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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爹他是九千岁》 50-60(第24/39页)
前朝时官员冗多,礼仪繁琐复杂,贵族世家之间层层叠叠的规矩立了一套又是一套,贵族饮茶小到茶具颜色、规矩、纹路细节不同,大到还有茶官茶侍品阶不同。
诸如此类,这些规矩如同天堑一般,将贵族世家再次划分细致。
一层层下来,即便是有登天梯,也没人敢登上去瞧一眼。
规矩太多太重了。
太-祖打下前朝,将那些奢靡享乐的贵族该杀的杀,血流成河,那会氏族哀呼礼乐崩坏纲常不在,太-祖却未对氏族赶尽杀绝。
之后条条例例,开科举、放民休养生息、鼓励寡妇再嫁、立女户等等,都是往前朝那些‘规矩’啐一口。
太-祖雄韬伟略,可惜传位仲谋开。明和帝对赵家下死手,到底是因受太-祖想法对世家动手,还是为了稳固皇权自己的私心,众人心里皆知。
若是对世家动手,为何诬陷完赵家,继续纵乐。
今日蓬莱殿,圣上和太子染了发,若是没太-祖早年间种种手段,放在前朝那会,管什么‘大过年的’,先给你集体以头抢地谏言。
自然了,现在也不敢,因为宁武帝登基时言官这么干过……血流成河,宁武帝踩着血印登基为帝。
宁武帝杀也是真的杀,不在意史上留什么名声的。
大殿众人觥筹交错,推杯至盏,恍惚间,一些老臣子看向前头高高在上的宁武帝,烛灯火光照耀,隐约可见头发暗红色,离经叛道不合规矩,似乎又像是回到了太-祖刚登基那会。
“殿下的头发——”胡太傅还在纠结。
严宁笑笑,“挺好的。”
林首辅喝的多了,眼底有些泪光闪烁,笑的皱纹深刻,说:“小殿下这头发红的也好,是喜气。”
“来来来干一个。”
“来干。”
“又是新的一年了。”
许多福照旧端着茶杯去敬大臣,王圆圆拎着茶壶跟在后头,许多福听了好多夸赞他头发好看的话,不由心想:都说古人封建,他看古人一点都不封建!
这不是好得很嘛。
轮到了胡太傅,胡太傅见太子殿下一头红发,特别鲜艳亮眼,噎的有点不知道说什么。许多福亲亲热热说:“胡太傅,咱俩之前都和好了,太傅你还年轻,要接受新事物,来干一个,敬太傅来年精神奕奕越活越年轻。”
年五十八的胡太傅,头一次听说‘他还年轻’,顿时哭笑不得,到底是和太子殿下碰了一下。
这位殿下啊,真是让人轻不得重不得有时候又逗得人发乐。
许多福和胡太傅又‘一茶泯恩仇’啦。
他敬长辈、大臣,人也敬他,年三十嘛,都是热热闹闹的,殿内诸位也没之前那么讲规矩,反正演都要演的几分放松、热闹、喜气,因此殿内真没人找不痛快。
许多福在这儿玩了一圈,便迫不及待跑去仙居殿。
他先解了手,要再仙居殿待好久。
“太子殿下到——”王大总管喊到。
许多福给王伴伴一个‘默契’眼神,立即下轿,风风火火往里走,里面一群人竟然喝上了米酒,因此氛围很浓厚,还有玩骰子的——自然现在都停了。
“别见礼了都起来。”许多福人还未到声音先到。
刘戗嗓门最大,也没看到许多福,先说:“大胖小子你快——我我我我去,你头发!!!”
全班同学本来要行礼、作揖、说话全都随着刘戗声,目光往殿下头上转移,而后惊呆了。
许多福:嘻嘻。
这个出场果然惊艳。
不光镇住了全班同学,温大人和文大人也略愣了下。
“红色的今天才染得,帅不帅?”许多福臭屁问。
刘戗最为捧场,看来也是真的喜欢,问:“怎么染?”
“李昂送的咳血红,之前班里说过。”许多福很得意,“不光是我,我阿爹,父皇都染了。”
“圣上都染了?”文而旦小声喃喃,而后目光再看殿下头发就有些‘敬仰’。
文而旦虽然科举出身,但并不顽固守旧,因为世家氏族的规矩多,村民为谋生尽全力,规矩都是生活优渥后的人划下的,以区别和平民处处不同。
更别提科举做官,一朝改换门第,文而旦自然是更珍惜现在,才不会什么清高名声拿脑袋撞柱子劝谏殿下。
温良洳虽是世家出身但思想并不顽固,很识趣。
这二位都是宁武帝给儿子掌过眼,九千岁又查了一圈定下来的,并不是说随随便便挑了俩官塞到东宫。
同学们都将太子围住,热热闹闹问东问西,还有人问李昂还有没有咳血红,又问怎么染,能洗掉吗。许多福一一说,李昂也回答。
“我家里还有一些。”
“我要我要,卖给我吧。”、“我也要。”
小同学们想跟风,殿下带的好头,确实好看又特别又不一样,尤其圣上都染了,既然圣上染了,他们染的话,家里大人要是打骂还能振振有词说:圣上和殿下都可以染。
许多福炫耀了一圈,一低头,他家小同学脸蛋红扑扑的,上手一摸,“你喝米酒了?谁给我同桌喂米酒?”
严怀津慢吞吞摇头,解释说:“没人灌我,我误喝了些,甜甜的很好喝。”又抬着脑袋,双眼水雾蒙蒙的,“许多福,你真好看。”
许多福:嘻嘻嘻。
“有眼光,严津津!”
许多福抱了下小同桌,扭头跟内侍说:“热一壶牛乳过来。”又低头摸严津津,“小醉鬼,喝牛乳不许喝米酒了。”
严怀津乖乖的嗯了声,“许多福谢谢你。”
“不客气严津津。”
许多福嘎嘎乐,‘喝醉’的小同桌有点小古板的软糯,很好玩。大家还在商量怎么染头发,许多福加入其中给出建议,“我父皇是挑染的,就是光染上面一层。”
“我和我阿爹是全头染,你们要是染记得别整个脑袋和身体都下水桶洗,不然会变成粉色!!!”
他真是个好人,淋过雨,没有给大家把伞撕烂。
许多福说完看到刘戗,心里一阵后悔,应该给刘戗把伞撕烂的。
刘戗:“???什么意思?洗的时候要一起洗?”
“……对。”撕烂伞。这家伙刚才没听清哈哈哈哈,果然刘戗是猪,怪不得他。许多福心里暗爽。
刘戗:大胖小子怪怪的。
大家已经围着李昂出价买咳血红了,刘戗以前和李昂‘不太熟’,现在就不同了,“李昂,看在咱俩一起吃席看戏的份上,先卖我吧。”
“那我和李昂还一起跳绳呢我俩一队的。”仲子铭。
仲子钦:“对,我们还是一家的。”
“一家个屁,你俩姓仲,李昂姓李。”刘戗粗俗直白,这俩兄弟就是跟他竞争咳血红的,“卖我。”
大家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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