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怪物盯上的寡妇: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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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肚子里的野种都……”

    雍野眼神很明显地冷下来:“谁敢动她?”确定没人敢向卿岱过来,才偏头看向猴急的那人,“怎么办,你说的野种是我和我嫂子的。”

    那人闻言表情差点崩掉。

    不仅是他,整个祠堂的人都被雍野大逆不道的话语震惊到目瞪口呆。

    孟鹤白脑袋里嗡嗡作响,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孽,两个孩子仿佛参加了什么疯子比赛一样,一个比一个更出格。

    “你。”雍野看着那个叫人拉卿岱的老东西,这话既是问他,也是问在场的所有人,“打算怎么处理我的野种?”

    他问话的语气比他的姿态礼貌客气得多,但更叫人感到危险,没有人回答,那个叫人留下卿岱的长辈也慢慢地坐了回去。

    雍野在寂静里收回视线,看了眼卿岱:“走吧,我的嫂子。哦,对了。”他想起什么,“你怀孕了,得小心一点儿。”

    他说着,把手放在她腰侧,虚虚搂着她,手臂没真的碰触到她,却强势得不允许她脱离他的掌控,哪怕她只是有这样的想法:“抬脚,前面有台阶。”他低头,看着台阶,一字一顿,“我们慢慢走。”

    反正属于他们的时间有的是。

    第32章 守寡

    很多事情都没有按照计划来, 雍野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空旷的道路,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却根根攥紧。

    比如,他不应该让她上他的车的。

    他要折磨她, 报复她, 不是给她当司机的。

    她是不是觉得他很可笑?完全比不上雍衍那个疯子, 只是装模作样的纸老虎?

    耳边的安静比直接的嘲笑更叫雍野心烦意乱, 他终于下定决心,带着狠劲儿侧目, 看向副驾上的人。

    好啊,他在这里胡思乱想,而她根本没有看他, 目光落在车窗外, 不知道在想什么人,雍野指下的方向盘略微变形,牙齿间蔓延开嗜血的痛痒, 视线在她被黑纱遮掩的侧脸从上向下慢慢地打量。

    在黑纱中的饱满殷红停顿片刻,雍野把脸转回来, 手指放松,饶过那可怜的方向盘,一点点压住油门。

    车子如蓄着浓烈杀意的剑劈进黑夜里。

    卿岱收回目光, 雍野的车子性能极好, 速度一眨眼就能飙到危险的临界, 他毫不犹豫地将所谓的极限踩在脚下, 驶向没有尽头的疯狂, 还在事故率猛增的转弯处, 嚣张地挑衅死神。

    坐在这样的车里,人的五脏六腑仿佛都不在原位了, 卿岱抓住扶手,但还是没有出声,就这么静静地看他发疯。

    雍野余光看到她抓紧扶手的手,心里升起变态的满足感,眼里明明没有笑意,唇角却勾起。他笑起来很有少年感,眼底燃烧着莽撞的,天真的残忍,他又一次提速,同时,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却蠢蠢欲动地放开。

    他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求我,嫂子。”

    车子在失控的边缘摇摆,像风筝快脱手的线,急需有人抓住它,稳定住它。

    车窗外的风景在高速下模糊成一团,雍野却在这样混乱危急的时刻里从容享受,关掉了车里所有的安全装置,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方向盘上轻敲:“我哥他可再也救不了你了。”

    无论是现在,还是她被雍家那群老废物们争夺的时候。

    雍衍那个死人都什么也做不了。

    车子倾覆前剩下的时间不多,雍野耐心地等待,可他还是没等到他想要的回答,只看到那只被深色扶手衬得越发冷白的手攥得越来越紧。

    她是笨蛋吗?把自己的性命都交托给一个死物,就这样也不肯求他?

    雍野抿唇,放开了方向盘,抓住她的手腕,让她放开扶手。

    轮胎和地面发出刺耳的噪音,车子打着圈冲向路边,雍野没管那些,只看着卿岱。

    这样才对,这样她能抓住的,就只剩下他了。

    车子以科学无法解释的原因,急停在将要撞到的护栏前,空气里飘来轮胎在高速中被摩擦发焦的味道。

    握着纤细手腕的修长手指用力到仿佛要印进卿岱的皮肤,她手腕上的红痕再次被覆盖更新,变回新鲜的,脆弱的颜色。

    她的手指是放松的,人在危急关头会产生想要抓住一切的本能,可她并没有抓住主动握住她的那只手。

    雍野的人从后车下来,确定雍野安全后,自觉保持着距离,围出条警戒线。

    雍野看都没看外面,专心看着他握着的那只手,看她手上的戒指,突然笑出来:“你是在给我哥守贞吗?”又看她的小腹,把她的下颌抬起来,“还是给为了哪个野男人,就算快死了,也要保持冰清玉洁?”

    “或者。”他看着她的眼睛,靠近她,眼里打算把她生吞,大快朵颐的意欲藏都不藏,“你在装给我看,欲擒故纵?”

    他傲慢,但不自恋,他知道卿岱不喜欢他,但也知道她根本不是那种会为了个男人守身如玉的人。

    雍野此刻看起来高高在上,把她当做掌中之物随意摆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小心试探那几乎不会存在的可能。

    卿岱还是不说话,雍野像狼盯着猎物一样盯着她,目光如有实质,她现在应该只剩下骸骨,血肉都被他吃掉了。

    他静静聆听着她的呼吸。

    她的呼吸,越来越轻,好像随时都会断掉。

    雍野冷嗤一声,把她放开。

    靠在椅背上静了一会儿又坐起来,把她拽过来,伸手去扯她脸上的黑纱,黑纱被固定在她的头发上。

    雍野看到她皱了一下眉,原本也只是看着粗鲁的动作顿住,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变得格外小心翼翼。

    在掀开黑纱前,他又停了一会儿。

    想到了她和雍衍的婚礼,作为她的丈夫,雍衍可以在所有人的面前为她掀开头纱。

    而他,当时甚至不敢出席,拖着半死不活的身体躲在暗处窥视着她和别人的幸福,嫉妒得发疯。

    没关系,很快,他也会叫所有人看着他和她走过红毯。

    把雍衍做过的事情,都做一遍。

    不,他要比雍衍做得更多,更狠,雍野拿开卿岱脸上的面纱时,他低下了头,让自己和卿岱的视线相平。

    黑纱从他和她相接的视线中被取掉,他放低姿态,是为了让她把他眼里的恶念看得更清楚。

    可卿岱并没退缩,反而是雍野看清楚她以后,抿起唇,侧开了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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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开和她的距离,他的呼吸有些沉,带得他身上特别的香味都像看不到的海浪一样起起伏伏的。

    他坐了一会儿,拉开车门下了车,不知道是外面的灯光扫的还是怎么,他的耳朵有些红。

    卿岱闭上眼睛,很快有人拉开了她这边的车门,她睁开眼,抬头看去,雍野冷着脸站在外面,手里捧着画着卡皮巴拉的奶茶杯,他虽然没说,但满脸都是对奶茶店选这种杯子的不满。

    他看起来从来不喝这种东西,皱着眉,很暴力地将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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