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疯批: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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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到了晚上,比她还不正常。她把手机用力地扔到床头柜上,蒙头,睡觉!

    来电铃声响起,有电话。

    谢轻意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打来的,勾魂索命音呢。妖女想把她勾过去,等到她上钩沦陷,就会亮出獠牙咬破她的脖子喝血。哼!也不怕把她的牙拔了!

    她没理会。

    电话铃声超时挂断了。

    谢轻意心说:“再打,我就接。”

    可她等了好几分钟,电话铃声都没再想起。蒙头捂在被子里还有点闷。她掀开被子,伸手拿过手机打过去,没有人接。

    什么意思?谢轻意再打。

    这次,电话接通了,里面传出喘息声,跟着又是施言性感的低语,带着点气哼哼的:“不来就算了,我自攻自受。”

    谢轻意的脑海中飘过一排问号:自攻自受什么意思?

    可听声音,那边好像在上演……她的脑子里冒出一个画面,吓得谢轻意赶紧挂断了电话。

    她握着手机的手都哆嗦了,脑子里排出好几大排“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宛若一列列小火车轰隆隆开过。

    她的心脏砰砰砰砰狂跳,像打鼓,胸腔都快装不下的那种。

    谢轻意强自定了定神,默默地把手机关机。

    可她更睡不着了!

    谢轻意睁眼到天亮,直到实在困极,才睡了两三个小时。

    她洗漱完去到前院,还想着待会儿施言看到她,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面孔,结果没看到施言。

    她家院子大,天晓得施言到哪里逛去了。

    午饭的时候,只有她。

    谢轻意问管家:“施言呢?”

    管家回道:“大清早就走了。”

    谢轻意“哦”了声,低头吃饭,味如嚼蜡。

    她心说:“果然古人喜欢用美人计!”好使啊。

    下午,谢轻意待在家里闲着无事,更蔫了。

    她在谢家,还有往来的亲戚只剩下大伯母和六伯。六伯家离得远,串门不方便。

    第二天早上,谢轻意吃过早餐,去大伯母家拜年。

    她到大伯母家门口,隔着半人多高的院墙,一眼看到施言正踩在梯子上挂灯笼,大伯母在下面扶梯子。

    她家常年没人,没请保姆,只有钟点工隔上三五天过来打扫一次卫生。

    大伯母笑着招呼:“轻意来了啊。稍等一下。”

    施言挂好灯笼,踩着梯子下来,回头,冲谢轻意展颜一笑,不徐不慢地到门口,打开门,道:“请进。”

    谢轻意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眼施言。

    今天的施言穿了身休闲的居家常用,从头发到衣着、脚上的鞋子都写着柔顺乖巧,眉目如画,亲切温柔的模样宛若邻家大姐姐。

    跟前天晚上的那个,判若两人。

    施言从女保镖手里接过谢轻意带来的年礼,放下后,问谢轻意:“喝什么?茶?咖啡?温水?”

    谢轻意说:“都可以。”

    施言去倒水,然后放了包挂耳茶进去,端给谢轻意。

    谢轻意双手接过茶,道了声:“谢谢。”捧在手里暖手。

    施言对谢轻意说:“你坐会儿,还有窗花没贴完。”

    谢轻意“嗯”了声,放下杯子,跟过去帮忙。

    大伯母的心情极好,对谢轻意说:“待会儿我做饭,你想吃什么?”

    谢轻意说:“都行,我不挑食。”

    大伯母笑笑了扫她一眼,故意报了几个谢轻意不爱吃的菜名,问:“可以吗?”

    谢轻意便发现,有时候施言蔫坏,不是没来头。她“呃”了声,说:“要是没别的,也可以的。”

    大伯母呵呵直乐,说:“家常菜,你凑合着吃。”

    将贴对联、窗花的活交给她俩,去厨房做菜。

    施言贴好窗花,又踩着凳子去贴对联,一点都不客气地使唤谢轻意帮她扶梯子、拿凳子。

    谢轻意实在没忍住,在递对联给施言时,小小声说:“自攻自受?”

    施言似没听清楚,问:“什么?”

    谢轻意“呃”了声,说:没……没什么。“耳朵一下子烫了起来,有点烧。这事,好像……说出来够难为情的。

    施言领着谢轻意贴好对联窗花,又带着她去厨房帮忙。

    大伯母炒菜,施言在旁边打下手,谢轻意则让施言安排着拿碗筷、端菜上桌,但大部分时候谢轻意也只是在旁边看着她俩忙活。

    她们母女俩忙忙碌碌的样子,竟是莫名温馨。

    谢轻意看着一阵羡慕,甚至有点眼热,眼眶里发潮,又让她生生地把情绪压下去。

    大伯母把菜盛出锅,放在厨柜上。

    施言把菜递给谢轻意:“端桌子上去,当心烫着,拿五副碗筷。”

    谢轻意一愣:五副?

    随即明白,屋子里五个人。除了她们仨,还有俩保镖。

    大伯母做的菜格外下饭,谢轻意极难得的吃了一整碗米饭,撑着了。

    施言是真担心她肚子疼,摸摸胃,问:“还好吧?”

    谢轻意点头,有点撑,还好。她的胃其实是没什么事的,只是有时候肠子疼起来会牵制到胃,疼起来,就是一片都疼。

    施言瞧见谢轻意又有些蔫,眼底有着长期睡眠不足导致的淡淡青色,道:“刚吃过饭,血液都到胃里,容易困,去我卧室睡会儿。”

    谢轻意有点想拒绝。

    她想施言的床,一定是暖暖的。可,又……显得自己好像……挺那什么的。

    施言不由分说,挽着谢轻意的右手胳膊,将她捞起来薅上楼。她问:“你有多久没好好睡过了?”

    谢轻意没答。她只记得,施言陪她睡觉的那天,睡得很好。

    她跟在施言身后进入卧室,入眼是毫无温度的冷灰色,连墙角的线条都充斥着硬冷感,就连床上铺的被褥都是棱角分明。

    这卧室风格,跟施言,哪里搭了?

    可,通常来说,卧室的风格,才是一个人内心最真实的写照吧?谢轻意下意识问:“这屋子你不常住?”

    不对啊,这风格,绝对不是大伯母的审美风能弄出来的。大伯母是暖和系的居家风。

    谢轻意又一次惊了,施言到底有几张面孔啊。

    她这是进入到施言极私人且私密的领域了,还是这么个样子的。

    施言回道:“偶尔住。平时都住市区公寓。”她指了指床,说:“你睡吧,我坐旁边守着你。”没敢看谢轻意,更没敢说要去陪睡。这是她的屋子,她的地盘,她怕忍不住对谢轻意做出什么过分的事,然后再被谢轻意削个满头包。

    谢轻意关上房门,落锁,说:“要暖床。”

    施言回头,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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