见北牧立刻训斥他偷跑出来,上手要来牵走绳索。
焦棠当然不松手,两个人扯了一阵子,人群突然安静,后边转出来一个人。
焦棠打量来者,还未入冬已经穿戴皮草,腰缠黄金镀造的古蹀躞皮带,拇指套黄金扳指,身形约有两米高,瘦如骨柴,有一张又长又板正的脸,中间生长高挺的鼻梁,平直的眉毛、平直的双眼,还有平直的唇形。
周凳和方砚立刻迎上去,喊:“登老。”这两人私底下喊登无良喊得起劲,见了人立刻改称号。
这就是登无良!焦棠久闻其名,见到其人,心里不禁竖起警觉的天线。
登无良微微颔首,嘴里嚼着糖枣,掐着声音叫道:“三海,你不要对焦队长无理。这是法治的时代,一切该依法办事。”
周三海哦了一声,听话地松开绳索,可是北牧丧失了理智,朝着周三海的手臂张嘴咬下去。这一下充满了全部怨恨与力量,生生叼下周三海的袖子和皮肉。
周三海和王二狗上来踹他,游千城过来拉开二人,焦棠防住北牧要害,场面异常混乱,不知道是谁突然从旁边伸出一条手臂,将北牧拽过去,等焦棠回神,北牧已经挣脱开绳索,从坡上滚下去。
焦棠立刻跳下山坡去追,眼见北牧滚了几圈,发疯从地上爬起来,人竟然跑走了。
她回首望上去,登无良微微眯起眼瞥向北牧消失的方向,他的身后站着莫笙笛,莫笙笛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她。
焦棠二话不说,发动妄相,追踪北牧。然后,她走回登无良面前,登无良正命人去灭火,余光见到她,缓缓说了一句:“焦队长,法理之外是什么?是人心。自古公道自在人心。今日北牧违法犯罪,失了人心,他就该伏法,你就不该放他走。”
北牧跑了,线索断了,焦棠正在气头上,听到登无良的教训,瞬间就拢下脸,到底谁给这些NPC的脸让他们一个两个教她做人了?
焦棠扭转身去,多说一句都嫌烦,她的意识还在搜罗北牧的身影,。
登无良被无视,面上阴冷,叫过来周凳。
周凳出面劝导:“登爷,她们都是城里的女娃,不晓得咱村的规矩,你多担待。”登无良哼一声,教训道:“没两天功夫,周村长的心也朝着原外的人了。我说的话可就没分量哩。”
周凳抽了抽嘴角,奉承道:“登爷心系百姓,造福万泽,大家伙哪敢不听你的?”
登无良又哼一声,说:“既然听我的,那就将板子村两位失责的挂职队长给撤了,村里养不起闲人,姑且叫她们搬到原上去住。”
周凳一听急了,劝:“原上没片遮头瓦,夜里头还经常有野狼,你让两个没吃过苦的女娃上去住,不是叫她们活不成吗?”
登无良大喝一声:“周村长,城里出来的嫩苗子难得有机会在大自然中好好历练。我们当长辈的,就是要让她们晓得世间吃苦的道理。”
周凳矮下身子,满脸褶皱,苦笑着说:“还是你想得深远。”
紧接着,他转过头来,喝声对焦棠喊:“娃子,你不适合当队长,赶晌午就搬去原上,我让李鑫给你们置办一头驴车。你听见不听见?”
周凳见焦棠面不改色,全然无视,重重叹一口气,嘟哝:“果然是城里的娃子,不晓得人情世故。”
周三海在一旁笑开了花,直拍大腿:“干爹英明,干爹才是原上的老大。”
方砚气鼓鼓看他,又气鼓鼓瞪向北牧起火的屋子,瞪着瞪着两朵大泪花垂下来,她捂住脸转身跑走。
王二狗乐呵呵喊:“方老姑娘哭了,排子岗的大学生梦碎了,她想傍着大学生嫁出村的梦也碎了。”
周三海踹他一脚,喊:“我干爹还在呢,你鬼吼鬼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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