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姑娘当外室以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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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未一字未顿,一口气答完了这段话。

    “原来如此,这样还好。”秦霁眨眼笑了一下,取出一件天青色攒花斗篷搭在手上,往外走去。

    司未跟在后边,见她并未起疑,松了口气。

    幸好赵望一早就教过她这几句,一打照面就逼着她背,没想到还真有用上的一日。

    她好好反省了一回刚才的对话,觉得秦霁怎么看都只是随便问问,刚刚的对话也没出什么差错。

    一切都好。

    司未满意地点头。

    到听雨堂前,秦霁停下来,望一眼深黑的天色,对司未道:“今夜你先去歇吧,我一会儿就睡了。”

    她自己进了房,关好门,第一件事便是自己写写画画了一天的纸放上烛台烧掉。

    火舌猝然伸长,在纸上延展出的火光,将这书案一角照得亮如白昼。

    秦霁坐在案边,脊背笔直挺着。

    簇亮的火光在眸中黯淡下去,窗隙间漏进一阵风,烛台上凉歇的纸灰扬了起来。

    细小灰尘拂过她的眼睛,眉毛,鬓边一两缕发丝。

    那些衣服是从榴园带过来的,其他都是新做的秋裳,可那件肚兜她绝没有认错。

    陆迢从离开金陵时,便做好了这样下作的谋算,要自己继续当他的外室。

    陆迢骗她,司未也在骗她。

    从一开始就是骗局。

    难怪今早他会问那样的话,是试探,还是在为下一步骗她做准备?

    秦霁渐渐觉得身子发僵,背后像有一根冰锥,正缓缓地,一寸寸钉入她的脊骨。

    遍体生寒。

    秋风萧瑟,刮下几片梧桐叶,砸落在晚归的马车顶上,

    陆迢踏进院中,听雨堂里面仍亮着灯。

    只是这灯,比昨日,前日,前几日,都要暗上一些。

    陆迢洗漱完回了房,秦霁已经睡下。

    她睡在最里边,对墙侧卧,好像要把自己给嵌进墙里去。

    陆迢上了床,伸手揽过她的腰,把人拖进怀里。

    好一会儿,他将她揽得更近,挺直鼻梁蹭蹭她的后颈,“你睡不着?”

    秦霁靠着枕头,人往前挪了挪,“我在睡。”

    她的声音听上去是困了,陆迢的手搭在她的腰侧,往下压了压。

    可是身子却一直僵着,还僵成这样。

    第079章 第 79 章

    柏县,齐宅后院。

    今夜风大,月光亦晦暗不明,斜月探进半掩的房门,照出门口的横尸惨白。

    且青点完手里的赃册,紧皱的眉头总算松缓了些,“主人,这里多出来的粮米和地丁都能对上。”

    他们这次来济州正赶上了秋天,农忙一过,便到了要交税给朝廷的时候。偏偏济州的地痞多,豪强勾结,留下的烂摊子还得一处处收拾。

    眼下虽说他们已经收拾了大半,但且青想起这些日子倒霉催的经历,仍旧恨得牙痒痒。

    天杀的,叫他和主人到此等鬼地方来也就算了,还偏挑这种时候。

    虽说没有血缘,但好歹都姓李不是?怎么就狠心做到这个份上。

    他咽下一口怨气,问道:“主人,此间事了,我们是不是也要选个日子回州衙了?”

    且青抬起头往旁边一看,身旁的人影没了,漆黑一片。

    “主人?”他提着灯,转过半圈,小腿忽而被用力攥住。

    且青心里一悚,还没叫出来,一道沉肃的声音便出现在他身下。

    “别踩。”

    “是。”且青放低手里的灯,看见了自家主人刚刚捡起的东西。

    是一枚平安福。

    李思言站了起来,转身朝外走,“三日后我们回去。”

    “属下知道了。”且青提灯跟在他身后。

    路过院中的凉井时,前面那人迅疾的步伐稍顿。

    且青看见他捏的平安福,上面已经沾了血迹。他不禁锁眉,“主人,你这平安符上有血,要不要——”

    他的话被男人锐利的眼神打断。

    李思言收回视线,慢慢圈紧掌心,指腹摩挲过平安符上的小片血迹。

    平安符沾血,是为不吉。

    他不信这些,只是一个符而已。

    曾保过他平安的,从来不是此物。

    是她。

    *

    陆迢的手一直到后半夜才肯拿下去,拖他的福,秦霁一夜都没怎么好睡。

    醒后床上只剩她一个人,秦霁抱膝靠在床头,目光凝滞在空中。

    憋了许久的闷气正要叹出,纱帐被从旁挑开,熟悉的声音贯入耳中——

    “醒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她一怔,少顷之后,秦霁“嗯”了一声。

    一口将叹未叹的气被无声息折断。

    陆迢眸光在她略微苍白的脸色上停留一瞬,“别睡了,早些起来用饭。”

    “好。”秦霁牵牵唇角,笑起来与平时一般无二。

    陆迢用完早饭,出门去了接应的茶馆。

    济州黑矿一事,他已经查得七七八八,证人有了,但证物并不齐全。

    去矿上的路径和那背后的矿山,仍是一个谜团。

    济州这个地方,只有主城和偏远的几个县衙地势还算平坦。这城郊则不然,出城五里路开外,入目满是山峰丘陵,过去的路也是崎岖难行。

    这些日来,派去查路的探子一直未能找到,装扮成矿徒的几个暗卫亦是一去不归。

    只差那一点。

    陆迢在茶馆待了小半日,回来时在廊下遇上了司未,她手里端着药,正往听雨堂走。

    她先停步,“三爷。”

    陆迢瞥了眼她手中乌黑的药汁,赵望会意,从旁问道:“你拿着药做什么?”

    司未转向陆迢,道:“三爷,这药是给姑娘熬的。她昨夜受了风,今儿个难受,怕是又要烧起来了。”

    听了这话,陆迢眉心微敛,今早她脸色的确不佳。

    他只字不应,从司未手里端过长盘,往听雨堂去了。

    司未等他走了一段,才要跟过去,被赵望一把拉住,反往后踉跄了两步。

    她“嘿”了一声,正要生气,赵望立即双手合十,半假不假地躬身讨饶。

    “姑奶奶,你可讲点道理,大爷过去了,还用得着你什么事?”

    司未的拳头堪堪碰到他的衣角,停了下来。

    好像……是这个理。

    她转过头,听雨堂两扇雕花门已经合到了一起。

    房内,秦霁单手支着下颌,另只手搁在案上。指尖捻起一张薄薄的书页,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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