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姑娘当外室以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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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自己没听错,他的意思是不计较她跑出去的事了。

    这是为何?他之前可不是这样。

    秦霁望向镜中的绿绣,“你昨日可有受罚?”

    绿绣道:“并未受罚。”

    她说完这四个字,便把嘴闭的紧紧的,视线仍是落在手中这一瀑长发之上。

    昨日姑娘好端端递给她一盆花,叫她坐在一边等着,谁知再一睁眼,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

    她慌张回了榴园,找到能传话给大爷的人后,却被吩咐只照平常一般在榴园呆着就行。

    到了昨日夜间,好些日子没出现的大爷竟亲自带着姑娘回来了。她和绿珠细细听了好久,并未听见竹阁有吵架的动静。

    大爷今早走前还特意嘱咐了一番,叫好好照顾姑娘。

    两个主子今日的说话行动,都同平常一般,绿绣全然想不明白,却很清楚,自己绝不能去搅合。

    知晓她说的是真话,秦霁抬头对着镜子笑了一笑,“那便好。”

    这两日,秦霁在榴园,一切都同往常一般,绿绣心下留意着,只是饭吃的少了许多。

    收拾桌面的时候,她看向一桌几乎没动过的几个菜盘子,比今日中午吃的还要少,绿绣不禁忧心起来。

    “姑娘可是吃腻了这些?厨房新买了几只鸽子,不若奴婢现去在叫他们做来?”

    秦霁摇摇头,“我不吃了。”

    绿绣又问道:“姑娘可是哪里不舒服?”

    秦霁道:“哪里都好。”

    哪里都好,就连小日子今早都已经走了。

    吃过晚饭,外边夕阳还未落下去,秦霁去了园中散步。

    已到了五月末,园中的石榴树上都开满了花,朵朵硕大,花香袭人,风一过,酒盏大的花骨朵便扑簌簌在枝头晃动一阵。

    绿绣见秦霁似是喜欢,说道:“再过一两个月,这些树上便能结出石榴了,绿珠最会挑石榴,届时姑娘定要叫她来摘。”

    秦霁的视线从石榴树后的高墙收回来,这才发现今天一天都没看见绿珠。

    “绿珠今日去了哪儿?”

    绿绣道:“她爹爹今日办五十岁的寿宴,绿珠一早便赶了回去,明日便能回来。”

    秦霁听到“爹爹”两个字,脸色僵了一瞬,那抹假装出来的笑意从唇边悄然溜走。

    昨日亭中,一盘残局将尽,她厚颜开口,请对面的老者救救父亲,等到的却是一声叹息。

    “小丫头,这个忙老夫帮不了你。”狄莫行捏着枚黑子,在棋盘上方踌躇一阵后,将其扔进了棋罐。

    “你的父亲是个中直之人,他能不顾一切,可我不能,我年纪大了,还要替若云想想以后。”

    他话音一落,秦霁高悬了几个月的心重重坠了下来,摔了个四分五裂,七零八碎。

    然而唇边仍是挂着笑,看不出半分不好,“多谢您,我知道了。”

    这样简短的对话,很快就能在脑中重现一遍,继而腾出时间,再去重现第二遍,第三遍。

    秦霁晃了晃头,忽然间疲惫至极。

    *

    应天府署,到了下值的时辰,官员差役陆陆续续从里出来。

    等人都散尽后,陆迢才走出官厅,赵望跟在他旁边,道:“大爷,那几人还是在附近跟着我们。”

    陆迢颔首,“回国公府。”

    一直到上了马车,他的不耐才从眼底浮现出来,按着手上那枚白玉扳指转了转。

    还跟?

    实在是烦。

    陆迢才回来没多久,他祖母宋老太太便得了消息,打发人叫他过去。

    才进安正堂,便见他祖母拿着帕子在抹泪,常嬷嬷在一边安慰着。

    陆迢行了礼,在下首寻了把椅子坐下,问道:“祖母这是怎么了?”

    常嬷嬷道:“老太太为了表小姐的事伤心呢,今儿表小姐身上发热,吐个不停。她那手也动不得,一整天迷迷糊糊,又是哭疼又唤着祖母,可怜得很。”

    陆迢道:“府上不是请了大夫?祖母莫要担心,这些事总有大夫去想法子。”

    宋老太太继续擦着泪,心疼不是假的,“我今日去见那孩子,她才在喊着祖母,半路醒过来,叫我别走近,怕给我过了病气。”

    “前几日看戏路上多亏她劝了我回来,说着身体最重要,自己倒没落着个好。”

    陆迢默了一会儿,道:“她对祖母的心是极好的。”

    宋老太太试出了他的态度,长叹一口气。

    “你母亲跟我说了,这事儿祖母不逼你,只是今儿个,你好歹替我去看看她,她怎么着也是你给救回来的。你去同旁人总是不一样。”

    陆迢也叹了一口气,“祖母,你既也知道孙儿的意思,那我便只去这一回。”

    *

    澄心苑,卧房。

    青屏端着一碗刚放好的伤寒药走了进来,坐在圆凳上,一口口喂给靠在榻边的洛瑶。

    她满是心疼,“大夫说得喝上几日才能好呢,小姐也是,何必非给自己冻着?你本来手上的伤就没好。”

    洛瑶扫她一眼,什么都不说,低头喝着药。

    哪来的何必?

    陆家祖母一阵前还在撮合她与陆迢,忽而就改了态度,甚至已经替她筹备起了其他男子的人选。

    她若是不豁出去一些,眼下的一切都会与她失之交臂。

    半碗药喝完,洛瑶停下来。

    “剩下半碗倒了吧,把博山炉端到这边来。”

    这儿都是些药味,得快些散了才好。

    洛瑶挽了挽鬓边碎发,将脑后精心配的发钗扶稳,又看了一遍身上的水蓝绸裙,自觉再没有差错。

    那日西平街上见到那女子,她也是如此打扮。

    自己在陆家祖母跟前哭了一番,可不是为了让她跟着掉眼泪,状似无意地提了几次要谢陆迢,老太太眼下这么疼自己,表面不说,背后定然也会做些什么出来。

    博山炉内燃着的香沿着嶙峋炉盖攀爬上升,缓缓驱散着榻边的药味,亦在缓缓消减洛瑶的耐心。

    待药味一点不剩,外面响起了说话声。接着,青屏便打起帘子将人请了进来。

    洛瑶望过去,先一个看见的是陆迢,脸上的笑刚刚漾开,继而便注意到他身前矮了两个头的陆悦。

    陆悦最先上前,直接坐在了榻边,“阿瑶,你可好些了?我同大哥一道来看看你。”

    “多谢你们,表哥这回又救了我一次,该我去找你道谢才是。”洛瑶应了陆悦一声,目光看向陆迢。

    陆悦浑没发现,把话接了回去,“你都这样了如何去谢,别总是客气,你虽说是远道而来的客,我们这可没把你当外人。”

    陆迢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问过两句后便默了下来,只不时颔首,话全有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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