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姑娘当外室以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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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下车厢,窗边的帘子一掀开,秦霁便握紧了拳,“陆迢,你下作。”

    陆迢的脸色一瞬便沉了下去,天边黑沉的乌云也比之不及。

    秦霁还是第一回因着生气如此失态,扔掉别人好心递的伞,冒着雨过来泄愤。但这些远远不够,她还是很生气,“他们的事分明就是你做的!”

    陆迢面朝着车轩外边,瞥了眼要上前劝人的赵望,赵望即刻停了动作,退到一边站着。

    他的目光落回她身上,冷然一笑,语气比今日的雨还要凉上三分,“秦霁,我上次说的还不够?”

    “丰州州衙里那点烂事与我无关,至于那个逃犯被抓,与其怀疑我,不如拿着你京城过来的通缉令先想一想,为什么忽然之间,州衙要开始排查起这些可疑人物?”

    秦霁站在雨中,手里攥的衣袖已经能滴出水,她仍是不信,“你骗我,你来之前明明都是好好的。”

    陆迢眼底最后一点缓和被这句话粉碎。

    他来这里之前,她好好的?

    好好的?

    他偏不让她好过。

    陆迢唇边噙起一抹刻薄的笑,眼里满是讥讽,“骗?你还不配。”

    他说完便打下了帘子,“驾车。”

    赵望忙走回来,在秦霁面前略停了停,将伞重新递过去。“大爷明日就走了,姑娘还是把自己照顾好吧,莫生病了。”

    他低声说完,见秦霁接过伞,悄然松了口气。

    马车缓缓驶动,赵望又回头看了眼秦霁,见她在撑着伞在往回走,只是脚步要比常人慢上许多。

    想是被大爷方才那番话给唬住了。

    姑娘聪明是聪明,能把一切都猜出来,可在老谋深算的大爷面前到底还是嫩了些。

    可不就是大爷做的么。

    可不就是为了她么。

    *

    秦霁回到客栈,雨已经小了许多。

    她敲了敲柜台,放下二钱银子,对小二道:“烧些沐浴的热水送到楼上。”

    这间客栈烧水要比她在镇江住的那间快上许多,少顷便有热水送了过来。

    秦霁在浴盆里泡着,头有些晕,陆迢说的话一遍遍回响在脑海。

    是她害的?

    如此说来,的确要更合情理。

    商晚明日便要受刑了,她也拿不出钱再进衙署。

    难道要看着她受刑,一辈子尽数毁在明日么?

    秦霁偏过头,目光落在隔间的那堵墙上。

    第066章 第 66 章

    夜色深深,雨水斜拍在窗纸上,像是泼了层浓墨,黑得彻底。

    隔间洗浴的水声已经停了许久,陆迢坐在案边,终是搁下笔,自嘲一笑。

    他擎起案上的烛台,还未上床,门口便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咚咚两下便停了。

    围在这客房外的风雨忽然间静下来。

    陆迢立在床边,并未急着开门,而是抬手扭开外裳上的盘扣。

    一颗一颗,动作既慢又轻。

    秦霁敲了三回门都没听见动静,鼓起勇气正要敲第四遍,门从里打了开。

    陆迢出现在面前,他身上穿着白绸中衣,脸已换回了原来的模样。他身后的烛台还亮着,这会儿想必是正要去歇息。

    他望过来的目光格外不善,神色漠然疏离,薄唇闭着,丝毫没有要跟自己说话的打算。

    秦霁心里一虚,却也无路可退,硬着头皮喊他,“大人。”

    小姑娘甜丝丝的声音与白日喊“陆迢”时判若两人,眸子淌着柔光,樱唇弯向颊边,扬出一抹乖巧可人的笑意。

    她是花了心思的,身上穿的不是这两日里常见到的深色长衫,而是一袭鸢色水仙裙,淡月色的水仙花缠在她腰间,勾勒出身子的玲珑与纤细。

    便是从来素净纯白的一张好看脸蛋,也施上了粉黛,在烛火的映照下尤为明艳动人。

    陆迢不动声色看完,抬手便要把门合上。秦霁反应快,两只手抵着门边先一步跨进来。

    人也与陆迢贴近了许多。

    可她的手还没碰到他的衣摆,这人便已经退开一步。

    陆迢冷眼看着精心打扮过的秦霁,吐出的字仍是冰冷。

    “出去。”

    秦霁咬住下唇,立在原地不动。

    她怎么能出去呢?

    商晚和乌连都受自己牵连,明日一到,便再也没有挽回的机会。

    只有他能解开如此困境。

    她走近一步,抓住他的衣摆,几个粉嫩的手指轻轻扯着绸布。

    “大人,我”秦霁说到一半,喉头微哽,强忍下来,葇荑把他的绸衫攥得紧了些。

    “您上次说了要商——”

    未说完便被陆迢打断,他话音里带着轻蔑,“商量你当我多久的外室?”

    这话不留一点情面,揭开了秦霁自欺欺人不愿承认的事实。

    明明一年之前,她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家,想着自己以后的夫君,二人或是相敬如宾,或是琴瑟和鸣。

    可现在——她已经给别人当过外室,如今还要来求着他继续给他当外室。

    秦霁眼眶倏尔红了一圈,只乖乖地点头。

    下颌被男人的掌心托了起来,他手上的白玉扳指按在她的腮边,凉得秦霁打了个激灵。

    陆迢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心中一刺。

    旁人有那么重要?

    那个女子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钱?能叫她如此情深意重?

    他叫她住在榴园,吃穿用度无不精细,换来的却是她的不情不愿。

    陆迢将她的脸扭到一边,在她手中抽出了自己的衣摆。

    他淡声道:“晚了。”

    这两个字打的秦霁手足无措。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要看自己笑话。

    秦霁不怕这个,可现在商晚现在只有他能救,一日的时间都没有了。

    她看着面前陆迢淡漠的神色,心内万分后悔,白日不该跟他吵。她骂也骂了,扔也扔了,再后悔已经太迟。

    短短一会儿,小姑娘的杏眸中便蓄起了泪,长睫盛放的泪珠越来越重,转瞬向下一弯,两行清泪就从眼中流了下来。

    这一哭便如同今日的秋雨,绵绵延延没个止歇的时候。

    陆迢到底还剩有一点恻隐之心,拇指按在她颊侧抚了两下泪痕,轻嗤道:“有这样难过?”

    “嗯。”秦霁知道再不能错过这次机会了,垂着眸,应声还带着哭腔。

    一旁的灯珠还曳曳燃着,暖黄的烛光映在小姑娘的雪白透粉的脸上,照出来的泪也带着一点光晕。

    那光晕沿着薄粉的面皮流至他的指腹,温热两滴,在他手上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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