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个忆,冠军前任成影帝: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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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了,动作好酷。”

    “比分都是碾压,确实强。长得也不错。”

    江识野以为是在夸岑肆,正暗自高兴着,听到下一句就是:“才18岁啊,太有天赋了。”

    “八强赛直接15-1把4号种子淘汰了,我是他对手真要怀疑人生。”

    “我赌约翰会夺冠。”

    江识野加快脚步离开了。又拿出手机搜了搜。

    岑肆和约翰没分到一个半区。

    ——要在最后相见了。

    江识野回家吃的饭,下午馆里明显观众加多,已经有些拥挤,江识野怀疑晚上决赛时,场馆会被挤爆。

    8进4,岑肆的对手是弗朗索。

    9年前世锦赛弗朗索被岑肆双杀得心服口服,说他是一生之敌。然而,等他都拿了两届奥运会冠军、明确告诉媒体这届是最后一届奥运会后,岑肆却还只是第一次登上这个赛场。

    东道主的优势开始显现了出来,每次岑肆一得分就会换来欢呼与掌声。江识野听到四周的国人在讨论他,说他生病,说他的电影综艺,说他创造的转瞬即逝的胜率传奇,惋惜他19岁时是多么天才,明明20岁时就能拿奥运会金牌了,如今却已快三十岁。

    一道吼声,来自另一边的剑道。

    江识野转眸。

    约翰又赢了,15-3闯入半决赛。

    这一边岑肆和弗朗索还激烈对抗着。

    最后岑肆15-12拿下,取下面罩时还是一张汗渍渍却冷冰冰的一张脸,胸口剧烈起伏着,抓过旁边的水瓶仰头一口就喝完。

    他抬手按了下后脑勺,顿了一秒又改成挠头发。

    动作细微,江识野却看到了。

    心脏猛然一紧。

    岑肆半决赛是以一分险胜赢下的,这场比赛结束后就是晚饭时间。他知名度在这,与约翰的决赛预热词条已经登顶热搜,讨论度水涨船高。

    江识野的心慌也水涨船高,给邹孟原发了条消息。

    邹孟原很晚给他回了个电话:

    “小野?怎么了,你想找阿肆吗。”他那边吵吵嚷嚷的,“现在他有些忙哦,才吃完饭休息了下,教练在给他讲战术……啊,他找我伸手了。他咋知道我给你通话的……”

    接听者转瞬变成岑肆。

    他没开口,江识野能分辨他的呼吸声。

    “你怎么样。”他焦急地问。

    “还行,就是前两场体力消耗太大,面对约翰的比赛会很艰难。”岑肆说,毫无波澜地像给一个队友分析。

    江识野吞了吞口水,张嘴:“四仔。”

    又发不出声来。

    他能说什么呢。

    问是不是头晕,问能不能坚持,可这不都是废话吗,于马上要决赛的岑肆又有意义吗。岑肆说自己没事,他不会信;岑肆说自己有事,他也拦不住。

    他闭了闭眼,最后说:“要加油。”

    他只能独自吞下担忧紧张,然后看着他支持他,面对结果,或好或坏。

    岑肆说:“放心。”

    “僵尸,你放心。”

    说了两遍,江识野猛地皱了下鼻子。

    他知道他想问什么。

    一阵沉默,两人都没挂电话,岑肆那边是教练团队和队友,江识野这边是观众席,已经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那阵仗大的,像是世界杯。人声鼎沸,从这边的耳膜穿过那边的耳膜,一股拧成绳的浪潮。

    岑肆的声音又扑了过来:

    “我给邹哥说了,待会儿你和二队的队友坐一起。”

    “会不会太突兀。”

    “穿我的衣服。”

    江识野一愣。

    “僵尸,我要你坐得离我越近越好。”-

    19岁岑肆离开时,给江识野留了件他的国家队外套,此刻江识野把它穿上,然后坐到了很前排,和其他国家队的运动员一起。

    二队队友们都戴着奥运口罩,也不知是本身规定还是岑肆打了招呼,配合他武装。

    江识野还挂着粗边眼镜,把眼尾的疤遮得严严实实,看起来真像是国击队的一员。

    他另一边坐的竟是J国的运动员们,好巧不巧,旁边就是弗朗索。

    过了会他才知道,弗朗索就是想找岑肆国家的人搭话。岑肆一登场,他就煞有介事道:“Cen不应该陷入兴奋剂风波里,他身体不是最佳状态,很难击败约翰。”

    观众们欢呼着,江识野没听清楚弗朗索的话,只眼睛一眨不眨,近距离欣赏一身白色击剑服的岑肆登场。

    气质冷冽表情淡漠,从眉弓下颌线到小腿都透着股紧绷有力的劲儿,只眼睛黑沉沉的亮,江识野觉得他像月光下最挺拔的雪松。

    岑肆仍然没望观众席一眼,配合裁判工作人员走赛前流程,江识野手紧张地抓起外套拉链来,听见弗朗索说:“我想Cen是被约翰陷害的。”

    这话很清晰,江识野终于转过了头:“你怎么知道?”

    “Cen多半自己也知道,开幕式那天上午团体的抽签仪式,他喝的矿泉水是约翰递过来的。”

    江识野眉头紧皱:“约翰在矿泉水里下药?他胆子这么大?”

    “这事难道很新鲜吗。”

    倒也不新鲜,但如今利用兴奋剂下药陷害运动员的把戏真不多了,况且约翰才18岁,看起来又那么自信……

    不对,18岁似乎更有可能,少年半坏不坏的冲动很容易,不需考虑。江识野闪过约翰给自己发的Ins,其实就隐隐感觉到他性格有些怪,非常想赢。

    “他肯定并没有下多少。但Cen一直在吃药,配合各种申诉,调查必然要从他那两个药开始。约翰的目的多半就只是想让Cen不吃药了,以亚健康的状态比赛。就像这样,那对他有优势,他仿佛也赢得光明磊落。”

    此时约翰正准备戴上击剑面罩,那张脸看上去不像是做坏事的,弗朗索不屑道:“约翰实力强年纪轻,但其实一直没有什么竞技精神,他很聪明,你知道他的比赛风格是什么吗。”

    “什么。”

    “他没有风格。”弗朗索说,“约翰·詹姆斯最擅长的,就是模仿对手的风格,再利用自己的优势来克制对手。他学习能力特别强。但我们都不太喜欢他……所以我也很尊敬Cen,虽然他是gay……“”

    江识野打断:“那你觉得Cen今天身体怎么样?”

    裁判就位,击剑馆四周暗下,只有比赛高台的剑道白晃晃的亮。岑肆和约翰试剑敬礼,比赛即将开始。

    “还行吧,但爆发力速度各方面很明显没三个月前的公开赛好了,他很难赢,也就节奏比约翰好吧。”弗朗索回答。

    “我相信他。”

    “祝他好运吧。”

    这话和比赛开始的“Fence!”一起响起。

    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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