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未眠[破镜重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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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道路两旁原先摆摊的人少了很多,四周没有刚刚进来的时候那么亮堂了。

    桑未眠在那儿仔细地辨认着脚下的路,偶尔经过几个不平整的,她得端详清楚了再往前走。

    顾南译在前面走了一会,感觉后面的人的气息越来越远了。

    他回头望望,果然她丢下了一大截。

    于是他只能停下来在那儿等着她。

    等了好一会儿了,见她终于是过来了,他又在那儿插着兜问她:“桑未眠,你是不是早上又没吃药?”

    他话说的难听。

    桑未眠皱起眉毛来:“我吃了的。”

    顾南译:“吃了你这毛病三年了还没见好?”

    桑未眠:“这不是要一天天在好嘛。”

    顾南译:“那你就是没吃。”

    桑未眠不和他争,走到这边的时候,因为犯困加上光线不好,她觉得有必要歇一会。

    顾南译撇她一眼:“那你上次做完胃镜给你开的药,你有在吃吗。”

    桑未眠觉得他比早上吵人春眠的鸟还唠叨:“吃的吃的,我都要吃完了,医生说吃完了就去复查。”

    他嗓子眼里轻嗯一声,又继续说道:“那你平时烟啊酒啊的,你自己注意点。就你这身体状况……”

    “你带烟了是吗?”一句话打断他。

    顾南译转头看去,她已经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来了,套着那宽大的西装外套,手伸进他原来的那个西装口袋,带着肯定地抬着头问他。

    桑未眠:“你带了。”

    他几步走过去想要阻拦她,但为时已晚,她已经准确无误地从他那个口袋里掏出了他的烟盒。

    他人刚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桑未眠——”

    “一支不要紧的。”她自说自话,烟盒已经被打开,她被宽大的西装盖住的手在夜里显得尤为白皙,手腕一转,轻巧地就从烟盒里捞出来了一支。

    她将那烟递进嘴里,低头,拧火,眉头一皱,而后一道青白色的烟气就这样腾腾升起。

    那样子莫名像只野猫。

    你喂养过,逗趣过,并且付出了十二分的耐心甚至想把她接回家去,但她依旧不亲人,不认主,不肯为你待在你的屋檐下做只属于你的猫,时时要走,也永远没有家的概念。

    她这样子充满了过去的叛逆和疏离。

    顾南译往前一步,攥过她拿着烟的手,把她从地面上拉离。那点力道甚至让她踉跄,几步都要跌到他怀里。

    他知道他这样攥着她会疼。

    她果然眉头微皱,但依旧不理他,似乎还沉浸在刚刚那种瘾头被满足的欲望中。

    “桑未眠。”他这次是抵着牙床叫她的名字的。

    他有点失控。

    他很少有这么失控。

    是她刚刚的表情——那太冷了,太易碎了。

    就跟从前她一点都不在乎地和他说玩玩,玩完了又不带一丝留恋的说分手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一直觉得,桑未眠是一个很简单,却又是很复杂的人。

    有时候他很懂她,有时候他又觉得遥远。

    那让他很无力。

    她却在这个时候缓缓说道:“你别教训我嘛。”

    大约是尝了那味道,她的眉头才舒展开来,像是为自己开脱一样,又补了一句:“我身上都不带烟的。”

    她的眼睛不是那种疏离的清冷了,而是那种混沌的沉湎。

    他这才发现,她是真的有点醉了。

    他泄了气,他和一个醉汉较什么真呢。

    他只能松开她的手:“抽吧,抽死你算了,谁管你。”

    桑未眠没了他的桎梏,又蹲在路边。

    他的西装边缘因此落在地上,地面上有些残枝落叶沾上那昂贵的羊毛料子。

    桑未眠难得嘟囔:“我就这点爱好。”

    顾南译插着兜站在那儿等她:“是,抽烟、喝酒、熬夜。你不就这点致命的爱好嘛。”

    桑未眠眼神落在地上,手上那支烟抽一半掉一半的:“熬夜是因为工作需要,喝酒也是因为工作需要,抽烟还是因为工作需要。”

    顾南译:“一堆借口。”

    桑未眠转过头来,她腮帮子鼓起来,脸在灯下有点红,恨恨地说:“顾南译,要不是你,我能染上烟!”

    这个锅甩的他始料未及。

    顾南译:“咳,我说,还是那句话,咱俩的事多少年了,你要戒烟都能戒三五回了,你赖我,不合适吧。”

    桑未眠:“而且你还抽这么贵的烟,我哪里抽的起。”

    顾南译:“我……”

    桑未眠:“……连平替都没有……”

    她说这话的时候极为伤心。

    顾南译于心不忍,他走过去,试图安慰:“那个……”

    顾南译:“这个烟啊,关于它没有平替这个事,这就跟好男人一样,他过了这村啊,他就没这店,他就没有替代品。”

    顾南译:“从这个细节就可以看出,白月光那就是白月光,哪有这么多替身文学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他一套胡诌。

    她却被他说服了,点点头:“是这个理。”

    他抬抬眉毛,醉了的桑未眠果然好哄一些。

    不过她转过来,问他:“那我是你白月光吗?”

    顾南译:“你……”

    不是,她这人好不要脸啊。

    他叹口气:“你不是。”

    “那就好。”她点点头,抽完烟了,像是要继续走了。

    她刚刚说这话像是放下心来的样子。

    顾南译脸色微微不大明朗:“你问这个干什么?”

    桑未眠:“我怕你情伤难愈,走不出来。”

    顾南译:……

    顾南译:“谢谢关心啊,不好意思啊,不至于。”

    说完之后,他又加一句:“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人还挺自恋哈,桑未眠。”

    桑未眠:“可能就是近墨者黑吧。”

    顾南译:“别,我可没有像你一样好意思去开口问自己前女友,我是不是你白月光之类的。”

    桑未眠走在前头:“你去问你哪个前女友,你都是他们的白月光的。”

    这人怎么突然夸人了?

    顾南译在后头稍微抬了抬嗓子:“也包括你吗?”

    桑未眠没停下脚步,懒懒混着酒意的嗓子也抬高回他:“是呗。”

    她说的坦荡,应的直接,嘴里的话却变了味,变成一种应付。

    顾南译在身后嘲讽她那万草从中过,片叶不占身的薄凉样,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外头的风一阵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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