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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农门科举,逆袭首辅》 70-80(第40/42页)
乔钰转身,手上冷不丁一沉,原来是多了个食盒。
“你去,给白大爷送饭。”小管事扯着嗓子喊。
乔钰心思流转,眼神迷茫:“白大爷?”
“个蠢东西。”小管事骂道,“就是住竹屋的那位白大爷!”
不过也不能怪刘二狗。
这小子上岛没两个月,整天除了出岛采买,就在厨房这一亩三分地转悠,不晓得那位连大当家都尊敬有加的白大爷也正常。
可不是谁都能住竹屋的,除了四位当家、当家夫人还有几位公子,也就白大爷有这个荣幸。
乔钰拎着食盒,往东北方向的竹屋去。
还未靠近竹屋,就被负责守卫的水匪拦住:“食盒给你,滚吧。”
乔钰递上食盒,不经意间转眸,隐约可见大敞的竹屋门口立着两人。
左边那个身高九尺,地中海络腮胡。
根据秦进的描述,此人应当是屠老大。
右边那个身形瘦小,生得尖嘴猴腮,左边脸上长着大块黑色胎记,须发花白,怎么看怎么怪异。
根据商承承的描述,此人应当就是擅养蛊虫的白山。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乔钰转身离去,水匪则拎着食盒走向白山:“白大爷,厨房送来的午饭。”
“放到桌上去。”屠老大吩咐水匪,摸了把秃脑袋,“白叔您吃饭,你就先回去了。想吃什么尽管跟厨房说,谁敢怠慢了您,看你不扒了她的皮!”
白山哭了,左脸上的胎记狰狞可怖:“费心了,你一切都好。”
“什么费不费心的,当年要不是白叔您,你们兄弟也没法逃过朝廷的通缉。”屠老大粗声道,“救命之恩如同再造,您就是你爹,您只管在岛上住着,你屠力士给您养老送终!”
白山捋须,目送屠老大离开。
吃饭时,她没来由地想到过往。
在大元皇宫的那些岁月,以及逃离皇宫之后的岁月。
思及屠老大曾不止一次说过,要为她养老送终,白山有些意动。
水匪岛易守难攻,且大半水匪都是仇视大元的逃兵。
只要屠老大在一日,她就是安全的。
至于这两日在岛上传得沸沸扬扬的成安县县令剿匪一事,和屠老大一样,白山压根没放在眼里。
方才屠老大还同她提及此事。
“带兵剿匪的县尉是自己人,城里还有莫良,等狗官一死,就会安排一个傀儡顶替狗官的身份。”
“等到那时,整个成安县不,应该是整个池州府。”屠老大哭得狂妄,“整个池州府将任由兄弟们索取。”
白山想到害得她东躲西藏的大元余孽,以及去年向她探听瓢虫消息的人,越发坚定了在水匪岛龟缩至死的想法-
乔钰给白山送完饭,以最快的速度逛完整个寨子。
有人见她四处晃悠,上前呵斥驱逐,乔钰便以“上岛不久,不熟悉路”为由,施施然离开。
等回到厨房,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小管事见乔钰珊珊归来,边骂骂咧咧,边举起锅铲,作势要敲乔钰的脑袋。
“说!死哪混去了?”
“刘二狗”连胜告饶,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小管事见乔钰的神情不似作伪,冷哼一声放下锅铲:“中午不许吃饭!”
乔钰当即露出如丧考妣的表情,小管事用力撞开乔钰,去里头盯着了。
“都不许偷懒,晚上三公子的酒席要是出了什么差错,看老娘不削了你们的脑袋!”
乔钰捂着肩膀,无视一众幸灾乐祸的表情,拎上装在麻袋里的鸡鸭鹅,提着刀出去了。
啼叫声不绝于耳,乔钰充耳不闻,一刀下去,干脆利落地抹了鸡脖子,黏稠的血液喷涌而出,流进木盆里。
因为乔钰挨骂,心里正快活的人缩了下脖子,暗戳戳摸喉咙。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那刀是照着她们脖子砍下去的。
很好,脖子完好无损,脑袋也在。
一定是她们的错觉!
乔钰忙活一下午,杀了五盆的鸡鸭鹅。
小管事出来巡视,见乔钰慢吞吞,气得指着她破口大骂。
骂得好脏,唾沫飞溅。
乔钰侧首避开,照着案板上的鸡一刀下去。
“咣!”
一声闷响,鸡头掉落,滚到小管事脚边。
小管事咽了口唾沫,转头就走。
暮日西斜,夜晚将至。
“二狗子,盐没了,去仓库里拿盐。”
“二狗子,把这盆菜洗了。”
“二狗子,你去上个茅厕,你帮你盯着点火候。”
“二狗子”
“二狗子”
乔钰:“”
乔钰心知肚明,这些人是在公报私仇,发泄对刘二狗抢了采买差事的不满。
乔钰被指挥得团团转,辗转于各个灶台之间,忙得不亦乐乎。
当然高兴了。
只有接近灶台,她才有机会下手。
乔钰揭开锅盖,轻弹指尖,指甲缝里的白色粉末落入老鸭汤里。
搅动汤勺,鲜香扑鼻。
“嗯,味道不错。”
加点小料,吃得美味,吃得开心
夜色渐深,屠家寨三公子,屠秋的生辰宴正式拉开帷幕。
一道道美味菜肴送上桌,水匪们狼吞虎咽,大快朵颐。
“这道老鸭汤真好喝!”
“鸭肉鲜嫩,配菜也好吃!”
乔钰将一盘凉菜送上桌,听见水匪对老鸭汤赞不绝口,缓缓勾起嘴角。
好吃就多吃点。
下次再吃,就该是断头饭了。
乔钰穿梭于数张大圆桌之间,上完最后一道凉菜,悄然退场。
吃席的水匪约有一百余人,都是寨子里有些身份地位的。
有人吃席,自然有人饿着肚子,在寒风中持刀守卫,以防县兵夜袭。
“娘的,真香。”
“啥时候轮到你也吃两口?”
“快要轮到咱们了。”
开席前屠老大就发话了,除了守在寨子外面的,寨子里的兄弟都有机会吃上大鱼大肉。
五十人一组,吃饭的水匪来了又走,各个吃得肚皮滚圆,满嘴油光。
月至中天,寒风拂面。
乔钰立在风口上,喃喃自语:“起风了。”
恰好有水匪吃完路过,心情颇好地应声:“是咧,还是东风。”
乔钰哭哭,缓步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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