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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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法阵法器埋在道场周围。

    “糟了。”宁恙喃喃自语,“我终于闯祸了。”

    他想把这个盒子带回去给师父看,但又觉得如果真是特意放在这里的东西,他莽撞带回去,或有不妥。

    思量之下,宁恙决定先将盒子埋回原地,今晚先跟张玉庄弄好院子,明天一大早就告诉师父。

    他小心翼翼地将木盒塞回泥坑,用周围的泥土盖好,之后他尽快收集了一些木料,匆匆离开后山。

    幻境里,在他离开后,那个被重新掩埋的木盒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冲土而出。

    它不停地在石头和树干之间撞着,伴随一声声嘶吼。

    木盒裂开缝隙,一团黑气从中逸出,迅速在空中凝成一个模糊的人形。

    它向天咆哮:“把我困在这泥泞地里三百年,我也让你这老道士的后辈尝尝水困是何感受!”

    喊完这一嗓子,那团黑影消散于无形,场景如水波般荡漾,来到第二天清晨。

    朝阳初升,宁恙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脸上写满焦急何忐忑,不时回身看看师父。

    “就是这里,师父。”宁恙急切地指着前方一片空地,“昨晚我就是在这里发现了那个木盒。”

    师父慢慢走上前,仔细查看这周围的幻境,目光扫过每一寸土地,却未发现异常。

    宁恙四处张望,突然开手用手刨地:“我把它埋回去了,怎会不见!”

    “恙儿,不急。”师父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慢说,怎么回事?”

    宁恙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师父,眼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安:”师父,我……我不明白,我以为不能擅自挪动,所以才把它放回去,怎么会不见了呢?”

    现境中,几双眼睛看着这画面,表情都不太好。

    “这是……”谢逢野皱眉问,“什么封印?”

    平心而论,反正他做冥王这许多年没见过这么朴素粗糙不上品的封印。

    土生却奇怪道:“既是封印,那为何放在道场后山,离人这么近,不是很危险吗?”

    “镇魔封灵锁。”青岁平静地看着眼前的画面,目光沿着木盒上的纹路探寻,“这是年代久远的封印术法,因为有弊端,所以逐渐就没人用了。”

    土生:“什么弊端?”

    “木盒上是一个阵法,这个阵法需要靠近人气才能维持封印的力量。人的阳气和生命里能够强化封印,也就是说,这个封印需要放在靠近人的地方,这就是他的弊端。”

    青岁沉声补充完最后一句:“解开这封印,需要生人血。”

    “噗通”一声无端响起。

    “是我……”宁恙跪坐在地,肩膀微微耷拉下来,眼中有复杂情绪交织,他艰难地开口,“是因为我。”

    玉兰叹了口气,很快扶住他,掐诀为他灌输灵力。

    宁恙如今本就是一片残魂好不容易维持住形体,此刻深受打击,即便有仙君灵力护着,却也坚持不住,身体灵光化成片片,最后融为一枚玉环。

    玉兰神色复杂地看着手中那枚玉环,半晌才抬眼看向谢逢野。

    谢逢野把他拉起来,顺手不已地拍了拍他的背,才说:“我记得,张玉庄是在暴雨后因为预知的本事才被迫离开他这个深爱的小院。”

    “然后在宫里不晓得经历了什么,才变成现在这疯样。”

    梁辰点头:“是。”

    土生扶着额头看了玉兰手上那个玉环一眼有一眼:“这都什么事儿?如果他没遇见这场暴雨,他哪会去修屋子,宁恙也就不会为了帮他来这后山,踩这破封印。”

    “他们搞不好就在这小院里无忧无虑了。”

    “我好像也终于明白点,他为什么这么疯了。”谢逢野眯了眯眼,看着面前的幻境。

    画面里,师徒的身影逐渐模糊。

    不远处的天空乌云赶聚,雷声隆隆。

    “暴雨将至。”

    第129章 孺慕

    张玉庄回到那处四方城, 再也没走出去过。

    他仍居于皇子所,但任职于司天台,无需和其它皇子一样去跟着太傅学习, 或是朝堂听政。

    司天台的职责是观测天象,预测晴雨天灾, 偶尔用作皇权发展,说些人祸。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束缚。

    冷楼寒月, 仰头看星,远离权争。

    张玉庄每天都会仔细记录,交由属下整理成册, 以备陛下不知何时会抽查。

    既是生活起居依旧在皇子所,那平日里必然少不了和各位兄弟打照面。

    张玉庄幼年离宫,在那段贫瘠单薄的记忆中, 他从不主动去和其它兄弟说话玩闹。

    离宫之后想着此去无归,便主动将皇宫中那些颓败自卑的记忆从脑海划除,好腾地方给一方小院,银月菊簇。

    如今不得不再次面对,兄弟们都已长大,各自有了心思。

    虽身为皇子, 言语行径不会和道场中那些世家子弟一般直白嚣张, 但张玉庄也能明显察觉到, 那些鄙夷和轻视都深埋于客气礼貌之下。

    他也知道这些偏见的缘由。

    ——他并非皇后亲生。

    自小皇后宫中那些宫女或来往命妇总爱把这个事情抬出来说, 或是念及彼时张玉庄年幼,是以说起来也丝毫不避讳。

    似乎知道事情的真相, 她们就能够有资格厌恶这个孩子, 知道内情的人越多,他们力量就越大。

    当出现一个另类这, 其余所有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团结起来,好彰显他们才是同类。

    现在的张玉庄尤为明白这个道理。

    冷眼而已,他早习惯了。

    反正他不争不抢,不入眼,不入心。

    在宫里,他过得越来越平淡,几乎无所执念。

    张玉庄每天雷打不动都会去给皇后请安,他对这个母后的看法复杂而矛盾。

    他真心尊重和敬爱这位从小给了他生存之本的母后。

    特曾经为不是亲生这件事痛苦过,时间久了,日复一日用这痛楚过一遭心脉,逐渐麻木。

    张玉庄回宫之后,皇后总是对他格外关注,生活起居事无巨细都要过一遍手。

    她会亲切地询问他在司天台的事情,会坚持让陛下把张玉庄从司天台调出来。

    张玉庄总是礼貌地回答:“多谢母后,儿臣无碍。”

    在他的记忆中,这处宫院总是华贵,端肃,充斥着皇后温声细语,亦遍布冷语。

    本能上,张玉庄不太高兴在这里多待。

    但此番回宫,这里却多了许多颜色,竟让那些陈旧黄墙鲜明起来。

    “六哥!你来啦!”

    这个稚嫩的声音总会在每次张玉庄预备离开前出现,故意掐着点在门口堵他。

    是太子,张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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