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姑娘当外室以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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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霁回头,看到了她担忧的眼神,宽慰道:“在这儿等我,我会回来。”

    绿绣眼神更加担忧,想起陆迢今早的吩咐,只得不情不愿地候到一边。

    秦霁进去后,偏殿内的两三个香客都退去了一边。

    月河从里间走出,见到她后释下重负,换上了笑脸,“声声,我们走吧。”

    那夜虽暗,月河却也看到了陆迢的一点形貌,直觉便知这人不大简单。

    她拉住秦霁的手,说道:“这间偏殿后面有一条暗道,可直通寺外。平日这些不守规矩的和尚就是从这里溜出去喝酒作乐,神不知鬼不觉,我们也可从这里出去,我的马车……”

    “马车已经先一步离开了瓦官寺,在暗道出口等着。”金陵街上的一家五层高的茶馆,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

    “照乌鬃马的脚速,不出半个时辰便能赶到渡口,他们的船也正在等人上去。”

    司午低头,看着地板上斜长的阳光,又道:“照姑娘离开的时间来算,只怕再过一刻钟,就会被司正他们拦下来。”

    陆迢颔首,声音不辨喜怒,“你出去吧。”

    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合上。

    陆迢看向窗外,金乌偏西,快要落山,整座金陵城都被笼在一片漫漫金辉之中。

    东岸渡口,粼粼波光之中,停着一只长长的乌帆客船,正在等人靠岸。

    还要一刻钟才能等到她。

    不多时,黄昏未至,便有消息传来,已将秦霁截下。

    “姑娘带着帷帽,同魏夫人一起下马车时被属下们截了下来,现照大爷吩咐,请进了河边戏馆的厢房。”

    “她作何反应?”

    “姑娘不说话,只小闹一番,把厢房的茶盏都给砸了。”

    陆迢拧眉,这不是秦霁平日的做派,这次大约要惹她生不小的气了。

    “由她砸,只别叫她弄伤自己。”

    “是,爷。”

    陆迢的视线重新投向窗外,天边已经晕染出了第一朵霞云。

    秦霁这次要花多久,才能冷静下来?

    陆迢未弄清她的,倒是先明白了自己的耐性是多久。

    夜幕由东向四方蔓延,渐渐覆满整片天,各家宅院稀稀落落地挂上了灯。

    两个时辰后,一辆青蓬马车停在戏馆外。

    司巳出来回道:“大爷,姑娘刚刚趴在桌上睡了。”

    这点倒是合她脾气。

    厢房内点了灯,站在门口便能看清桌案上伏着的人影。帷幔上的长纱一直落到腰下,遮住大片身形,却没遮住那人左右各伸了一只的腿。

    她身上的湖蓝蛱蝶披风确是秦霁所穿。

    可这样鄙陋的姿势,绝不是她。

    怒气顷刻便从底下涌了胸口。除去这件披风,她和秦霁哪里还有相似之处?

    如此截然不同的二人,竟被这帮人认错关了几个时辰?

    陆迢眉心深锁,转身问道:“谁拦的人?”

    司巳站了出来,“是属下。”

    陆迢冷目扫他一眼,“你明日去领五十个板子,剩下的人领三十。”

    在场所有护卫都吃了一惊,有的甚而瞠目抬头。

    陆迢黑着脸,语气森冷,已是发怒的前兆。他一字字道:“现在去领人封住渡口,不止此处一个,还有去江省的各个口岸。都盯好了。”

    一干人瞬间明白过来,齐声应道:“是。”

    陆迢大步走出茶馆,面色沉得能滴出一个大明湖。

    赵望刚要去问,便见他家大爷迈着阔步,身上的大氅也扔在了地上。

    他快步捡起,直起身时,陆迢已经解开马车所套的鬃马。

    赵望忙追上前,“爷,你去哪儿?”

    马鞭高高扬起,嘶鸣声后,赵望在一片扬尘听到了陆迢冷如霜剑的声音。

    “你回国公府带五十人上瓦官寺,沿路若有可疑人马,一律拦下。”

    第100章 第 100 章

    瓦官寺。

    晚钟敲过两遍,漆黑的夜风也随着这钟声四处飘荡,所到之处似乎都能听到一声冷嘶。

    绿绣提着食盒,快步进了房门,对里道:

    “殿内备有给香客散寒的梅苏汤,奴婢给姑娘端了一碗。你这会儿喝碗热汤,歇一歇可好?”

    秦霁目光落在面前的宣纸之上,“我不冷,你才从外面进来,自己喝了吧。”

    秦霁说完,没忍住抿唇一笑。

    她们现在在离大雄宝殿不远的禅房,绿绣出门前说的是去寮房看看,担心陆迢久久没来接人是找不到这里,回来后对此事倒是闭口不提,还安慰起来了。

    她停笔,扭头望向窗外。

    夜色铺染,入目只有一片辨不出形影的浓黑。

    也不知此时,陆迢会在哪里找自己?

    山下,渡口,还有水道。

    每一处,他都能搜尽。

    陆迢有心防着自己逃跑,就算这次能够脱离掌控,也只是一时,逃不出多远。

    秦霁清楚这点,因而今日没跟月河一起走。

    桌上誊抄的佛经还有最后一篇尚未抄完,她不再继续,待纸晾干后将其收入了一旁的木匣之中。

    绿绣见状很好奇。

    姑娘今日下晌在偏殿待了好些时候才出来,然后便到了这间禅房,除去一个时辰前用过素斋,她其余的时间都在案边抄写佛经。

    绿绣探头问道:“姑娘可是今日在殿内受到点拨开悟了?”

    “没有,不过是抄来清心祈福。”秦霁将木匣交给她,“这本经书我尚未抄完,你如今去送给净予师父,先存在佛寺里,免得带走沾染浊气。”

    净予师父是今日领着秦霁去偏殿的那个僧人,瘦瘦长长的个子,一双眼也是细长,生有几分女相。

    他同月河认识,也是他告知的那条暗道。

    “好。”绿绣接过木匣。

    *

    瓦官寺外。

    庙会持续两日,第三日已经散了。主道少了两边的小摊和游客,显得格外安静与空旷。

    笃笃的马蹄声由远至近,一道马嘶划破寺中静夜。

    守门的僧人困意被搅,还未看清门口黑影,一阵风扫过身前,那人已经走进寺内。

    陆迢未去寮房,直接闯进大雄宝殿。那里的僧人对秦霁倒有印象,战战兢兢将这位不速之客领到了西厢禅房外。

    “那位施主自大雄宝殿出来后,便在此处抄写佛经,刚刚还问了是否有人来找。”

    僧人始终隔着他五步远,说完见到这锦衣男子下颌轻点,方如释重负,立刻领着身侧的小沙弥转身离开。

    禅房外,陆迢握了握拳。

    朴无雕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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